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令牌来的蹊跷,就怕不是什么正路得来的,赵铭司长,莫非你真要乖乖听命不成?只要你与我联手,灭杀了这小子,我向你保证,将说服我的父亲,动用我们家族的力量,不但保你无恙,还绝对将让你再进一步,前去宛罗城担任秘卫司司长。”见赵铭一脸犹豫挣扎,情致他万一服软,被千洛给拉过去,那今日局势可更无可挽回了,陶庆赶紧急声道。
赵铭一听,面容变幻几次,陡然一咬牙,断然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陶庆一听,心头大喜,道:“放心,这小子虽然阴谋多端,但他还是有最大的短板,就是实力不足。现在他的党羽都不在这儿,孤身一人,我们联手,将他生擒活捉都易如反掌。到时候你亲手虐杀他,出一口恶气,我陶家再保你更高一步,岂不美哉?而这小子一死,他在白沙亭城肆虐的势力,还不如无根之木,立将冰消瓦解?”
“不错,这小子就是我们此次能不能反败为胜的关键,只要擒杀他,我们就还没有真正失败,一切就都还有翻转之机。”陶庆心腹弟兄韩熙,在旁接口道。
听了这话,虽感觉有理,郑通、吴渊却依旧脸色大丧,毕竟他们损失太惨,整个家族都搭进去了,但对千洛的仇恨,想要亲手灭杀他为亲人报仇的恨意,让他们也用力点头,断然同意。
赵铭抬头瞪着千洛:“小子,拿出一块伪造的令牌,就想让我从命,呵呵,你也太天真了。将我斩杀?我就让你斩杀,来呀!”说着,赵铭飞身上前,“点星笔”驱使一柄紫沉沉的七节重锏,“呜”的拖着凄厉啸音,对千洛狠狠当头砸去。
赵铭可是上品士爵,与千洛高了一个整位阶还多,自信一记符器就足以将他敲死,彻底要他的小命。
情知千洛手中的令牌自然并非仿造,而对于秘卫司对内部不服命令人员的严酷,他可是无比清楚,情知让千洛活着,那怕自己极有背景,出身的家族威震一方,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只有按照陶庆所说,灭杀这小子,一来死无对证,一了百了,二来有地头蛇陶家给遮掩真相,然后自己的家族势力进行摆平余波,平息后遗症,才应该真正没有什么后患。而正因为出于对秘卫司律条的畏惧,想要斩杀千洛的心,赵铭可是并不比郑通、吴渊弱上分毫。
见赵铭冲出,被仇恨刺激的几欲癫狂的郑通、吴渊,连同韩熙,紧随其后,各自摇动“点星笔”,驱使各自符器对千洛就合围而来,一边狞声吼叫道:“小子,我们就让你斩杀,来呀!”而陶庆,虽然表面也愤怒莫名,却身形微微一滞,不动声色落在最后。
千洛一撇嘴,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他身后不远的另一座山峰之巅,忽然一团红芒亮起,接着四道淡金色金线,自虚空中一划而过。四条金线委实速度太快,几乎是山顶红芒刚刚亮起,下一刻金线已经掠过数千米空间,出现在赵铭、郑通、吴渊、韩熙等人身前,丝毫停滞都没有,就此将堂堂四名士爵天命师给一举洞穿。
赵铭等四人脸上还带有一丝迷惑,就感觉自己胸口冷飕飕的,低头一看,才发觉自胸口以下,自己的身躯全部都没有了。
而就在这时,虚空中才一声冰山炸裂般的破空声响起,四条金线所过之处,虚空随之一阵水波般动漾不已。
“这次满意了?你们既然要求这么强烈,我自然就要成全你们。”千洛一咧嘴,冷邦邦地道,“不得不说,每次面对你们,我总是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赵铭、郑通、吴渊,连同韩熙,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恐惧、怨恨、绝望之色。吴渊嘶声道:“你、你小子作弊!”
“作弊?我呸!小爷区区一名民爵,而你们呢,都是高品士爵,还五个围殴我一个,要脸不要?还说我作弊?”千洛一脸鄙夷地唾弃道。
赵铭心头浓重悔恨泛起:如果自己刚才不是太恨这小子,执意要灭杀他出一口恶气,而是选择向他低头,想必不会落到这等下场吧……
“扑”、“扑”几声闷响,堂堂四名高品士爵天命师,在白沙亭、甚至在宛罗城,都是举足轻重威震一时的大人物,就此全部陨落,半截尸身无力自半空坠落,掉在地上。
硕果仅存的陶庆,这才看清,就在千洛身后山顶,此时随着伪装的古树倒下,赫然露出一架不知什么金属锻造成、闪耀着冰冷的铅灰色光芒,模样极为怪异的“大铁车”。铁车的架子上,雕刻满了复杂至极的纹线,此时前端半圆形的铁板上,一条条凹槽上,正架着几根两米长短、胳膊粗细、通体金亮让人一见心惊胆颤的——箭矢!而宁英、宁熊哥儿俩站在车后,面容一抹儿潮红掠过,此时捏决竭力平息翻江倒海般的识海。
一举发射出四记“落星弩”,饶是哥儿俩中品“士爵天命师”修为完全恢复,一时也有些不堪重负。
这“落星弩”,只有“天命师”以及“武元师”才能够驱动,常人,那怕是甲士,都根本无法操控。怪不得他们弟兄俩不见踪影,却是被千洛给设为后手,埋伏此处,给了赵铭等四位士爵致命一击。
陶庆心头狂跳,全身发凉:就知道这小子还有后手,他既然能够得到“天雷火”,又怎么弄不来“罗星弩”?大意了、大意了。
“点星笔”疯狂摇动,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陶庆化作一阵狂风,向着远方飞窜而去。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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