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哎哟”一声,一条腿就不管事了,只能是一条好腿来回蹦达着和李大中拼搏.这就更好办了,李大中就瞅准了一个机会,照准着小鬼子的脖子,一刀就飞了过去。
只见小鬼子的头颅,就和一个烂西瓜一样,腾地一下拔出了腔子,然后飞上了空中,好半天才落了下来。两只眼睛好像还在翻腾,那样子就好像不服气似的,嘴里也在嘟囔,好像在说,你们真正的军人不是,我们伟大的骑兵,都是马上作战的,而你却专门踢我的腿,不公平呀,太不公平了……
韩行身边的险境仍然没有解除。
又有一群鬼子骑兵,朝着韩行扑过来了。张小三、李大中,就连吴小明都被迫迎敌了,没有手再腾出空来保护韩行了。
到了这个时候,韩行只有最后的一道屏障了,那就是五妹王秀峨。五秀峨右手持枪,左手握紧着她的短刀,把韩行推在了身后,只要是鬼子靠近的,那就是举枪就打,“叭!叭!叭叭叭!”
靠近韩行的鬼子是纷纷落马。
又有一个鬼子挥舞着马刀扑了过来,王秀峨是连发两枪没有打中,韩行打了两枪也没有打中,小鬼子一下子就冲到了跟前。马刀一晃,一刀就劈了下来。
王秀峨急忙左手的短刀传到了右手里,这也真是快如闪电,别人都没有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她这个动作就完成了。她的短刀往上一举,格住了鬼子的马刀。
这一刀只觉得势大力猛,直震得膀子生疼。
鬼子一个急速停马,然后把战马圈了回来。王秀峨和韩行又是几枪,没打着鬼子,倒把战马打趴下了。这个小鬼子看来是一个高手,没等着战马全趴下,他就从战马上蹦了下来,手里挥舞着马刀,徒步向着王秀峨和韩行冲了过来。
王秀峨扑上去,用短刀和鬼子的马刀战在了一起。
这个小鬼子刀术娴熟,王秀峨也不是菜鸟,两个人“格啷”“格啷”拼杀了一阵子,王秀峨又发挥了她功夫的特长,刀在上面拼着,腿在下面准备着,瞅准了机会,照着小鬼了就踹了一脚。
这个小鬼子同样是下盘欠功夫,一脚就被王秀峨踹了个趔趄,身子晃了一晃。
王秀峨这下子尝到了甜头,用短刀逼住了小鬼子的马刀,瞅准机会就踹他一脚。
小鬼子挨了几脚后,还真踹出毛病来了,腿就一瘸一拐起来,下身不利索,上身当然也就不灵活起来。
王秀峨想到机会来了,看准了小鬼子身子不协调的机会,用短刀一晃,小鬼子就用马刀逼了过来。谁想到这一刀是虚的,王秀峨又把刀抽了回去,一刀就朝着小鬼子的脖子削去。
这一刀削上了,直接就削上了小鬼子的动脉处,一股子鲜血喷了出来。小鬼子身子晃了两晃,当然也没法再搏击了。
王秀峨想,我就别叫你难受了,给你个利索的,又给了他一刀,一刀就削在了他的咽侯处。这一刀是致命的,小鬼子朝后一翻,两眼一瞪,双腿一蹬达,几下子就完了。
王秀峨解决完这个鬼子,韩行才松了一口气,再看看战场上的形势。
这大约两个中队的鬼子,已经基本上玩完,只剩下了最后的几个鬼子,骑着高大的盎格鲁诺曼马,对着我们的坦克急得是一个地转圈,却是没有一点儿办法,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用仇恨的马刀狠狠地砍着坦克车上的钢板。
这个鬼子剁了,那个鬼子再剁,有的剁一刀还不解恨,连剁几刀。
狠狠的马刀剁下去,也只能是在装甲上砍上了一串串的火星,别的什么作用也不起。
几串突击步枪的子弹打过去,这几个鬼子从马上跌落下来,玉碎了。
再望远看去,稀稀拉拉的,遍地是鬼子和战马的死尸,接连不断,一直向远处延伸,就像是一片死亡的鬼子与战马的河流。有的鬼子中了好几弹,有的战马死了又中了不少的枪弹。
韩行再看看自己部队的伤亡,也不小,十几个战士牺牲,七八个战士重伤,轻伤的也有二十几个。
但是这些英雄的战士们,依靠着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了这些坦克,使这些坦克车免于日军的近战袭击。
张小三的警卫连,又一次集中在了韩行的身边,殷兆立骑在了一匹高大的盎格鲁诺曼马上,也在整顿着特战营的队伍,游向前从坦克车里跳了下来,跑到了韩行的身边,问:“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韩行镇静地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福田的另一半骑兵队伍,对游向前说:“不是我们怎么办,而是看看鬼子怎么办?他们怎么办,然后我们再怎么办。”
正在几千米外的福田大佐正在痛苦地看着这边的战事,他的心在颤抖,他的心在剧烈地疼痛,两个精锐的骑兵中队啊,就这样完了,就这样被中国的坦克干掉了,也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多少年的心血,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就这么血淋淋地被拉下来了。
经过血的教训,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说是,骑兵和坦克作战,那是自取灭亡。
如果是四个中队一块儿冲上去,那还是要灭亡,不过是稍微慢一会儿。他要保存住这支骑兵大队的血脉,等待时机,然后再战。
福田大佐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我们就撤吧,能保留多少算多少!”最后一句有点儿哀叹命运不济的宿命味道儿,真是骑兵辉煌终一时,无可奈何花落去。
韩行早就从望远镜里看到鬼子的另一半骑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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