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在姬舞耳边牺牲说了几句话,刚才态度强势的郡主有所软化说,“纳兰梦,只要你把宋天祖和从我这里偷走的账簿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见安甯语,即便她现在只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也好让你死心。”
面对着姬舞言之凿凿的话语,纳兰梦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肯相信说,“除非让我先见到她,不然我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你任何的要求我也绝对不会答应。”
“一开始我就应该猜到是你偷走了账本还包庇宋天祖,纳兰梦,经过那么多事你多管闲事的毛病一点都没改,这样做随时会害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走到这一步,没有任何人可以破坏这一切。”姬舞锐利的眼神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周围的空气或因为她而骤降。
应该每个人内心都有播种者一颗邪恶的种子,当仇恨的情绪越浓烈好比肥沃的养料让它迅速生根发芽,吸食了所有养分让其他情感枯竭凋零,但到底要多恨才能被支配沦为复仇的傀儡。
“果然真的是你利用甯语的名义勾结吐蕃密谋造反,只为了你的一己私欲祸害两国的百姓,将他们置身在水深火热的战火中你于心何忍?”纳兰梦质问。
“我不是安甯语别跟我来这套大义凛然的说辞,他们的生死于我无关,李治背信弃义杀害了我全家,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那甯语呢?她可能因为你被认定为幕后主使,背负通番卖国的罪名是滔天死罪。还有罗兰,整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将她囚禁起来?你自己无法抚平的伤痕绝不能成为随意加害别人的借口。”
“罗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你忘了她施加在甯语身上的伤?既然现在甯语不在了,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事还是你根本不在意。”
听到姬舞再一次强调安甯语之死让纳兰梦疯狂起来,“我不许你再说她死了,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我为什么要骗你?因为你嘴上说喜欢甯语,最后却嫁给了宋天祖,将往昔的情分置之不顾?在这里最没有资格谈甯语的人是你,枉我当初知道甯语真实身份后退缩,比起你义无反顾而自愧不如,那一刻你的真心让人感动,原来你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配不上甯语的人是你。”姬舞酣畅淋漓的数落纳兰梦的不是。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被我说中你心虚了?”姬舞望着纳兰梦冷笑了几声,“我就知道女子之间怎么可能有爱情,到最后你们也不会开花结果,只是没想到你那么残忍,赢了她的心之后又狠狠的将她抛弃,当着她的面嫁给其他男人。纳兰梦比起我,到底谁更冷酷无情?在你眼中永远国家百姓都比她来的重要,到底在你的心里她占据了什么位置?”
“那你呢?还恨甯语欺骗了你。”
在两人为了甯语的事争的面红耳赤的时候,已经有一支人马神秘的包围了纳兰府伺机而动。这个晚上注定了是不眠夜,谁都可能被卷入血雨腥风的斗争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原来刚才在姬舞耳边报信的人是布雨蝶派去跟踪纳兰梦的士兵,他一路尾随纳兰梦来到到了安府旧居却并未发现宋天祖的踪迹,而布雨蝶翻遍了纳兰梦的房间也没有找到姬舞丢失的账簿,她需要纳兰梦松口找到以上的两样东西才会做出让步。
接着姬舞领着纳兰梦来到了一栋坚实的大门前,过去纳兰梦从未来过这里,旁边的丫鬟随即上来将备好的貂毛披风给两人穿戴好。现在才九月份天气开始转凉也不至于太冷,貂毛披风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纳兰梦疑惑的问,“姬舞,你到底在搞什么?”
“你不是一直说想要见甯语,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紧闭的大门背后渗出刺骨的寒意,两个壮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厚重的大门推开,冰雾挡住了眼前的视线靠近才隐约看到一条往下延伸的楼梯,可能里面太黑的缘故并看不到楼梯延伸的尽头。
随之有两人举着火在面前引路,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手举灯笼才开始让这黑暗神秘的地窖敞亮起来。纳兰梦一步一步的尾随姬舞穿过一扇有一扇的门,越是往里走心莫名的慌乱四肢微微的颤抖,她不肯定是冰窖温度太低的影响还是无法克制的恐惧。
突然姬舞停了下来说,“到了,你要见的人就在里面。”这恐怕是纳兰梦有生以来听过最令人害怕的话,站在门口的她手脚不听使唤,能感觉到头皮发麻每一根头发都在战栗。
“刚才不是死都不相信我的话,现在怕了?”姬舞真的把握时机冷嘲热讽。
似乎她的话令头脑苍白的纳兰梦回过神,她绕过了姬舞伸手用力推开那扇冰冷的大门,空间并不大里面镶嵌上百颗夜明珠驱赶黑暗犹如白昼一样。四周都是冰块砌成的墙壁中央放着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木,让人能看清里面装载的情况。
明黄色绒布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穿着正是安甯语被册封为郡王时候的朝服,纳兰梦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到水晶棺前,可能她们来带的温度和水汽让棺盖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躺在里面的人面容变得模糊,但依稀还能辨认出那个人的模样顿时令纳兰梦的心随之跌落低谷。
一旁的姬舞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继而说,“其实她生前不喜欢这套衣服,我也只见她穿过一次,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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