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牌先暂且交给身后另一位相熟的夫人后,才提起长长的裙角,虽脚步有些快,但依旧风华不失的来到了原白两人面前。
当原白另外要了一间安静的包厢,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先简单都跟楚夫人说了一遍之后,就见楚夫人立刻怒目瞪着原白。
染成酒红色的漂亮指尖,恨不能直|接|干脆戳到原白的鼻尖上了,
“满口胡言!你这个...你这只...”
大概因为忌讳着原漠杀,所以看情况虽然是想用原白宠物的身份来贬低一下他,但最后还是没有将之说出口。
而看在原白的眼里,却开始觉得这位夫人的修养真的已经是顶顶好的了。
毕竟他刚才说的那件事情,无论发生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尤其还是事关他最为在乎的两个男人,恐怕直接化身成泼妇骂街也是极其正常的。
原白依旧保持着自己脸上完美的微笑,不以自己的身份为耻,反而好好利用了这一点,
“既然您知道我是宠物,那么想必您也该知道,我们宠物都是不会说谎的。尤其还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指了指旁边的原漠杀给她看,
“喏,现在我的主人就在我身边,所以说谎的行为本来也就是一种对他的大不逆。”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脑中,
“我脑中的东西,一旦我所说的话为假时,那么程序就会自动的掌握权限,并对我的身体施加严厉的惩罚。并且还是及时的,惩罚并不存在任何时间上的延迟。”
笑眯眯继续,
“所以您看我现在还能好好能跟您说话,其实也就证明了我说的那些都是实情!”
冷静下来的楚夫人仔细一想原白的解释,又见对面的他确实面无异色,已经有几分动摇了。
但如果他之前所说的一切真的都是实情的话,那么楚夫人简直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居然!他们居然也敢?
想要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但事实又已经明摆在了自己眼前。并且其实如果再仔细一考虑的话,原白和自己素未相识,也根本没必要对自己撒这样吃力还不讨好的谎。
只不过楚夫人仍旧需要弄清楚一点,
“告诉我这些,你有什么样的目的?”
然后才看向原漠杀。此刻也顾不得再去细分什么礼仪尊卑了,口气也有些冲,
“并且原大人呢?难道是因为小欢曾经跟您闹过一些不愉快,所以您这也算是一种变相报复?”
这些话说的就有些重了,简直是在怀疑原漠杀的人品了,原白又怎么可能会对其置若罔闻呢?
因此皱眉,
“这件事情与我家主人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我与叶峥欢之间的私人恩怨,并且他也事前毫不知情。”
将原漠杀撇清以后,
“至于我和叶峥欢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夫人您不妨等事后如果感兴趣的话,再去具体询问叶峥欢吧。总之我家主人是我的,而他一边想要破坏您的家庭,却一边还又想要来破坏我和主人之间的关系,这是我无论如何都看不过眼的。”
把这次的事情完全说成了一种好像是自己在拈酸吃醋,原白这才起身拉着原漠杀。
本来他之前还准备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想要亲自去看上一眼当叶峥欢肮脏的丑事被楚夫人揭穿的时候,那一刻他的表情该有多么的难看精彩。
但现在比起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原白却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原漠杀继续牵扯其中了。
毕竟这件事情,可小,却也可大!
“既然您不相信的话,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本来只是想好心提醒夫人一声的,不想再让您这么好的名门淑媛却最后只能落得名声狼藉的下场。但如今看来,也罢!”
挥挥手什么也没再说,紧紧握住原漠杀一只手,拉着他就两人先转身大步离开了。从始至终都再没有回过一次头,走的很干脆。
只不过女人本就是一种多疑的生物,而原白又将话说的这么死。并且无论怎么看,他的态度也好,还是最后临走时候的表现也罢,全部都很自然。
至少楚夫人从小到大因为身份背景的原因,所以来来往往看过那么多的人,也熟知各种人的惺惺作态,但原白,她却是真的没有看出他有一星半点的作假成分。
而一旦女人已经起了疑,那么她们的好奇心就再也难以被扼杀了。所以倘若不能追根究底确实查明真|相的话,恐怕也一定会寝食都难安的。
原白并没有设计楚夫人,他最后的离开也是因为他真的有些生气了,而并非是为了特意再去激一激对方。所以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楚夫人跟原白谈完话以后,先是沉默的回到了桌边,继续手中摸着牌跟几位夫人们慢慢玩儿了起来,只不过心思却无论如何都再也放不到这上面了。
这一把还没打完,谁知她却又突然间猛地一个起身,着急的动作间,也难免显得有些失礼了。
但比这更失礼的却还在后头,因为她居然一声都未吭的转头就走了。
速度很快,一位和她尤其相熟的夫人想要关心询问上她一句,却伸出的手都没能来得及将她拦住。
快速的让人开车送自己回家以后,只不过站在家门口,楚夫人又开始犹豫来犹豫去的来回绕着门边转圈圈了,就是下不定决心开门进去一探究竟。
这个时候楚夫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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