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靳南觉得自己脑子简直被闪电劈过,不过看着小肉包认真的表情,饶有兴趣地问:“哦,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多了你这个儿子?”
小肉包像是看穿了一切,两手一摊,耸耸肩:“我就知道,你这臭男人不想负责,追小乔的男人可不少,别以为少了你不行,比如沥北老师就不比你差,他想泡小乔。”
他听着孩子的话,心都快要融化了,他不清楚,这孩子究竟是谁的,要是算起来,他和辛允乔的孩子也这么大了。
据他所知,辛允乔就能和付沥北勾搭到一起,而付沥北知道当年辛允乔去了哪里,付沥北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四年前,他找辛允乔找得那么辛苦,付沥北第二周就出国了撄。
原来不是巧合,也许,是付沥北的早有预谋,四年前,辛允乔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他要弄明白。
不过,付沥北能这么讨孩子换新,看来那女人私生活,这四年,真是丰富啊。
孩子突然在柏靳南的视线中消失,准备好早饭的辛允乔将孩子急速抱走,心惊胆战地偷瞄了柏靳南一眼。
柏靳南站了起来,抱着小肉包转身就要走,辛允乔感觉自己又被人从后面拉住了领子,别过头:“干什么?偿”
悄然的声音从她的耳旁飘过:“什么时候我多了个儿子,别跟我说,这孩子是你领养的?”
柏靳南是玩笑话,窜入她的神经,四年前,那晚的场景,放电影般,各种场景都闪过辛允乔的脑海。
尤其是当年打胎的记录作假,是不是他知道了?
如果柏靳南知道了,是不是要将小肉包夺走?
不,孩子只能是她的。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猫咪,喵喵地叫着,相比四年前,小结巴瘦了很多,对柏靳南的感情也生疏了不少。
柏靳南看着猫着步伐走出来的猫,眼睛像是着了火。
辛允乔不禁胆颤,她抱着孩子转过来,孩子长得和他不像,她也不怎么担心:“你发酒疯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麻烦你松开,孩子吃完饭还要上学呢。”
随着她的话说到这里,柏靳南松开,看着她的背影,比起四年前更有身段,可是,也更瘦,抱着孩子却能隐约看到手臂上女性肌肉,那样有力。
她受过感情上的伤害?柏靳南回想起孩子的话,烦闷地抹了一把脸。
渣男,四年前的夜晚,她就是这么形容他的。
小肉包夹了一块肉饼给柏靳南,柏靳南看着胖乎乎的小手,惊讶着。
小肉包最喜欢的食物,却分享给了柏靳南,辛允乔就觉得奇了怪了,不禁问:“你对他使了什么手段?”
“我用什么手段了?倘若是昨晚的……”他想了想,停顿了一下,借用了正好胃口吃着早餐小肉包的话,“吃干抹净这件事,我很抱歉,绝对不是我的本意,一码归一码,要是我越矩了,我负责。”
“不过……”他的声线绵长,往她面前迈了一大步,弯下腰,面对着她,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要她和他对视。
他好笑地看着万分紧张的辛允乔,逗弄心一上来,说:“不过,媳妇迟早是要给丈夫睡的,不要觉得难为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在一起过,至于这孩子,虽然长得不像我,我也要带着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哦,对了,昨天我醉得不省人事,断片了,要是吃干抹净,说不定也是你将我扒光,你上我下。”柏靳南手指沿着她的黑眼圈描摹了一遍,“瞧你给累得。”
辛允乔一手拍开,虽然他主动引导她覆盖在他的敏感处,但绝对没有他说得这么夸张,裤子都没有脱掉他的,辛允乔倍觉冤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满脑子都是精虫吗,柏靳南是不是上次下脚不够重。”
残了他,看他怎么想那歪事。
不提还好,一提,他的脸阴沉下去,一秒,便面色平静:“那你后半生的幸福可怎么办?”
幸福两字,被他咬得特别重,说完,他迈过她,胳膊轻擦过她胸前的高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柏靳南一点都不见外地坐下来吃早餐,更可恶的是,说得好听是名门绅士,却和孩子在餐桌上抢维他奶喝。
小肉包护住自己的维他奶,黑溜溜的眼睛瞪着柏靳南:“我说你这大叔怎么回事,小孩子喝得你都抢,秋(臭)不要脸。”
原本想给儿子出气的辛允乔,没有再上前,看着对面的男人脸黑沉下去,柏靳南脸上的肌肉都在动,估计被小肉包的话气得不轻。
柏靳南不好对孩子发作,却抬高了下巴,朝她看过来,目光锁着她,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的儿子?
孩子向来学东西特快,顾琦和孩子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这些话,她也叮嘱顾琦少说,但那丫头性子就是这样,也不会管孩子究竟能听还是不能听。
时间久了,辛允乔被他看得极度不安,只好转身对小肉包说:“子辰,你快吃,等下顾琦阿姨就过来送你去学校了。”
偏偏柏靳南的目光一直没有收回去,最后在母子两身上打量。
“本来大人抢孩子的食物就不对,你看什么看?”说到这里,辛允乔理直气壮起来,不过说完,还是顺手给了柏靳南一瓶维他奶。
柏靳南没说话,拿起桌上有些烤焦的面包,尝了一口,摇了摇头。
他不禁想起孩子的话:“小乔做的菜可难吃了。”
所以连烤几片面包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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