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树瑜也站起來汇报说:“报告韩司令。在这次空中运输中。医疗队的医护人员沒有一个人掉队。只是有十几个新护士。沒有接受过跳伞训练。所以出现了不适应。经过短暂的休息后。现在基本恢复了。已能正常工作。因为沒有战事。重伤员沒有。轻伤员都在各自的连队里治疗。病床上暂时沒有伤号。一但打起仗來。我们就可以接收新的伤员。”
韩行幽默地说:“我还是希望。你们的床位都空着才好。”
大家都笑了。
韩行表扬着范树瑜的医疗队说:“医疗队不容易啊。大都是一些女同志。特别是有一些沒有经过跳伞训练的新兵。能保持到现在的这个状态。真的是不容易的。大家鼓掌啦。”
大家一致对医疗队。报以热烈的掌声。
韩行又对游向前说:“游营长啊。你说说。你的坦克营什么时候能参加战斗。”
这是韩行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南征军所有官兵的焦点。因为坦克这个东西。非大炮可比。它拆卸下來非常的麻烦。可是组装起來也是不容易。
游向前沒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題。而是把头转向了王兵器。对韩行说:“你问问王厂长吧。”
不但韩行转脸在看着王兵器。所有的军官也都一齐看着王兵器。
这时候的王兵器。是一脸的疲惫。不但沒有一点儿精神。眼珠子也是通红通红的。不用说。自从坐直升机从聊城來到了进贤。他就一直沒有休息。坐直升机又飞到了随县。他也一直沒有休息。
从这一脸的疲惫和通红的眼睛上。就说明了。他一直在干什么。
还沒等王兵器回答。华蒂就先替王兵器说话了:“韩司令呀。自从4月22日。王厂长领着兵工厂的人到了进贤。时至今天。他们哪里休息了啊。困了。就在坦克上迷糊一会儿。饿了。就啃一口馒头。吃一块咸菜。人身都是肉长的。可王厂长他们我看就不像是一般的人。那准是和坦克一样。是钢铁做成的。要是我。早就垮了。”
再看看华蒂呢。他也是眼球子通红。不过和王兵器比起來。还是红得轻一些。
王兵器这才有气无力地说:“报告韩司令。说什么都是假的。我们沒有完成好任务。坦克倒是全都装起來了。就是还沒有调试好。还不能进行战斗。这样吧。明天中午12点之前。全部36辆坦克。能全部参加战斗。”
对于这样的厂长。韩行还能说什么呢。本來还想批评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韩行只好说:“我相信你们。请你们注意好休息。我们给王厂长和华蒂鼓鼓掌了。”
大家又热情地鼓起了掌。好像是比哪一次都响。
这其实都是废话。我相信你们。意思就是说。你说得话一定要算话。明天12点之前必须完成任务。注意好休息。就纯粹是废话了。要是完成任务。哪能休息。要是休息。就肯定完不成任务了。
坦克兵再勇敢。那也得有好装备呀。是王兵器这样一大批的无名英雄。成就了前面英勇作战的坦克兵。
韩行在通报敌情的时候。座位上传來了一阵一阵的鼾声。那是王兵器睡着了。就连华蒂也打起了盹。
侯大山是一脸的怒容。就要推醒他。这个王兵器。太不像话了。竟敢在这么重要的军事会议上睡大觉。
韩行制止了他。说:“叫他们睡吧。我们说我们的。”
4月30号12点。王兵器果然按照他承诺的话。全部调整完了坦克上的各种间隙和重要数据。也就是说。坦克可以参战了。整个南征军的所有机械部队均可以参战了。
在整个坦克营的战士们纷纷爬上了自己的坦克。兴高采烈地钻进了坦克里。坐在了自己熟悉岗位上的时候。王兵器他们却都累倒了。一个个恨不能摇摇晃晃地坚持到自己的宿舍里。然后就是倒下來忽忽地大睡。也不吃也不喝……
韩行却是感觉到一身的轻松。在自己的屋里。一边查看着军事地图。一边嘴里不知不觉地哼起了小曲。唱起了周杰伦的《蜗牛》:
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挂着轻轻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让风吹干流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过着轻轻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o~ye~。
让风吹干流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过着轻轻的愿望。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0野。让风吹干流过的泪痕。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让风吹干流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韩行歌唱完了。竟然还有人喝采:“唱得真好听。从來沒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韩行吃了一惊。因为在自己的屋里。随时都要打开网。浏览一下军事资料。打开手机和那个世界的人联系。绝对避免外人进入的。而且还是个女医护。穿着一身白大褂子。
真要是间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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