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你别急、别瞎猜,我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虽然这事是我说了算,可是难免太后和七姐心里有不适,我也是为了安抚她们。若嫣儿能嫁的如意,她们也安心。珍珠,你要理解我。”韩玉语重心长的压低了声音。
珍珠见他一脸的为难和真挚,终于不再抓着他不放,叹了口气,摇头,“算了,不要纠结此事。但是你记着,我的意思你都清楚,柳嫣即不能配给东儿,也不可硬牵给曲琮,总之我不想跟你七姐一家有来往。”现在感概幸好她与韩玉不是正牌的夫妻,不用应付凡俗中的人。
韩玉听珍珠言语中的冷漠,难免心中微寒。他知道珍珠很讨厌女人之争,从一开始就拿这个跟他划开界线,有时候想想,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点纷争吗?可是又不能这样想,珍珠这些年可是冒着各种风暴和他秘密在一起,她也付出奉献了很多。
“哎,对了,你那满朝文武……就没有哪家有闺秀的?”珍珠睁大眼睛,好奇又期待的神情显出了几分纯真。
韩玉对着这样的珍珠,楞是烦不起来,一下子心头敞亮,满腔的忧郁一扫而光,立即兴冲冲地道:“有,当然有,听臣下人传言,刘尚书的女儿刘婉仪,年将及笄,出落得丰神楚楚,秀骨姗姗,而且对棋琴书画无所不通,尤其擅长音律,是一位才貌双全的绝世女子。”
珍珠听的星星都亮了,“真有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你可有见过?”
“见倒是应该见过,只是我见的人太多了,并没有太过留意。”韩玉见她动心,心情也激动起来,“只要你愿意,我会暗中多查查此女,断不会委屈了曲琮的。”
珍珠欣然点头,“嗯,好,先物色着也行,有好姑娘自然是先自家留着,若是晚了,恐怕就便宜了别人家,那可亏。”
见珍珠一本正经选儿媳妇儿的样儿,韩玉的一颗心稍稍放宽。珍珠本不是花心的女子,又非常传统正派,对他们几个丈夫忠诚认真,小曲琮差她近二十岁,所以她断然不会动摇的。不会。
但愿,这次的红线能牵成吧,才能了断他心中的魔障。
刘府。
身为尚书府的嫡长女,又才貌无双,秀丽脱俗,刘婉仪的住所雅致高贵,院落宽广,刘尚书爱女心切,为发挥爱女的特长,又在院中建了一座八角小楼,精雕细琢,专为了刘婉仪诗情画意而做。
刘婉仪本身是个秀雅浪漫的女子,那日在父亲的安排下,见了一面当朝状元郎,心中也是心仪,她知父亲的意思,有为她选婿之说,且是皇上旨意,可是她却看不出状元郎的心思,那日他正襟危坐,对她没有多看一眼,这让她这几天来都惴惴不安,不知道皇上和这状元郎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而且这几天,皇上也是没了音讯,这是改了圣意?
想到这儿,不禁忧伤,她刘婉仪眼高于顶,曾暗许下绝不嫁庸俗之辈,也不嫁碌碌无为之人,难得她瞧得上今科状元郎,直觉得此人气质脱俗,定会前途似锦,心中的绣球又抛,却迟迟等不到回应,郁闷之际,便抱了古琴,在小楼上弹奏一曲,以表忧思。
琴声清越,略显忧伤,一缕一缕的乐声在院中荡开。
直到一曲完了,刘婉仪才惊觉身后站了父亲,连忙起身,“女儿给父亲请安。”
“什么时辰,请什么安。”刘尚书言语清巧,脸上露笑,施施然坐到了旁边,“女儿啊,为父听你琴声哀怨,这是为的什么?”
刘婉仪心中烦闷,又不好对父亲说女儿家心事,只能摇头推托,“天气渐冷,心中憋闷罢了。”
刘尚书眯起眼笑,“哦?我婉仪心中憋闷?是为着天气,还是为着……状元郎?”
没想到父亲如此直白,刘婉仪的脸腾地红了,娇嗔:“父亲!”
“哈哈哈哈……”刘尚书朗声大笑,笑罢禁不住赶紧给女儿说开,“婉仪,爹爹问你,你说实心话,现在,你还是觉得状元郎是理想人选?”
刘婉仪绞着手绢,想回避又不舍得,怕万一躲了后失了好机缘,只能羞答答地说:“女儿见的人不多,状元郎当属男儿中之翘楚。若是爹爹能为女儿另选得佳婿,自然是更好。”
“嗯,那爹爹可找不到,如此说来,我们婉仪是愿意状元郎了?”刘尚书巧言追问。
刘婉仪原本红红的脸庞却渐渐泛了白,“爹爹因何今天突然提此事?你只问我有什么用?那状元郎却是从未有过音讯。”
“皇上日理万机,怎么会为你们这些小儿女私情费神呢?”刘尚书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欢畅地说:“不过今日皇上跟我提了此事,过几天皇上出面摆个诗会宴,借此让你和状元郎有机会切磋诗词棋艺,这般一来一往,我的女儿如此出色,定会俘获状元郎的心。到时候,皇上赐婚,女儿啊,你这佳婿爹爹可是给你许下了!”
然刘婉仪却没这么乐观,“我见那状元郎甚有几分傲慢,那日我抚琴吟唱,他似不屑一顾。”
“……也许他不懂音律,但是文状元定是诗词文才过人,你可以与他比上一比,待得到他刮目相看,还不怕他不倾慕于你?”
刘婉仪低着头,不吭声。
“婉仪,怎么了?”刘尚书见女儿兴致不高,有些意外,女儿近日的闷闷不乐不就是为了此事吗?怎么有了大好的进展和机会,反倒不积极了?
“女儿在想,皇上……他为什么这么热心此等小事?”刘婉仪问出心中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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