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应过来,他将她送回被窝,起身说:“我去沐浴,洗洗汗气……回见!”
留下心脏砰砰急跳的她,在床上止不住的双颊发烧,既恼羞着,又好奇着,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男子,虽然她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来的太痛苦,她对这个事情从心底有丝抗拒;虽然他的举止很孟浪,但绝对没有恶意。
他身上透着一股子既熟悉又与众不同的气息。她很清楚,但又不明白这种气息从何而来。
不一会儿,他一身清爽的回来,身着雪白的单衣,大大方方钻进了她的被窝。
回头时,待看到她紧张又涨红的脸,君无邪扬眉:“喂,干嘛呢?把眼睛瞪这么大?睡吧!说不碰你就不碰,拿着刀架到我头上逼我,你明儿还是清清白白女儿身,但是想让我到别处去睡,不可能。丢脸也就算了,明儿个只怕还会被他们笑死。”君无邪没好气的说。
她怔住,他刚才说的那个词是“清清白白”,可是,早在十年前,她与定苍就私底下定过情,而且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了,而且因此,她遭人耻笑。
君无邪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但是他只是淡淡的笑笑,并不多说话,他明白,几年前的事情是她迫不得已,那时她只是个弱质女流,这些事情,怪不得她,她曾经因此被人唾弃,而今后,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
“君无邪!”她叫他,心头有很多疑惑,却不知从何处说,眼前的这个男子每每让她倍感亲切。
“什么事?”
“……没什么!”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是不是?”
呀,这人,真会摸人心事。她确实很好奇,之前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过他们只是契约夫妻而已,清楚的记得他说他是绝对不会爱上她的。
“这事,以后告诉你。睡觉!我一连几天没好好睡过了,现在非常非常听想睡。”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后,他闭了眼。其实心中却很清醒,他知道她心里有事,他很想问,可是却又不敢问,他怕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男人,这件事情,他会问,而且会用心的去争取她,可是现在,他只想珍惜这份宁静,安静的在她身边,嗅着她的体香,过了今夜再说。
夜阑心怔怔的看着这个男子,觉得他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她缩在那里老半天,直到身子冰凉了,才小心翼翼的缩到回被子,却怎么也不敢和这个男人靠的太近。
“别躲了,要是我存心想怎么着,床就这么大,你能躲哪里去。再说,你是我的媳妇儿,总这么躲着我没好处的……过来,睡吧!”
手一伸,就将她揽进了他那阔阔的胸膛里。
她窘红了脸,闻到了一股子属于成年男子的异样气息,薰的她心,直跳,同时,她也听到了来自他胸膛里那沉稳而微促的心跳声。
君无邪扬唇一笑,随手一道掌风,将小灯扑灭,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微然而窘的神色。
闭眼前,一阵阵女子的幽香沁入鼻息,软香抱怀,味道其实满真不错,只是,他总觉得自己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还有,他不得不沉着嗓子说一句“不要乱动了好么”。
唉,她的身子好香好软,会让他想入非非……
夜阑心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一缕纯纯的阳光正打在脸上。
大漠初生的太阳,最是清纯,温暖。
窗户开着一道细缝,有微风夹杂着大漠特有的气味徐徐传进来,沁人心脾。
夜阑心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回想起了昨夜的一切。枕边人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但是似乎依稀还能闻到他的气息。
门,被温柔的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春风得意的君无邪。手里端着一碗粥,看见夜阑心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走过来轻柔的说:“我想你也该醒了,来,吃点东西。”
“外面在干吗,好吵……”夜阑心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哦,没什么,下人们在收拾东西,不是说了今天要去墨齐洲么,他们再准备行装呢。”君无邪解释道。看着眼前这个睡意朦胧的小女人,他这个在如同无根浮萍一般的男人突然有了居家男人的闲适感,而且,这种感觉似乎不错。
君无邪把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伸过强有力的双臂趁夜阑心不注意又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笑容。
“你想干嘛?”夜阑心不悦的想推开这个男人,一大早上就来烦她。
“让我抱抱。”君无邪不顾夜阑心嫌他的眼神,而是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偶尔还趁机在她唇上,额头,脸上,偷偷烙下吻痕。君无邪觉得这样似乎很有意思,看着怀中的女人像个孩子般想挣扎却又无奈的不能动弹,他玩性大起。
“喂,你到底让不让我吃东西了。”夜阑心抗议道,她清楚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的清白可就很危险了。
听到这话,君无邪才不情愿的放开怀中的女人,扶她坐起,然后端过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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