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子书长离最开始的出现,那个时候,他身边还没有那个随从。而刚才那个随从却在他身边。而且刚才在宴席的时候,那名随从也是在身边的,而且白玉瑄凭着记忆,自己往那个方向扫过几眼的,那个随从几乎是本能的时不时的四处看一下。
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在监视子书长离,而是……保护。
想到这一层,白玉瑄这才缕顺了自己的思绪,原来自己一开始就主观的想错了。如今听银杏这样一说,那么这个于单国的郡王爷突然潜进了宁国,而且还是与皇都相临的锦城。
最重要的还是,明明是一个武功不错的男子,却是收起了身份,藏起了锋芒,作一名小小的画师。
若说没有目的,如今想明白的白玉瑄根本就不相信。
想到这里,白玉瑄暗暗点点头,小声应道:“那你之前的记忆中有这个人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呢?他在这里出现是一个异数。”
听白玉瑄如此说,银杏皱了皱眉,片刻之后这才缓声说道:“奴婢也不记得,奴婢的身份你也知道……”
银杏前世的这个时候已经成为一抹游魂,只是将自己盘踞在卫府的上空,而没有了心思关心其它的事情。
那么这个子书长离到底是这一世的异数还是上一世自己未过多关注的人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后,这才低声说道:“这个先不研究了,他到底还是府外的人。而且我之前欠他一个人情也是真的。这个回头我再跟你说,卫承宇这个人的疑心病。比之前的还厉害了不少呢。”
听白玉瑄这样说,银杏心里也明白过来,一定是自己去安排卫承宇与赵娴月之时发生了些什么意外,所以白玉瑄与子书长离才会认识,甚至说白玉瑄还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奴婢晓的了。那小姐跟奴婢说一下晚上的计划,奴婢心里好有个数,到时候也好随机应变一下。”银杏心里转了转,想明白了大概的前因后果之后,这才冲着白玉瑄低低说道。
“今天晚上,你这么办……”白玉瑄几乎努力的贴近了银杏几分,之后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交待着。
白玉瑄为了节约时间。说的比较简单,其中过程,她让银杏自己却揣摩。银杏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最后淡淡的应了一句:“奴婢晓的了,小姐放心就是。”
银杏的话音刚落,两个人便又一次回到了悦阁。
只是这一次在悦阁,白玉瑄居然没看到卫清滟。想想之前后院的事情,白玉瑄心底暗暗笑了笑,面上却淡淡的。看不出半分起伏。
这会白玉瑄过来,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过到底还是白府的女儿,来走一下过场,就是那么个意思。
而且她想让自己显得劳累一点,这样晚上的计划才好如期进行。
想到这一点。白玉瑄一改之前对于众人的淡漠,带着几分讨喜的跟认识的不认识的妇人攀谈着,寒喧着。
前世的时候,白玉瑄对于这些就应付的极为得心应手。而且这里不少妇人,在她前世的生命中就已经出现过了,如今再一看,连她们的喜好,白玉瑄都还记得不少。
这样一来,彼此之间攀谈的话题也在不自觉间就多了不少。
看着在人群中谈笑的白玉瑄,一直与几位外府嫡小姐小声研究着什么的白玉瑾,却是眉眼冷了冷。
白玉瑾本来以为白玉瑄与白玉琬两个人那样就算是回去了,她们两个人不在了,这里便都是她的天下了。
所以也没多想,便与这里的几位嫡女一起,小声的说着姑娘家的悄悄话。
白玉瑾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见识也比这些天天养在深闰的小姐们多不少。所以,不过就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将众位嫡小姐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而那些身份不足的庶女们就只能在不远处羡慕的巴巴瞅着,心里再期待,也不敢轻易上前一步。
就在白玉瑾说的正得意的时候,一个转头就看到在众妇人那里也聊的极为投机的白玉瑄,心下一冷,带着几分重重的不悦。
可是她要保持风度,也不能直表现出来什么,只是带着几分随意的小声说道:“几位妹妹也还小,在府里可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份,莫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女计较些个没用的。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是失了咱们自己的身份。”
她的话一说完,便有一位嫡小姐哼着声应道:“就是,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女,跟她们计较?哼,也不看看她们自己的身份。”
看着那女子的表情,便知道在府里定然也没少受这庶女的气。
白玉瑾说的得意,所以没注意到白鸿礼在她说话的时候,自她身后不远处经过,甚至还停留了一瞬间,只为了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而在一边同样跟一群妇人在寒暄着些什么的秀芝,却是看的清楚。眉眼敛了敛之后,又跟着众妇人继续之前的话题。
而白鸿礼在听清楚白玉瑾说了些什么之后,这才一抬脚,不动声色的离开。
只是再一转头,却看到了在另一堆妇人中从容应对的白玉瑄。心下暗暗感叹,到底还是涵儿的孩子,眼皮子没有那么浅,知道如何大方处事,知道如何为自己的将来铺好道路。
再转过头看看白玉瑾,这些年,因为心里的那些隐藏的原因,对于这个长女其实他还是多了不少的疼爱的。
可是自己真心疼爱的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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