最后姚砚是被魏仲羽绑着双手扛上马车的。就这,她还在被扛上车之前伸脚踹翻了一个举着棍子嗷嗷扑上来的龟公。
魏仲羽真的是气的不轻。将她扔上了马车之后,简单的吩咐了下碧桃赶车之后,然后就甩下了马车帘,扑到了姚砚身前,右手放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恨声的说道:“姚砚,你还长能耐了啊。一时半会不见,你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打群架?”
姚砚正扑棱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闻言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着,眼底里满是倨傲之气。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小爷我了,怎么,不知道小爷我从来都是这么个样?甭说打群架了,小爷我再怎么出格的事儿都干过。”
魏仲羽只被她气的脸都发青了。
“好,姚砚。我也算是明白了,你这十八年,压根就是一地痞流氓。”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地痞流氓四个字从魏仲羽的口中说了出来,姚砚还是莫名的觉得心内一阵刺痛。
但纵然是内心再怎么难受,她面上还是一副倨傲的表情。
“对!魏仲羽,小爷我本来就是一地痞流氓。可你这个被全洛阳城都树立成了正面榜样的人竟然还对着我这地痞流氓说爱我。”
魏仲羽真是被她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给气的浑身都直颤颤。
当下他就沉着脸冷道:“我瞎了眼。”
左胸中更重的刺痛传来。姚砚一时都莫名的觉得眼圈处都发热了。
她这得是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想上一次她流眼泪的时候还是她娘过世的时候吧?
为了防止眼泪真的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姚砚紧紧的抿起了唇,别过头去看着旁侧被震动的不住抖动着的门帘。
两个人一路再无半句言语。
好在很快的就到了姚宅。碧桃跳下马车辕,挑开马车帘,头先第一眼就看着姚砚。
自己这是没看错吧?小姐她眼圈儿竟然是红的?
她这是哭了?
娘嘞。日头打北边出来了。
碧桃觉得真的是稀罕死了。一刹那就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而魏仲羽已经是低着头跳下了马车,然后沉着脸,长臂一伸,直接将缩在车厢角落里的姚砚打横给抱了下来。
就算是抱下了马车,他也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接着抱着她,一路给抱进了门。
看门的门公已经石化了。
半晌他才转过头来望着碧桃,问着:“碧桃姑娘,魏公子似乎是不大高兴?不会,不会体罚我们小姐吧?要不要我上前去拦上一拦?”
碧桃正笑眯眯的在伸手摸着手边的那匹棕色小母马,闻言笑着回道:“魏公子哪里狠得下那个心?放心罢。两口子嘛,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就不要跟在中间瞎搀和了。”
只是这两口子这床头的架还没打完呢。
魏仲羽一路抱着姚砚进了她的房间,脚一挑,直接将两扇门给关了起来,然后他抱着姚砚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背部刚一接触到床板,姚砚立即弹跳了起来。
刚刚一路上她已经是在挣扎了,但奈何魏仲羽那厮就是属老鹰的,无论她怎么挣扎,丫的那双大爪子仍然是没有丝毫放松。
现下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她了,她当然是要立即争取到自己身体的主动权了。
只是身子才刚刚弹跳起来,眼瞅着就要跃下床了,眼前阴影罩下,魏仲羽扑了过来,合身压上了她,又将她给制服了个严严实实。
姚砚气啊,姚砚怒啊,爪子双脚嘴巴齐上阵啊。
又是挠他又是踹他又是咬他,她口中还在吼着:“魏仲羽你起开。”
魏仲羽根本就不理睬她的这句话,反倒是望着她恨声的道:“还挺嚣张。”
姚砚就觉得自己的眼圈儿又开始发热了。
“魏仲羽你混蛋!你不是说你是眼瞎了才会爱我?他妈的你现在还眼瞎啊?压着我做什么?滚开。”
话说,一拳狠狠的就捶在了他的胸口。
她这一拳下去的可不轻。魏仲羽闷哼一声,将她那只捣乱的手抓住,压到了床上。又如法炮制的将她的另外一只手也给压到了床上。
于是姚砚现下的状态就是,两只腿给魏仲羽的两只腿紧紧的压制住了,两只手也被他的两只手给正面朝上的分开压到了她的头顶两侧。
意识到自己现下是以这么屈辱的姿势躺在魏仲羽的身下,姚砚那现下的一对眼圈儿都给气红了。
怒气冲脑,那么一冲动的功夫,姚砚抬头,狠狠的撞到了魏仲羽的额头上。
魏仲羽只痛的口中嘶了一声,但双手双脚还是没有放开她。
“姚砚,”他低喝道,“你还真能下的了手。”
姚砚一副小爷我就是这样你能耐小爷我怎么样的嚣张姿态在说着:“错!不是真能下的了手,是真能下的了头。”
末了她又开始得意洋洋的道:“知道痛了你还不放开我?”
魏仲羽气极反笑,哼道:“我是知道痛了。你就不痛?”
妈了个蛋的,老子能不痛吗?额头那里痛的都快裂开了好么。可老子就是再痛也不会在你面前示弱。
所以姚砚就梗着脖子犟道:“不痛。”
魏仲羽瞧着她这么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明明心中是气极,却最终还是气不过的伸手去帮她揉着额头,语气也放柔了几分:“刚刚撞的是这里?”
他要是一直跟她这么来硬的,姚砚绝对能跟她死扛到底。可她就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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