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商量好了对策后,陈琪换上了g式套装。我大喊一声跳出隐蔽体去,在跑动中向那架放了一个电网。对包括荒荫在内的大多数费里亚法师来说,我的这一招等于超级作弊,它们没人能在瞬间积攒起足够的能量释放这个法术,多数法力不足的还得持续引导能量才能保障法术的顺利施展――但我能这么做并不代表便高明到哪里去,因为这个在移动中瞬间发出的法术实在没太大杀伤力,假如那个驾驶员站出来让我直接电还差不多。不过这一下已足够能吸引他的目光。
见到本来背对我们的开始笨拙地向我转身后,陈琪也从隐蔽体中窜了出来,首先向它射出了一发emp弹,然后又对它的燃料电池发射了一枚穿甲弹。两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将那架的电路和能量供应完全击毁。随即我开始认真地向它施放一个电网,持续电了半分多钟,电得那浓烟与烈火四绽时尚不满意,依然一直维持着能量想把它电爆掉。给我望风的陈琪终于耐不住了,叫道:“那么执着干什么,非得杀掉那人才罢休么?那已经不能活动,成废铁一堆了!”
我意气风发地继续放着电,口中答应道:“他杀了我们几十个,也许上百个人,我杀他不对么?我要做只身打倒的第一人,休得拦我!”
“混蛋,想死在这里也别拉我垫背啊!”陈琪连踹带扯地终于把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的电网打断了:“克隆人陆战队来了,还不快跑!”
尽管我想说“我一个能打他们几百个,就算带上你这累赘也能同时对付几十个不成问题”,但这架被我电得奄奄一息的发出的烈火显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除了有几十个克隆人陆战队士兵向这边抄来外,还摇摇摆摆地来了两台。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丢下一句“下次再收拾你们这群小样的”,然后与陈琪一起抱头仓惶逃窜。
半个小时后,经历了三、四次险情的我们终于逃到了位于南堡地下的第九军指挥部。.qiuye奥维马斯显然对塞尔摩攻击计划做过详细部署,原来设置在广场地下的指挥部旧址已被钻地穿甲弹击毁了,幸好昨天静唯心血来潮想看海滩把指挥部移到了南堡才幸免遇难。地下指挥部里正忙乱得不可开交,许多士兵正相互交换着盔甲。我扯住询问了一下,原来第九军是主要由尼布楚土著木精灵组建的非嫡系军队,装备配给优先级远远次于人间军和天界军,目前也没配齐乙级军装备,在这种剧烈的近距离作战中奇缺恶魔甲,静唯便规定凡是上阵的穿恶魔甲,回来休息时与下一批上阵的交换,她则早就冲上街头与远野志贵舰队的陆战队激战去了。
在第九军指挥部里呆着,我和陈琪倒真没什么事了。第九军的木精灵官兵对人类社会的品级并不敏感,知道我的身份后也没怎么特别对待我,毕竟静唯才是它们的直属上级。过了两个小时,静唯的一个出身无忌军的贴身卫士知道我到了,方才帮我找了一间小房间休息。歇了两三个小时后,炮火声渐渐稀疏了下去,眼见双方大概都已疲惫得很了,这一夜的战事大概到此便告一段落。我坐起来准备找点水喝,忽然陈琪问:“你没睡?”
我嘿嘿一笑:“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以为你早就睡着了。”
“睡不着呀,好多年没面临这样的生死关头了。”陈琪坐了起来,问:“这样是不是太勉强了些?要不要想办法回弗尔勒避一避,或者调虹翔的舰队来支援?”
“尼布楚虽大,却已没有一处可以让我们继续安睡逃避的地方了。”我摇了摇头:“也许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到了此时,自己都成了自己的一枚棋子啦。”
陈琪问:“一点都不困惑吗?不会产生一些‘何必如此’的念头吗?”
“相反,我很激动呢。”我展颜一笑:“我们想要的幸福美满的生活,只有经过了这一仗才会真正得到。相信我吧,会得到的。”
说这些话时,我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是在说谎。我的确喜爱这次决裂战争,但那只是因为它使我的世界更加精彩丰富而已。这场精彩丰富的战争之后我会怎样,我根本就没有过打算。也许绚丽无比地在战火中结束自己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句点吧――但我可以这样想,却不能这样对陈琪说。她要的不是这样疯狂的结局,我也知道这样疯狂的结局只适合我,而不适合任何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果真我是命犯天煞孤星,只能连累着身边的人身心受苦受累么?
在胡思乱想中,这一夜悄悄地过了。第二天一早我又被炮声震醒,走到外面去,终于看到了静唯。她身上的恶魔甲沾满了血迹,上面到处都是弹痕,大概刚才回来洗了把脸,头发还是湿的。见我过来,她二话不说丢了一套恶魔甲过来,也不管会不会把我砸出脑震荡,口中说道:“立即穿上,这时候没人有空去保护你。”
我忍气吞声地边穿边问:“厉害得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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