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口中喃喃一句,“原来本王竟不是吗!”
下首单膝跪地的众属下却立刻纷纷应道,“属下等,誓死追随王爷!”
宁王像是笑了,却神情仍然有些寂寥。
“大闹了一场过后,如今才知不过一场痴笑。”
而后想到什么,目光不转,仍是幽幽的望着帐外某处,
“你们说,本王的皇兄,可是真心待本王?”
跪着的几名手下低垂着的脑袋彼此稍微转了转,而后互相看了几眼,直到其中一人首先主动发声,
“陛下待王爷,自是最好的。”
宁王才一口浊气吐出,“是啊,皇兄,始终是本王的皇兄!”
不久阳春三月,大夏军队雄赳赳向着南疆开始攻进。
而在两军近半年时日里的不断交战中,据回报,常有不知何方的爱国志士,几千甚至上万人众蒙面多次助我大夏军队或合力剿杀敌军,或诱敌深入,甚至还曾救我被困兵士于危难之中。
阵前大将上奏请求宁皇裁度,并请示是否需要我军派人去具体探一探对方的虚实。
宁皇朱批派下令来,上面对此事却仅有寥寥不过几个大字,“友!无需扰之!”
又月余,南疆一方被打的颓败不已。
迅速派人前来谈和,请求停战并称愿纳比之以往更胜一倍的朝贡之物。
但宁皇之前是因为一直忙于布置宁王和红楼之间的那件事情,所以才懒得去理会南疆这不过弹丸之地。
现如今既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又因南疆这期间也实在从没有老实过哪怕一次,所以宁皇已经不愿再忍他们了。
此时明显就已经快要将他南疆疆域直接全部打下来再收入大夏国囊中了,再让宁皇于此收手,简直痴人说梦!
南疆覆灭,就在宁皇将这上奏求和的折子打回去又不出两月以后。
而这边已定,缘自如此时和白羽的这方,却仍旧每日里,都活在不停的奔波逃命之中。
本来之前因为黑翎的关系,红楼已经向宁王保下了他们二人,即便缘自如本身身为南疆公主的身份当时已经被当场揭穿。
但因为之后黑翎的那件事情,红楼碍于宁皇的情面不能再对宁王动手,但是缘自如和白羽二人,他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再加虽然黑翎身上挨了那么一刀,但也本不该有生命危险的。可是却不知因何,已经自他昏迷以后足足过了三个月,可黑翎却仍旧没有能醒过来。
虽然他的脉息都很平稳,但红楼也一日更加胜过一日的怒火不断暴戾了起来。想当然缘自如和白羽这两人,就只能被用来充当他平息怒气的一个极为合适的宣泄口了。
因此可想而知,白羽带着缘自如整日里忙着东躲西藏的得有多么辛苦并且糟心了。
更加在不久大夏国已经对南疆直接宣战以后,本来还准备要带着缘自如暂且回南疆避上一避的白羽,去无可去,两人就只能继续转道。
一路上不管去到哪里,白羽带着缘自如都是尽量往人少且还比较偏僻的地方走去。因为越是繁华越是人多眼杂的地方,他们二人虽一时间好蒙混藏身,但是紧接着不久,面对的就会是成批已经追踪至此的各路杀手了。
再加除了红楼派来的人以外,后来就连宁皇也掺和了进来,言道要对缘自如这位南疆的公主斩草除根。
所以可想而知,一直以来紧紧坠在两人身后想杀他们的人得有多少了。
当终于白羽带着缘自如一路由南转东,经由大夏朝最后一个边境小城之后,来到周边一个其他国家里。
虽然身后的追兵仍旧还有,但是已经明显不如在大夏国境内时候那么蜂拥而至了。
就这样两人开始居无定所的游走于周边各国,白羽为的,也不过就是能保缘自如一条性命罢了。
偶尔片刻喘歇之际,白羽也曾想到过无数,尤其是会不由记起那时的黑翎来。
想着自己由于当时情势所迫,实在无暇分|身能再去见他一面更甚至将他带走,把他留在那里究竟是对是错?白羽想要知道,但却没有办法如愿。
起码若能让自己知晓他一直安然无恙,就这么极为简单的一点而已,白羽就已经可以心满意足了。
但是他如今自身难保,又能再从何处去探知哪怕一星半点有关黑翎的确切消息呢?
接下来还来不及深想,简单的白羽带着缘自如在一个小面摊上吃完了一碗糙食,就紧接着起身,又不得不立刻启程转往下一个地方了,为了不被身后的人追上。
这一年多间,南疆的国土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他们两人却还在继续甚至仿佛只能永无止境的不停逃跑下去。
红楼里,当黑翎终于再度重新睁开自己的双眼时,虽然不知时间具体过去了多久,但黑翎却已经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
而距今,其实黑翎已经整整昏睡了有半年之久了。
虽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但当黑翎醒过来的时候,不仅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虽然难以避免的仍旧当胸留下了一道长长伤痕。
但黑翎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发现真的是痊愈了。因为起码在自己转着胳膊的时候,无论幅度再如何大,身体也没有丝毫不适。
黑翎下地,身上一直穿着的只有一身纯白的贴身寝衣。
黑翎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去了哪里,所以干脆就这样直接走到了一面铜镜前。
然后就发现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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