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修最近很郁闷。容惜辞离开已经七日了,一直都未归来,而没有圆盘在手的他,若想寻人,唯有抹自己的脖子。可打从有了圆盘,温御修便不乐意死了,是以哪怕思人心切,也未了断自己,总想着容惜辞第二日一定会归来的,一定会的……于是,就这么抱着渺茫的希望,撑到了第八日。
难受!这容惜辞在时,自己总嫌他惹麻烦,叽叽喳喳聒噪得没完,可不在呢,自己又想念得慌,可想抱着他亲亲摸摸了。唉,他现在日日便似个闺中怨妇一般,撑着颔,遥望着窗外,逢人路过,都双眼一亮,而后叹息一口。
以致几日后,庄内开始疯传,继老庄主后,庄主也开始神经不正常了……
无聊时,他便会去寻宋于凤,喝喝茶,聊聊天,同她学习一些处理庄务的事宜。第八日时,他遇到了从外归来的温少迎。兄弟俩再次见面,心情那是一团乱,他借由温少迎屋内的密道,随着温少迎到了山下,找个酒楼,畅饮了一天一夜。他将自己可以随意来往于两本书册的事情告诉了温少迎,还说到了明莲在另一处之事,温少迎眼底倏尔暗淡,但却未说什么,摇了摇头,将祝福送给了远在一边的明莲同方解杨,一夜酒醉之后,他又独自一人离开了。
心里不免替温少迎感到悲伤,但奈何许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日后的日子,还得靠温少迎自己去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如何方能维系一段感情。
酒醉过后,脑袋有些发胀,温御修透过窗外看去,天已灰蒙蒙亮了,想来,该回家了。揉着酸胀的额角,他摇摇晃晃地便行回了山庄。此时天色尚早,仅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在庄内巡逻,连扫地的都未起身。
推开了房门,叹息了一口,轻轻掩上。又揉了几把疲惫的眉间,想着大伙儿都未起床,热水也未生,索性便想着上|床先睡一觉,醒来再沐浴。迷迷糊糊地晃到了床上,一屁股坐下,轻褪外衫,一掀被子,就给钻了进去。
嗅了嗅,嗯,好香。蹭了蹭,咦,好舒服。摸一摸,啊,好柔软。
唔,手感不错,却不知是何……东西……
蓦地睁眼,惊见一张被他弄醒的黑脸在面前放大,吓!
“鬼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窗外的鸡鸣适时响起,他这是将鸡叫醒了么?
“吵甚呢!让不让人睡觉的!”一脚将人踹开,容惜辞掀被转过身,蒙头便睡。
“惜辞!”惊讶于容惜辞的出现,温御修扑了上|床,连人带被,抱着又亲又啃,恼得容惜辞接连挣扎,最后一爪子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打了他一个发蒙。
“浑身酒气,走走走,莫碰我,洗干净再来!”
“惜辞,”温御修扁起了嘴,蹭了过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床呢。”
“干我屁事!洗冷水去罢!”
温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几蹭:“好冷,先让我上|床睡会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头晕。”
“想得美!”容惜辞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谁让你出外喝花酒,该!”
“我哪有喝花酒,”温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挂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别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来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辞翻了过身,灼目凝视着温御修:“当真?”
“当真!”温御修连连点头,“不信你去问母亲。好惜辞,便让我上去罢,我头可晕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辞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不忍心地拉开了被子,自己往墙里凑了凑,翻身从床枕下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了温御修手里:“闻闻罢。”
喜上眉梢,温御修一闻,顿时——
“呕——”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干干净净,容惜辞方笑眼眯眯地凑过去闻了闻:“唔,不错,这酒味都给吐了个干净!”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罢。”
“……”
“作甚还不动,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绷着个脸给谁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懒得理你……嗷,温御修你快给我滚下去,哈哈哈,哎哟喂,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痒死你!”
“嗷,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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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报复回来的温御修,终于心满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喷喷,吹着口哨跳了回来,此刻容惜辞已经蒙头翻身,睡回笼觉了。不忍打扰他,温御修悄声摸了上|床,温柔的手环上容惜辞的腰肢,蹭了几把,发觉没动静,太棒,弯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领,偷偷地摸了进去,指尖点落肌肤上,轻轻一摸……
喝!没有,再摸,还是没有,再再再摸,还是没有没有没有!
那些伤疤,没!有!了!
“惜辞!”不顾容惜辞还在入睡,温御修激动地将他扳了过来,一扯胸口,发觉果然未有弄错,伤疤未有了,兴奋地拍着他的脸,问道,“惜辞,你的伤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么。”
“作甚呢,”迷糊地打开温御修的手,容惜辞嘟囔着抱怨,“有何奇怪的么,消了便消了呗。不过是归去寻乐唯要了些好药,便给弄掉了,只是祛疤时日长,方归来晚一些罢了,有甚可惊的。”
“惜辞!”温御修惊异不已,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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