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2日,早上八点整。十二名零战队飞机员跨立在机场跑道上,山下一辉正在训话。山下一辉虽然年轻,然,领导才能出众。试飞员出身的十二名飞行员,早在横须贺航校就对山下一辉钦佩之至。
山下一辉严肃的说道:“今天的战斗,全部都必须听我的命令。我让出击就出击,我让返航就返航。即使是看着我们的轰炸机被打,只要我沒叫攻击,就不许攻击,明白吗,”
十二名日本飞行员大声的说道:“嗨,”
山下一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第一,在天上不许过多使用无线电,禁止聊天。第二,所有人关闭双向电台,只有我的一号机保持双向通讯。第三,无线电有效范围,调至30公里的有效距离。”
山下一辉再次严肃而大声道:“我再强调一点,不许攻击跳伞飞行员。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就是零战队的规矩,是我的规矩。”说罢,山下下令道:“登机,”
八点三十分,十三架零式战机从汉口机场悄然起飞,他们飞速的拉高。仅仅几分钟就已经消失在了汉口机场的上空,为了隐蔽,他带领着零战队在7500米的高度飞行。
这个高度,杨文海他们是不可能长时间飞行的,因为是开放式座舱,长时间的高空高压会让飞行员空中晕厥。然,这对零战队來说,沒什么压力,因为他们的飞机是全封闭的座舱。
重庆航前指内,毛邦初和周至柔也和空情人员一起紧张的等待着。等待是漫长的,也是难熬的。因为等待的消息,不是想得到的消息,确是不得不面对的消息。
十点三十分,赵均婷那经过强化的监听设备的指针,快速而毫无规律的跳动了。赵均婷取下耳机道:“长官,他们动了。二十七架九六一型,从汉口机场起飞,朝重庆飞來。”
毛邦初看了看地图道:“估计下午一点三十分,就能到重庆啊,奇怪,这不像是山本五十六的手笔,他不会这么小气。”
周至柔淡淡道:“是啊。才二十七架,这不像是山本该干的事,他用兵一般都不会少于一百架次。是不是其中,还有什么诈术,”
毛邦初想了想后道:“有道理。”说罢,他立刻下令道:“全力搜集新式不明敌机的情报,不论是空中通讯还是我防空哨的监视。总之想尽办法,搜集其情报。”
下令后,毛邦初对周至柔苦笑道:“老哥啊,我现在就怕那不明日机有动作。”周至柔哈哈一笑道:“别那么紧张,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与此同时,一向我行我素的陈纳德。带着他的相机,独自一人跑道了广阳坝后山的山顶上。他在等待,等待着零式的到來。
此刻,成都机场内。郑少愚和四大队已经整装待命,所有飞机都已经开车预热了。遂宁机场的三大队和五大队,也已经开车待命了。
杨文海对所有飞行员说道:“今天,我们主要的任务是拦截敌轰炸机群。但,也不可大意。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遭遇。”说罢,他哈哈一笑道:“各位,如果见到了我的老同学山下一辉,替我用你们的机枪弹好好的招呼他。一定要招呼好了,好好的尽一下我们的地主之谊,千万不要怠慢了他。”
话音一落,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
十二点整,二十七架日九六一型轰炸机,全部飞到了宜昌。他们在3000米的高度飞行,刚刚出现在宜昌机场的上空。
而山下一辉,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他把双腿搭在桌子上,手里端着咖啡,慢慢的享受咖啡中的乾坤。
震耳欲聋的引擎声,好像他全然沒听见一样,不予理睬。白根斐夫飞快的跑到他跟前道:“长官,轰炸机群已经飞过我们的头顶。我们的油也加满了,飞行员也休息好了。是不是,立刻起飞加入护航。”
山下一辉瞥了一眼白根斐夫道:“你忘记我说什么了吗,不要问为什么,时间到了,我自然会通知起飞。”
白根继续着急道:“长官,这样做,是不是会让山本将军不满。”山下一辉重重的放下咖啡杯,杯中的咖啡四溅。他大声吼道:“八嘎,不要拿他來压我,我知道怎么做。如果你不想飞,就滚蛋。不要以为你父亲是内阁书记官白根介之,就敢在我面前放肆。”
山下这一发火,吓得白根直打哆嗦,白根只能低着头离开了。
十二点三十分,赵均婷取下日机道:“奉节三号防空哨报告,敌二十七架九六一型以飞过奉节上空,朝重庆飞來。”
毛邦初听后,果断下令道:“通知郑少愚和杨文海,立刻起飞,先行拦截敌机。”
十二点四十五分,成都机场的四大队,与遂宁机场的三大队五大队快速起飞往重庆飞來。与此同时,山下一辉也带领着零战队升空了,他们并沒有紧跟轰炸机编队,而是在高空悄悄跟着飞去。
杨文海下令道:“随我爬升6000高度,向巴县方向飞行。”与此同时郑少愚也下令道:“四大队,随我爬升至5000米高度,向南岸方向飞行。”
就这样,共三批飞机朝重庆而來。轰炸机群盯着了我们的地面,我中国空军“少愚驱逐机大队”盯着敌轰炸机群,朝重庆飞來。然,敌十三架零式战机,却隐蔽高空,盯着我中国空军驱逐机队,朝重庆飞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到底是谁更高明一筹,只有到了重庆才知道。
下午一点三十分,二十七架轰炸机飞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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