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余莱站起来,既然是这样的原因,他就没办法插手了,还是交给老板自己想办法吧。他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不管怎么说,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我希望它能让更多的人看到。”
“这个……我就没办法保证了。”沈悦之苦笑着说。
于是,在新学期开学前一天的午后,沈悦之拜访了费家。
“你姐姐呢?”沈悦之看到费澜从客厅里走出来,装作不经意地问。
费澜的手里还拿着一杯葡萄酒,有些惊讶这个男人的出现,但是稍稍的晃神以后,无奈地耸了耸肩:“失踪了。”
“报警了吗?”沈悦之驾轻就熟地走到客厅,将公事包放在一边,“警察怎么说?”
“警察说她明天就可能回来了,”费澜跟着转过身,看到沈悦之霸占了整张沙发,只好盘腿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拿起葡萄酒瓶向沈悦之示意。
沈悦之迅速拒绝:“我等下还要去公司,这个还是免了吧。”
“噢。”费澜乖乖地将酒瓶放下,不知道对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沈悦之看了费澜一眼,对方似乎不明白他来的意思。说起费樾辛,的确是联系不上她,而周围也有一些传闻说她的确是失踪了,不过看到费澜的这个样子,应该只是出差而已吧。沈悦之觉得费澜这个人平时就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不过在对待姐姐的事情上还是比较认真的,既然他还在开玩笑,那问题肯定也不大。
“有什么事吗?”费澜看沈悦之不说话,于是问,“该不会就是顺路来坐坐吧?”
沈悦之从公事包里拿出那份曲谱,放在他们前面的茶几上,推到费澜的酒杯旁边:“这是你的吗?”
费澜拿起来,只看了一眼,神色就复杂了起来:“你从哪里拿到的?”
沈悦之想过许多对方会出现的表情,但没有想到过这种困惑、怀疑和严肃,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参加创作比赛的曲子,我的负责人坚持认为这是第一名的料。”
费澜皱皱眉头,将曲谱折好放在一边:“我退出这次比赛。”
沈悦之沉默地看着他,脑子却飞速地转着,对方说这个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像是他事先不知道这首曲子参加了比赛,于是他坦率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费澜确实不知道自己的曲子参加了那场比赛,事实上,他上周才发现自己的这首曲子弄丢了,确切来说,是在文斯教授拜访以后弄丢的,至于两者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密切的联系,那他就无法妄下断言了。不过现在看来,是文斯教授拿去投稿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事情是这样的,文斯教授对费澜在寒假这么大好的假期下不联系拉小提琴感到非常不满,于是每次来找茬的时候,费澜都会以自己正在进行作曲为由,婉转地拒绝文斯。但是这种方法用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就必须拿出一点什么东西来,比如说,创作中的曲子。
费澜不得已将曲子拿给文斯看。
“已经很完美了,我觉得不需要做什么改进了,”文斯教授对这首曲子大加赞扬,“我认为可以拿去参加比赛,如果需要推荐人的话……”他看了一眼正在弹钢琴的雷修,最后叹了口气说,“我认为,写雷修的名字比较好。”
“我会考虑的,”费澜说。事实上,他虽然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参加的。没有人相信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会作曲,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诱惑太危险了。
但是显然,文斯教授不是这样想的,所以这首曲子出现在了沈悦之的手里。
幸好沈悦之没有直接公布,而是先过来问了自己的意思,想到这里,不由对沈悦之添了几分好感,心想着姐姐下次再诋毁他的时候,必须站出来为他说几句!
好感放到一边,有些问题还是需要问的:“我刚才……听你的意思,还有别人看过这首曲子了?”
沈悦之点点头:“我对音乐一窍不通,既然它到了我的面前,自然是最好的。”
费澜摇了摇头:“抱歉,这首……不应该出现在那里。”他抬头看到沈悦之的脸色有些不高兴,他拿起酒瓶,将瓶口轻轻地敲了敲杯子:“雷修认识很多不错的作曲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让他帮你介绍……”
雷修认识的都是世界级的大师,他只是国内一家流行音乐公司而已,用不着那些大师给写曲,更何况他手上也没有那么大的腕来唱啊。
沈悦之表示不需要,这让费澜觉得更抱歉了。
“难道这首曲子是雷修写的?”沈悦之忽然觉得他抓住了重点,这也说得通,毕竟现在雷家的二少爷就是住在费家。
费澜觉得有些为难,但是显然这也是一个解决的方法:“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他刚说着,雷修就从二楼上走下来了。他昨天晚上被叫回雷家,直到清晨才回来,理所当然地睡到了下午。他穿着睡衣,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走下来,估计是肚子饿了来找吃的。
雷家一向低调而难以接近,所以沈悦之也不会放弃任何在雷家面前留下印象的机会,他迅速站起来,露出一贯无可挑剔的笑容:“下午好,雷少爷。”
雷修睡的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点了点头,走了过来,在费澜的身边坐下来:“饿了。”
“好像还有些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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