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并未注意到空青的表情变化,随口回道:“就是一块骆驼形状的羊脂玉,上面有刻字的。”
“在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的最后一格的锦盒里。”空青抿抿唇道出所在。
落瓷带着怀疑拉开空青所说的抽屉。果不其然,玉佩就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落瓷自己都记不得了。
空青对这块玉佩是有印象的,几年前他们置办这栋宅邸的时候,落瓷从随身带的包袱里取出这块玉特意交代紫荆要好好保管,十分重要。当时他也在场。
如此说来她和欧阳克竟是已然认识数年?
“主子拿这玉何用?”终究还是未忍住问出口。
落瓷将玉取出来查看一番又重新放回去,起身向外走:“还给欧阳克。几年前给他看过一次伤,这玉当初是当做诊金压在这里的。一直都忘了,现在趁想起来了还回去。不然一直搁在我这里整天提心吊胆的。”
说着便看空青笑了一下,不由问道:“拿玉佩做诊金很好笑?前段时间陆乘风庄主不就送给我一串紫玉葡萄么。”
空青答非所问:“还回去好。”
落瓷理解不了他颠三倒四的神逻辑,只当他是没睡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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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大夫这是何意?”欧阳克看着眼前这块眼熟的玉佩含笑相询。
“当初不过是权宜,欧阳公子还是将这块玉赎回去的好。”
“不过是块玉罢了,白驼山虽不富裕,还是给地起的。”欧阳克探身将锦盒又推了回去,却一直盯着她的双眼。
落瓷凉凉地说:“我还以为这是公子的家传宝玉……”
“不过是块普通玉罢了。不凑巧出门在外,所带银钱不多。这玉但凭武大夫处置。”他依然气定神闲,语速不紧不慢:“只是武大夫何以说这玉是我欧阳家家传宝玉?”
“没见过这么好品相的玉,胡乱猜的罢了。”
落瓷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就算他真不知道这块玉所代表的价值,好歹是块家传宝玉,上面甚至刻有他的名字和生辰,如何这般随意地给与一个外人?
“武大夫可猜错了。”便不再多言。
是有什么阴谋,还是真的只是她想多了?落瓷恨透了这种猜人心思的感觉。
“这玉真如公子所言归我处置?”
“自然。”
“公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哈哈……不会。”
说完便笑盈盈地看着落瓷,像是等待她的反应。
落瓷有一种给人当猴耍的错觉,你自卖力的唱啊跳啊,人自岿然不动。
“既然如此……”在欧阳克有几分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中,落瓷对他笑了一下:“空青。”
“主子。”
落瓷将锦盒向后一抛,空青下意识地捉住。
“既然欧阳公子这么大方,这玉就送你了。”
既然比不了算计,猜不透他到底想干甚么,那就粗暴地解决吧。
空青:“……”他要一个男人的玉干什么不过落瓷不要这块玉他还是很高兴的,十分配合地说:“多谢主子。”
欧阳克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落瓷十分解气。让你作!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带着空青回去了,甚至觉得园子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果然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更快乐。
空青看着前方步伐轻快的女子,眼中闪过笑意。
“主子,这玉要如何处置?”
落瓷也发愁:“要不丢到南湖里?”
这玉牵扯到白驼山的宝藏,她虽不贪心。但也不好因她之故而落到别人手里。
“……”
“不然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收着一个男人的东西吧。”
空青沉默了一会儿,提议:“我先收着罢,主子想出办法再说。”
“也好。”
只是她刚回去没清净多久,就有小厮来报:“不好了,前面打起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小厮也说不清楚,只说:“刚才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瞎婆子特别厉害,打伤了外面几个住店的穿白衣服的女人,现在往园子里来了。红掌柜她们已经过去了。”
难道是梅超风?那和她一起的一群人又是谁?
“我们去看看。”落瓷对空青说。
路上遇到曲非和被她扶着的杨康,不由皱眉:“你们俩瞎凑什么热闹,回去!”
杨康抱拳:“听小厮描述,似乎是在下的师父找来了。我这就出去解释误会。”
落瓷冷笑:“呵,说不定她是来杀你的。”
杨康显然不信,但也没出口反驳,只是执意要出去,曲非也跟着帮腔:“姐姐,你多虑了。梅师傅向来待他不错,昨晚去归云庄也是去救他的。现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扣押康哥,待他出去解释清楚就好了。再说,哪有杀徒弟的师父?”
一声康哥听得落瓷长叹一声,顿生女大不中留之感。
一般的师父的确不会随便杀徒弟,谁叫梅超风是个师控呢!知道不眼见为实他们是不会信的,也由得他们去。
另一边梅超风一行人已经到了园子里,却不止她一人,随行的还有黄药师和陆乘风。
原来昨晚落瓷他们走了之后,黄药师依然如原著中所说因郭靖杀了陈玄风而要动手杀他,黄蓉自然不许,从中调解。哪知郭靖生性耿介,认为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又因早前落瓷之故比原著中提早杀了段天德,没了需要手仞仇人的后顾之忧,一心赴死。
黄蓉恨他木头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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