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墨生的承诺,长歌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这一世不管用什么手段,甚至是偷蒙拐骗坑也好,总之她一定要将祁墨生这等绝色弄到手,无论是为了报复俞月华或者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将来,她都势在必得。
长歌抬头看看天色,算算时间,自己送给父亲的大礼也该准备好了,于是拖着湖绿色的长裙施施然走向后院的厨房。
动作麻利的准备好排骨,各种酱料和一盆清水放在灶台边上备用。她又在炉灶内添上柴火,用火折子点燃,倒油,放葱花,排骨,酱料,动作一气呵成,俨然一副大厨的模样。
只是——
“咳咳...咳咳...”俞长歌赶紧拿过灶台边的清水一股脑倒在锅里,又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帕掩住口鼻,神色懊恼不已。
又失败了,本想亲自做盘排骨带给父亲去看好戏,结果还是没有成功。正想着回去找小芙回来代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角的柴堆处发出。
俞长歌拿起案板上剁排骨的菜刀,小心翼翼的猫着身子向柴堆靠近,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像是刻意压抑的j□j声。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这声音明显是人的声音,不是猫或者老鼠可以发出的。
临近柴堆的时候,她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踢开柴堆,又弹跳后退了好几步,定睛一看,柴堆里竟然是个衣衫破烂的少女。
俞长歌将菜刀横在胸前,眼神戒备的看着面前,只见少女捂着嘴面色扭曲,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她压抑的咳嗽声。约莫十五六岁的脸庞清秀动人,即使现在发丝凌乱狼狈至极也丝毫没有掩盖原本的光华,一双晶亮的瞳眸如夜晚的湖面深不可测充满了戒备。
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俞长歌打算打破这僵局。还没等她开口,对面柴堆里的少女缓缓的扶着墙站了起来,看得出虚弱至极,但仍旧是一副做好随时反击准备的防备模样。
待她站起来俞长歌才发现,面前这个看似十五六岁的少女,竟然还比她高了半个头,身材纤瘦又高挑,白皙的锁骨上青青紫紫,在看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褴褛的衣衫下是隐约可见的可怖伤口,俞长歌瞬间明白了这少女的遭遇,只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俞府后院的膳房?还没容她多想,小芙的声音远远的从院子里传来。
“小姐?小姐?”
俞长歌心下大惊,示意少女不要说话,赶忙将她推搡到原先躲藏的地方,又将柴堆恢复原状,自己才若无其事的应声开门。
“怎么了?”
小芙推开门四下嗅了嗅,小巧的鼻头忍不住皱起来,“小姐又是在学习厨艺?早就说了你不适合,这次又浪费了什么,有没有切到手?”她絮絮叨叨的拉着长歌东问西问,俨然已经将原本要说的话抛之脑后。
长歌也不在意小芙没上没下的举动,她与小芙原本就是一起长大,之前也是一起住在后院的下人房,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前世的时候就经常帮她,重生册封之后也依然待她如昔,这份情她一直都记在心中。
“怎么了,这么冒失,被大娘看见定要责罚你。”
小芙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你快去看看吧,前院起火了?”
“起火?”怎么会这样?
“对呀对呀,老爷养在外面的姨娘上门了,还不是前院起火吗?我还真是没见过大夫人仪态尽失的模样呢。”小芙贼兮兮的对长歌说道。
“是吗,去看看吧。”长歌忍不住挑眉一笑,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有什么东西在亮晶晶的闪烁。
她等的终于来了。
小芙欢快的忽然顿住回头看了一眼柴堆,眼神有一丝懊恼一闪而过,快的让人看不清楚。这个人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自己就贸贸然将她藏在俞府,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行差踏错一步都会万劫不复。可是那些斑驳的青紫痕迹勾起了她已经遗忘或者说深埋起来的记忆,眼前的少女与前世的自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面对这样一个少女,自己又实在没办法置之不理,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自行离开了吧,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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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从穿插的柴枝缝隙中看着那绿衣少女莲步轻移越行越远,心中五味杂陈,若不是自己实在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她早就没命了。虽然不屑于她如此愚蠢的轻易帮人,但内心奇异的温暖却在蛰伏叫嚣,从小到大就没有人不计回报的对自己好,她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牵动着身上多处伤口隐隐作痛,青冥神色不变仿佛没有感知。若不是一时大意中了那小人的鸠羽毒导致内力尽失,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狼狈,还差点在来苏州的路上命丧伏击之人的利剑之下。想起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抱着啃咬,他墨色的瞳孔中杀意迸现,一剑割喉实在太便宜他了,若不是主上吩咐,他定要他生不如死,后悔为人!
等到气息平定时,他谨慎的环顾四周,又冥神静听了片刻,确定周围的环境暂时安全,才小心谨慎的挪开木柴,步履蹒跚的从里面爬出来。
炉灶内的柴火还在烧着,锅里冒着丝丝白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青冥记得,就是刚刚这股奇怪的味道害自己忍不住咳嗽,才被人发现的。俊秀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空气中的异味让他两日一夜未进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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