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君若哼着没一个调在调上的小曲,扭着腰,欢脱地去东苑会会她的三老公~
果然谢长安这厮还是扭捏地横在床上,捧心称抱病。正合她意。
君若先是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看的他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她尤桑地别过脸望向远方,喃喃道:“这么久了还不见起色,是不是伤了肾。”
噗,原本喝着水的谢长安,喷了一床,颤颤巍巍地说:“那个,若若,我是伤了手臂,和那个肾好像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你也知道没关系啊,那成天喊这疼,那疼的算个什么劲儿。君若继续演绎着尤桑:“你原本只是伤了手臂,可是这‘醉红尘’毒性霸道,让你头疼,腰疼,心口疼的,估计这会儿也该转移到肾了。”
这下谢长安真想自抽嘴巴了,苦着脸说:“或许、可能、应该不会吧。”
君若认真道:“相公,为了未来的幸福,为了你好我也好,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或许可能’扼杀在摇篮里。于是我命人准备了这个,”她弹了一个响指,然后给自己脸上系了个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见丽花,也遮着面,捧着一个黑瓦罐进了房。
多年来习武的直觉告诉谢长安,前方危险,恐有埋伏。他右眼皮直跳,见君若和丽花都是遮着脸的样子,心更是沉到了底,声音都抖了起来:“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君若嘤咛一笑,当然这个笑被掩在面纱下,他根本看不到:“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十全大补汤,常言道吃什么补什么,这里这个汤里下足了猛药,虎鞭,牛鞭,鹿鞭,猪鞭,狗鞭……你能想得到的鞭,里面都有,你喝吧,放心大胆地喝吧,喝完了这碗厨房还有。”
谢长安已经很确定自己的面皮不听使唤的抽动了起来,问:“既然……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若若为什么要蒙着面,怪叫我瘆得慌的。”
“哦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东西虽是好东西,就是这个味儿……呵呵,大了一些,你也知道的,良药苦口利于身,为了我们的美好明天,相公,你就牺牲一下小我吧。”
谢长安被君若这一声两声的“相公”叫得魂都快飞走了,更别提他那点仅有的警觉了。
见他点头,君若兴奋地拍起手来:“谢二爷向来一诺千金,可不能反悔啊。”
……他点头之前,还被相公相公得叫呢,他这边才点了头,那头她就换回了称呼……若若,你猴精啊,不做生意都可惜了。
那瓦罐的盖子一掀开,谢长安就差点背过去。从这古怪的气味,他就能判断出来,这碗“补药”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他头都点了,总不好在自己的意中人面前扫了颜面吧。
他闭息朝瓦罐里一瞅,刚才做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那黑乎乎,稠叽叽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可以吃的吗?带着绝望的表情,他看向君若。
君若大概把他脸上的称之为“绝望”的表情自动屏蔽了,一个劲地微笑着鼓励他一口气喝了。
在君若热切的目光,还有丽花和盛儿怜悯的眼神下,谢长安深吸了口气,大义凛然地端了起瓦罐来,看也不看,直接往脸上扣。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翘首以待谢长安的反应。
谢长安放下瓦罐的动作犹如电影慢镜头,只见他手背上的青筋浮现,缓缓地将罐子颠了个儿,底朝天地示意大家他已经喝完了。那瓦罐里只是掉出了稍许渣子和汤滴,盛儿赶紧为他壮烈牺牲的主子鼓掌:“二爷!!!今天您真真英雄了,连这么……好的补品也一口饮尽了,勇气堪比豪杰,魄力直超霸王。”
君若侧着头,抱臂思考,这谢长安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感觉怪怪的,可是到底哪怪呢。
盛儿不亏是从小伺候谢长安的,八面玲珑地开始打着官腔催促君若走了:“公主啊,盛儿觉得时间也不早了,这两日我们爷乏得很,您看,这补药也吃了,是不是让二爷休息会儿?”
长长的刘海在遮住谢长安的脸,他低垂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动。
她今天就是要看谢长安一张苦脸的,重头戏都没上,她怎么舍得走。君若站起了身,笑着说:“相公,那我可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听到她这么说,谢长安点了点头,只是仍是垂着头。
君若眯起眼,出其不意地猛然向他扑过去,扑就扑吧,她还很邪恶地抬高了腿,她的象腿加上超级重力加速度,这样的力道可以直接换算成小型铅球,而受力对象正是谢长安的小腹。
“噗”的一声之后,这个房间安静了。
你猜怎么着?
是谢长安被顶出了个p么?nonono,朋友,你想太多了……
被顶出的是液体,温热的液体,是从上面那个口出来的温热液体。谢长安咽下那大补汤去之后,原是用内力锁着,不让汤水入腹,想憋到君若走了之后,再吐了出来。虽是苦了口舌,却也不用担心危及身体。开玩笑,那汤,闻闻都能折寿,喝下去了,轻则走肚拉稀,重则……比‘醉红尘’还*。
这一番苦心,被君若虎躯一扑,象腿一顶,灰飞烟灭地连渣也不剩了。
“噗”。一半汤化作了纷飞的小水珠,湿润了惊慌失措试图上前制止君若的盛儿脸,另一半汤药因为内力骤失,顺应着自然规律,留在了谢长安的肚子里。
一时,屋子里飘散着一股……鞭味。
君若满意地看着满室狼藉,和一脸难以置信的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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