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也没有白过,只要芦花不飞,我还是能凭武力值将它给拿住的。
它愤愤然的将那个饭盒狠狠的砸在我手上,说是陈婆让它送来的。知道我回不了家,接下来一星期,估计只能白水就白饭。
好感动,我那老爹老娘都没想到给我送菜啊。看在它大雨天送菜的份上,我随意的将头发往脑后一抚,就不计较它刚刚的混蛋行为。
脑后的粉绫微微动了动,像只小手似的将我散落的头发抚平,又再无声息。
我提着饭盒撑着伞慢悠悠的走着,芦花倒挂在伞架下,像只蝙蝠似的晃悠着跟我聊天。它说陈婆让它转告我,这天阴得不同寻常,等雨稍停一下,她要进山去看看。
我一想到陈婆那七十多岁的年纪还爬山,就觉得牙花子紧。不过农村的老头老太在山里一辈子,别看他们一把年纪,现在一般的年轻人爬山还没他们快呢。
我也就不再异议。又听芦花说,它也要离开几天,上次它追的那只山狸又出现了。它恨恨的说:劳资一定剥了它的皮。
以报当初它引雷将它劈成“黑乌鸦”的仇。
哎,这只鸟儿何止记仇,简直是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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