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人千万别信,那就是死皮赖脸的,柏靳南是哪一种人?就是不舍得来硬的脸皮就能比墙还厚。
辛允乔觉得自己信他不如信鬼,她以为这男人吃完饭就会离开,谁知道,非但没有离开,还少爷似的坐在那里。
典型的‘陵城靳南瘫’,半靠不靠地偎在椅子上,辛允乔发现,四年不见柏靳南脸皮厚的本事又强了好多。
“你不是说吃完饭就走么。”她很是鄙视地瞄了柏靳南一眼,紧接着,开始收拾盘子。
柏靳南却用很好的理由噎住了辛允乔的话:“你做的饭菜太难吃,我好像胃受伤了。撄”
四年前,因为她,柏靳南食物中毒进过医院,现在他用这个理由,再加上一副很像受伤的模样,真让人下不去嘴说他。
两个人在酒店里的不愉快,好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散了偿。
可是,不只有辛允乔自己知道,柏靳南也明白,表面上不生气,不代表心里不在意,辛允乔还在纠结那些事情,这女人,有些时候固执的有些可爱。
“既然受伤了,就去医院。”她没好气地说。
柏靳南也不嫌折腾她,选择全吃掉的人也是柏靳南自己,她可没有逼迫他吃,现在发现胃不好的人还是柏靳南自己,辛允乔哪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敢去?”辛允乔放下手上的盘子,俯身,对着柏靳南,说,“你啊你,为了目的,有的时候不无所不用其极。”
“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我这叫极致腹黑。”柏靳南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多了些得意,“女人你不是最吃这套么。”
辛允乔汗,她承认柏靳南在商业场上,腹黑到让人闻风丧胆,但是这种雷厉风行的腹黑到了她这里,她想来想去只觉得是脸皮厚。
“呵呵!”她送了两个字给柏靳南。
男人皱眉,就这么两个字,什么意思。
柏靳南也不去深究,而是视线朝四周环顾了一下,然后淡然地对辛允乔说:“虽然你这里环境不怎么好,我就勉为其难地住下了,我知道你想留我,不用解释。”
辛允乔嘴角犯抽抽,他究竟哪只眼睛看见她想要留他,哪根神经感觉到她要留他了?
“柏靳南,你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吗,亏了你还是陵城四少中的一员,人家一刀的脸皮都比你薄。”辛允乔脸上挂着薄怒,手里的餐盘都扔进了水池,乒乒乓乓一阵响。
柏靳南看得心惊肉跳,生怕盘子碎了伤了她。
他从椅子上起来,辛允乔瞪着他,愤愤地说:“你这样瘫在那里,什么时候养的鬼毛病,就算没有胃疼,吃完饭没有个坐像,也是要惹出胃病的。”
柏靳南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辛允乔一脚踩在了柏靳南的脚背,他吃痛,可他不放开她。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柏靳南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当时她就这么生气地从酒店里面跑了出去,他心里太慌了。
他没有在什么女人的身上下过太多功夫,即便是当年的秦曼也不曾有过,可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败在辛允乔的身上了。
“柏靳南你不是最会察言观色吗,你看不见我脸上的怒意啊,究竟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是在关心你,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辛允乔很是头疼,总觉得这男人和那晚冲进她诊所的柏靳南有太大的差别。
他这个人能够从霸道城府颇深中,变得一下子跟个中二病晚期患者一样幼稚。
你以为我是你的谁?
他真想回一句:我就算和你不是夫妻了,现在也是你孩子他爸,小肉包的粑粑!
柏靳南很想拆穿她,可他知道,这么做只会吓跑了辛允乔,而孩子已经三岁了,虽然还尿了尿,可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这么突然多出来一个爸爸,该怎么和孩子解释?
难不成真和孩子说,自己从水星来的?
他有些头疼,辛允乔脚上的力道更重,他这才不得已放开了手。
“你放着那么大的房子不住,付沥北也没有再回军区大院,你干什么非挤着我这里。”不是说她这里环境差么,辛允乔白了他一眼。
她真拿柏靳南没有办法,如果说,自己说了一些狠话,他能愤然离开就罢了,可柏靳南不这样,他不怒还面色平静,等着她说完,像是要等她将这四年以来的所有怒气都发泄掉。
“如果你只是想赖在这里然后等我回到你的身边,别妄想了。”辛允乔认真地和他说,证明自己很严肃,不是在和他嘻嘻哈哈。
柏靳南也比她更严肃:“四年你都和付沥北待在一起吗,如果是,想我再放过你,你也别妄想。”
“我没有和他四年都在一起,所以,这个答案你满意么,放过我吧。”即便她回来的目的是找他,可是四年了,他连一个秦曼都解决不好。
还有,四年前秦曼就说得了不能治愈的病,说活不了多久,结果呢,四年都活得好好的,还能再次打电话给他。
辛允乔更是对柏靳南的信任度低了几分,柏靳南看在眼里,面色无波,可越是没有情绪,这个男人的内心,更多情绪在涌动。
没有人能够猜透柏靳南的心思,即便她是心理咨询师,也一样。
“你没有和他在一起,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证明你的心里还有我,顾不上别的男人。”他说这话是那么地自信。
他的自信,辛允乔的心虚,她自己在柏靳南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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