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也好,至少他不用那么想她。
……
这厢段慕年生病在家,莫晓芸跟曲放在上海却玩得十分欢快。
经过这么些天,莫晓芸也觉悟了,要么就勇敢地去跟段慕年说清楚,要么就将自己的行李从段宅拿出来,从此不再为了段慕年郁郁寡欢。
真要跟段慕年两清,莫晓芸当然舍不得,可真要勇敢地去跟段慕年说清楚,对她这个蜗牛性格来说又貌似有那么一些难度。思来想去,莫晓芸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她决定,找个段慕年在家的时间,她去段宅拿行李,段慕年肯定不会让她十分顺利地从段宅将行李拿出去,这么一来,在两人对峙的过程中,她再真情流露出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力争做到水到渠成、天人合一!
心动不如行动,莫晓芸当晚就回了北京,只是达到的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不过夜深了也好,这么晚了,段慕年一定在段宅。
莫晓芸趁着夜色偷偷潜入段宅,想到自己的行李当初是被段慕年放在主卧的,段慕年估计也应该在主卧,她便上了二楼,径直往主卧的方向走去,打开房门,里面透出一丝微亮,段慕年似乎是睡着了,否则灯光不可能调得这么暗。
她有些心虚,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看到段慕年躺在床上,似乎是被她的轻微动静扰得有些醒了,之间段慕年翻了翻身,呼吸之间有一些细微的不对劲,莫晓芸瞧了一眼段慕年的模样,看他双颊泛着一些不自然的红,他似乎感冒了。
莫晓芸往前走了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段慕年,她伸手去探了探段慕年的额头,发现有些发热,而段慕年看起来并不像是睡着被扰醒,倒像是处在昏睡状态,整个人看起来都昏昏沉沉的。
她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沾湿后拧干,之后又覆在段慕年的额头上。
段慕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盖住了他的额头,他下意识地伸手去碰,却撞到人的手腕,他握住那人的手腕,微微睁开眼睛来看,竟然看到了莫晓芸,他晕乎中看见莫晓芸正弯腰给他敷热毛巾,段慕年握住莫晓芸的手腕,手下一用力,就把莫晓芸给扯倒在床上。
段慕年虽然发热生病,但是反映动作都比莫晓芸来得要快,莫晓芸冷不丁地被他扯倒在床上,刚要挣扎,段慕年却已经将她拉进了被窝,他侧压在她身上,呼吸灼灼,莫晓芸动弹不得。
他的双手压着她的胳膊,她动不了手,双腿又被他的身体压着,莫晓芸此刻就像是一只被五花大绑的螃蟹,只能任段慕年宰割。段慕年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十分清醒,他的眼神因为发热的缘故而有些微微的迷离,他直直看进莫晓芸的眼底,什么话也没说,低头,温热的唇就这么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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