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什么是最大利益化,不清楚他们是如何布局走到今天这个在他看来明明非常被动却被所有人看好的结局,不懂他们怎么在计算得失……他只知道,他就君杰这一个兄弟。
要他眼睁睁看他死,不可能!
“被强制突破,如果我们再继续追下去,有可能会被启帝军队发现。”
“怎么办?无希太冲动了,这下可坏了大事。”
“马上联系君老,只有他能劝得动无希了。”
“从东出口派出一小队拦截,应该还来得及。”
“发生冲突时,如何行事?”
这是一个最大的难题,如果想把他生擒回来,出手必然处处受制,无希又不是普通人,到时候十有八九是抓不回来的。
所有人都看向宗主,宗主又是长久的沉默。
“宗主,再不下定决心,他就彻底脱离控制范围了。”
宗主面色平淡,“我们没有向自己的士兵出手的理由……”
“宗主!大局为重啊。”
那双蓝色的眼睛眸光似乎又黯淡了一些,看起来悲伤浓得抹之不去似的,他说:“阻止他,不惜一切。”
七个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仿佛把心都砸了个窟窿。
……
无希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君杰了。
他在监狱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天,进来时重伤得意识不清,现在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待重见天日之时,必然是尘埃落定了。
他吵闹过,想尽一切办法试图从这里离开,可徒劳无功,直到这一天,从清晨开始,气氛就不同与往日,肯定发生什么事了,他却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中午的时候,有人按时来送饭,他不死心地问:“有君杰的消息吗?”
往日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回应,今天他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原来你这么记挂我,这可真是让师兄我老人家感动啊。”
君杰!
他转过身,坚硬的墙壁隔绝了那边的所有,他跌跌撞撞走过去,跪趴在地,从送饭口那里看到外边一双黑色的军靴。
“君杰,你没事?”
既开心又激动,他百感交集,连连问:“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师还好吗?是我们赢了吗?”
那头的人蹲了下来,快速地伸出一只手,眼睛根本没往里瞧,却精准地敲了下无希的额头,“我这不好好生生在这里吗?倒是你这只希牛,我都听说了,你怎么敢顶撞宗主的,真是犟……得可爱,哈哈哈哈,你总算做了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
无希沉默下来,君杰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想到你这么舍不得师兄我,不枉我看着你长大,那么疼你。”
无希受不了了,扯开他的手,察觉自己现在的姿势太过诡异,翻身坐了起来,“你只比我大半岁而已,而且闯祸都是我背锅。”
“啊,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对了,你应该明天就可以放出来了。”
“真的?”
“我说的话还有假?”君杰得意地说:“你得感谢父亲和师兄我在宗主那为你求情啊,否则像你这么恶劣的性质,怎么也得关你一辈子。”
“谢谢老师。”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做事有点脑子成不成?”
自己明明就没有师兄的样子,却总是摆架子,无希冷哼一声以示回应。
那头就又传来爽朗的笑声,“可惜没有酒。”
“明天我出去再接风洗尘不迟。”
无希后来想,原来他说的是饯别酒。
“恩恩。”君杰敷衍地应了一声,“我要走了,还有很多事要忙。”
“好。”
“照顾好自己和父亲,以后……”
以后怎么样?他没有说。
所有的计划都进行得很顺利,以黑甲这张王牌陡然出击,一击即胜开始,吸引敌军的注意力,转移民众,周旋数日,成为筹码,谈判,签合约,一个月内,事情就已经成为定局。
阳森因为轻敌受了重伤,已经被送回去,现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是罗娜和月。
“真期待见到他。”罗娜用舌头舔了一圈唇,性感妩媚,“还从来没人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我得让他负责。”
战败还能说得如此让人遐想。
一向沉默不理人的月却说:“他是我的。”
他身上的气质很冷,光忤在那就让人不能忽视,手上日复一日地擦拭着他的机甲,“上次还没分出胜负。”
“他打完就跑,明显就是圈套,只有你还往里钻,要不是为了救你,阳森也不会伤成那样。”
“是他多管闲事。”
罗娜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你想和他做对手我不介意,不过你知道,家里那边要活的,等他败了后,你得把他留给我。”
“他是难得的对手。”
罗娜敏锐地听出不对,难道那个男人真的非常强,竟然会让月另眼相看?
月对待对手一向很认真,可这次明显不一样,他那种蠢蠢欲动想尽情厮杀的状态已经都快压抑不住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只不过是那架黑甲的原因,那个男人才有机会伤到她,现在看到月这种反应,她才明白,恐怕那个男人比黑甲更可怕。
“你别忘了,他还不能死,你玩归玩,可不能坏了事。”她忍不住再一次提醒。
“生死相搏,留手等于自尽。”
“……”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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