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到住处,凌烟的心情明显被影响到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她不如另一个女人,尤其曾分享过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女人都是小气。只不过凌烟压住性子,没有冲上去。要以她高中的性子,呵呵…那两个女生能完整的回去就算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凌烟回到家,不服气的照了一晚上的镜子,可自己看着觉得还好,就是脸色苍白了点。其他的,也算青春靓丽漂亮吧。
女人永远是靠着镜子找寻自信感。显然这些满骚扰何睿韬,那个家伙的头像居然是黑的。看着时间,他应该上课了吧。
算了,她有些失落。
……
按照往常的情况,凌烟回家吃饭。以前回来的时候,仇静基本都不下来的,到了吃饭点,逼不得已才会勉强吃上几口。而这次却意外,居然主动的等着凌烟回家。
凌烟也不是傻子,她知道仇静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不过,她可不愿搭理她,她头都没瞥仇静一眼,就上楼了。
上楼梯的叮叮咚咚的高跟鞋与红木地板的摩擦声,在这个宁静并且空旷的豪宅异常的讽刺。
仇静起身,她走到楼梯口下:“凌烟,我有话对你说”
刚跨出左脚的凌烟停滞了一下,继续上楼。仿佛刚才的那声音是幻觉,只是自己听错了。
仇静又大声叫了声:“凌、烟”她的声音带了焦急,更多的是祈求。
凌烟根本没时间搭理她,她可不会相信仇静会给她好果子吃。在力量还没有均衡的时候,小心至上。
凌烟这番态度让仇静很头疼,虽然她已经恨的牙根咬咬,可这件事情,真的只有凌烟说话有用。
吃饭的时候。
凌先东也赶回来了。他风尘仆仆递过包,去洗手间洗了个手,高兴的吻:“筱筱,最近怎么样啊?”
“很好”虽然凌烟还是不喜欢他,不过她必须要哄凌先东的开心。最起码不要刻意的恼怒他。
凌先东笑容满面的推开椅子,夹起凌烟最喜欢吃的葫芦瓜,放在她的碗里:“家里果园长的,天然的”
凌烟点点头,应了声谢谢。凌先东总是这样,凌烟喜欢什么,他总会想到最周到最方便最安全的方法让她尽可能的健康。凌烟也感动,只是她逾越不了心里的那层障碍。
童年的那段阴影还在。那次,开家长会。
她考的很糟,凌烟害怕她妈妈责备她,她躲躲闪闪跑到爸爸的办公室,准备先委屈的哭一通,只是没想到看见爸爸和另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坐在办公室谈笑风生。
那笑容灿烂,凌烟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又半年没有跟妈妈笑过了。
那次,她一个悄悄的落泪。那夜,她睡得很不安,她害怕她爸爸妈妈也像王小强的爸爸妈妈一样离婚,王小强每天都穿的脏兮兮的,她才不愿意脏兮兮的呢。
她半夜也做了噩梦,她梦见,她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最后她判给了妈妈。可妈妈改嫁,她整天被陌生的哥哥欺负。
她歇斯底里的呼叫爸爸,可爸爸却抱着其他的小女孩笑,笑的那么开心,眼角的笑纹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好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爸爸抱着她睡觉的。她的恐慌一下子飘渺了,她兴奋的搂着爸爸,对着他胡渣的嘴,狠狠的亲上两口。
真好,我不会是王小强了。
可这事没多久,凌烟的钢琴六级过关了,而且事优秀。那天她真的高兴坏了。
因为钢琴老师说:“小朋友,好好练,将来会成为理查德克莱德曼一样棒的人”凌烟喜欢钢琴王子,因为小孩子的世界里认为王子应该和公主在一起。
那理查德克莱德曼事王子,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
拿到六级证书,她离自己的公主梦又进了一步。她欢快的自己坐公交车到爸爸的公司,当推开爸爸办公室的时候,她真的只有惊,没有喜了。
凌先东抱着上次的阿姨躺在沙发上亲吻。
那一刻,凌烟觉得天塌下来了,而且已经压倒她的心。她都不敢上去质问,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也许,她内心期盼,这不是真的,只是她眼睛花了一下。
可事情真没如她的预料。
凌先东和孟义英离婚了。法庭问她:“你愿意跟爸爸还是妈妈?”
她没有哭,镇定的看着法官。只有旁边的阿姨看到,她的两只小手已经抖的冒出冷汗了。她声音很柔和,她轻轻地说:“我可不可以谁都不跟?”
凌先东和孟义英同时回头看她。而她接着说:“他们只需要抚养我到18岁,所以在这之前,我希望每个月能给我固定的零用钱”
凌烟当时的镇定真的不像个七岁的孩子。其实她早熟,谁都知道。她3岁学钢琴,一开始钢琴老师上门教的,可这老师的水平太臭了。另外一家比较臭屁的老师,是不上门教学的。
起初,孟义英也会送她。后来孟义英的忙着整理翻译的事情。
6岁的凌烟都是一个人坐车去学钢琴的。一个人坐的公交车。
所以她的性子不依赖其他的人,或许是小时候就培养出来了。
现在的凌烟不亲密与凌先东,而和孟义英已经快3年没有见过面了。即便,她深夜离,心脏会有种被抽空的疼痛,可她永远不去主动联系孟义英。
那是他们犯的错误,凌烟没必要为他们的错误求的自己的原谅。
……
仇静当然是有事情了。
昨晚凌梦一回来就抱着被子哭。而且还反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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