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
“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何时?”
“兴许打到情人锁断开?”
“有道理。”
“唔……”
“唔……”
嗖地一记指气穿来,骇得温御修抱起容惜辞一转,避了开去:“明莲你作甚呢!打归打,莫要害到我们!”
明莲一掌拍开方解杨,回身便冲到了温御修这侧,厉声道:“快将我们的锁解开!”
“解开?”容惜辞瞪大了双眼盯着那紧紧扣着他们手腕的手,指着道,“昔时我将这锁给你时,我有告知我有钥匙么。”
“……”
一根两根,三四根,嘣地一声,明莲最后一根神经终于崩断,他一掌便朝容惜辞脸上拍去:“容、惜、辞!”
“哎呀喂!”容惜辞抱头跑到了温御修身后,从他肩头探出脑袋,“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明明是你自个儿套上去的,还怪我来着。”
“小辞,钥匙!”方解杨比明莲多了一分镇定,冷言道。
“钥匙可以,不过有条件!”拿捏了方解杨的把柄,容惜辞笑得是天花乱坠。
“什么条件。”
“你在江湖众人面前替我洗清冤屈,我自会解开你们的锁。”
“洗清冤屈?”方解杨不解地挑眉,“你有何冤屈需要我替你洗的。”
“方解杨,你少装糊涂,昔时你为了双修练功,让我替你做了不少龌龊事,暗害了不少人,如今少当做不知这事。”
“你替我做龌龊事?”方解杨脸上的迷茫更甚,不禁跨前了一步,正色道,“小辞我当真不知你说些甚。这些年来,我一直谨记恩人的所托,待你如同亲弟,予你所需,何曾害过你。”
这话一落,温御修两人便给愕住了:“恩人?”
眉头微蹙,方解杨答道:“昔时我在醉红楼处负伤,为恩人所救,之后我应承他照顾你,这些年我对你都如弟弟一般,何曾害过你。”
“啊……啊……”容惜辞睁大了双瞳,竟不知如何接话。看向温御修,也是一脸迷茫,直待明莲嗤笑了一声,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了一声,方回神过来。
“我说莫不是昔时你改变了内容,是以如今也跟着变样了罢。”
“……”
容惜辞蓦地冲了出去,冲着外头叉腰大喊:“血手魔医容惜辞在此,谁人要来杀!”
“……”
大堂沉默了须臾,定定地看着容惜辞,而后低头吃饭,视为空气。
“……”
蔫着个脑袋回了房,容惜辞吸了吸鼻子,想当初虽然众人喊打喊杀,但他好歹放江湖上也是一个知名人物,可现下走出去都未有人理会,这两种极端的落差让他心情一时难以平复。
揪着方解杨的脖子,容惜辞怒气冲冲地问道:“那你给我下锁心是怎地回事!”
方解杨略蹙眉头:“何来的锁心。好端端的,我给你下那作甚。”
瞧他一脸迷茫不似作假,容惜辞完全愕住了:“那我身上的锁心是何回事。”
“你身上的锁心?我怎地不知晓,莫不是你在醉红楼时被人下的罢,却怪到我的头上。小辞,今日的是怎地了,前些个日子偷溜出来不说,今日还处处同我对着干,莫非我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么。”说罢,人便走了上去,看到容惜辞瑟缩到了温御修的怀里,方解杨方提眉一看,“小辞,这人便是你偷溜出来的目的?你的相好?”
双眼眨了几眨,看着方解杨对自己大转变的态度,容惜辞方勉强自己接受这被改动后的剧情,吞沫一口道:“是,他是我的相好。”眼珠子一转,“啊!你若未害过我,乐唯又怎会将杀弟凶手怀疑到我的头上。”
方解杨更是一头雾水了:“乐唯跟随我前,便言道你杀了他的弟弟,至于从何处得出,我怎会知晓。为了护着你,替你洗清冤屈,我还特意瞒着他,派人去寻他弟弟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踪,直待前不久方听闻他寻到了人。”
“……”
容惜辞吸了吸鼻子,转过了身去,挥挥手:“让我静一静。”突然来了个大改变,他一下子当真不知如何接受。
而他一走,这问题便丢到了温御修的身上。
容惜辞的罪已脱,他们已经了无牵挂,但思及现下能有抓着他们把柄之事,温御修觉得不用又太过浪费,遂笑开了颜道:“你带我们去寻宝,寻到了宝我们便放了你们。”
思虑半晌,方解杨满口答应:“好。”
.
所谓是松岛,闻言乃是萌朝中唯一的一座海外岛屿,处于南方地带,前往松岛的海面极其平静,只是由于前方雾大,是以甚少有人前往,而那处也因无人问津而成为了无人烟的荒岛。
然则,如今有宝藏这个诱惑在,哪怕是雾大风大,贪婪的人们仍不怕死地前往。而温御修几人,也在这不怕死的行列里。
方解杨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艘小船,使了几个掌船的人,带着温御修几人,便出发了。这一路上,四人处得倒是安宁。容惜辞第一次见着海,开心地带着纤羽跑来跑去,时而还褪下鞋袜,把脚浸入海水里,就差没脱了衣物跑到海里游了。温御修一直在他身侧静静地看着他,在他玩累时抱着他给他擦汗,那眼里的柔光,看得人心都醉了。明莲同方解杨还是被迫锁在一块,每日里都是睁大了双眼,瞪着对方,你热嘲我一句,你冷讽我一句,一个骂这个不要脸,另一个讽这个没脸皮,嘴上斗不过了,便开始动手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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