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啊!
华洛的药膏果然好用,按照说明涂上之后,常乐昨晚还酸疼的身体现在居然好得差不多了!他那个高兴啊,洗漱完还精力充沛粗去跑了两百米。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常乐不得不佩服高科技的东西果然就是不一样!
以后再也不担心秦暮楚对他那啥啥了!
卢瑟昨晚看了半夜电视,睡得有点迟。他蜷在沙发里,迷迷糊糊间地听见厨房有油锅滋啦和锅铲翻炒的声响。
一股股香味儿渐渐飘了出来。
卢瑟恍惚间觉得有个鸡腿在自个眼前飘啊飘,眼看着鸡腿越来越近,他刚伸手要抓,竟然一下踩空了掉进了悬崖!
啊!卢瑟猛地睁开眼,一身冷汗地发现自己竟然是翻身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卢瑟滚地的动静灰常大,听见声响的常乐一从小厨房探出头来,就看见卢瑟一脸茫然的状态左右张望。
常乐忍笑,“摔疼了吧?你快去洗漱,待会就能吃饭了。”
“嗯嗯。”卢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揉了揉惺忪地眼睛,爬起来刚走两步又被绊倒了。
常乐这回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艾玛卢瑟真是个活宝,一大早就这么二。
常乐走回小厨房,放下锅铲。他拿出最先的那支药剂仔细端详了一会,小心打开倒在玻璃杯里,决定吃完早饭就把它喝掉。就当做是他离开后对这具身体的补偿吧。
等卢瑟洗漱完后跑进厨房打算帮帮忙,常乐已经把饭做好了。
“已经做好了,你等着。”常乐关上煤气,擦了擦手。
卢瑟嗅着饭香突然有些口渴,他舔^了舔嘴唇,见手边正好有一杯装满水的玻璃杯,顺手端过来喝了一口:“常乐哥,这水能喝么?”
“啊?”常乐纳闷,什么水?他一回头,就看见卢瑟把玻璃杯里的药剂给灌了半边下去!
“艾玛,那个不能喝!”常乐手下一抖险些没把锅铲摔出去,劳资的药剂啊!居然被捷足先登了!
“怎么不能喝啊?”卢瑟不好意思地放下杯子,咂咂嘴,还一本正经的说:“没啥味道啊。”
尼玛!再没味道那也是劳资的!“那杯我喝过了……”常乐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哦哦,这样啊。”卢瑟脸上挂着傻笑:“常乐哥,没事的,我不嫌你脏。”
常乐:“……”
事情已经这样了,常乐只好摆摆手让他先出去准备吃饭。
望着还剩一半的药剂,本着不嫌弃的心理,常乐把那半杯喝下去了。
好吧,尝起来真的没啥味道!
卢瑟有些纳闷地离开厨房,他当然不知道常乐在纠结神马呀!
走到沙发前把被子叠好塞回柜子里,然后捧着唐果给他看的书乖乖在沙发上坐好,表情很认真,但是除了示意图,尊的神马都看不懂!
常乐端着盘子从小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常乐突然间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有些反应过度,不就是一点强身健体的药剂嘛!
*
吃完饭之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就赶忙出发乘着地铁去公司报道,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在上班路上,常乐就和卢瑟商量好了,对外让卢瑟对其他人隐瞒一下住在自己家的事情。毕竟因为自己的关系波及到卢瑟就不好了。
大家虽然开始对常乐产生抵触,但是由于他现在傍上的那位的关系,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常乐翻开一同事刚递来的行程表,今天的行程和昨天大同小异。还是先跟着车还是去《折枝贵》剧组,拍完戏,程泽笙还有其他行程,这里没有准确标注到底是什么,常乐再怎么蠢也看的粗来人家不愿意给他知道。
这尼玛都怪秦暮楚!简直太可恶了!常乐气得咬牙切齿。
被常乐‘深情’记挂着的秦暮楚此刻正端坐在老宅餐厅的餐桌前,吃着保姆精心准备的早点,听着助理汇报一天的行程。
“今天除去最重要的和阿拉伯石油王子的会面,就只有受邀出席您好友卫震铠旗下子公司传奇娱乐的周年庆。”助理合上文件夹微微向后一退。“boss,今天的行程就这么多。”
秦暮楚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就觉得鼻子痒痒的,于是灰常没有形象地打了个大喷嚏!刀具在瓷盘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咳。”原先站在秦暮楚身侧,身着黑色礼服一丝不苟的管家,眼疾手快地送上了手绢:“哎呀大少爷,您可别感冒了,感冒事小,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伤了身体事小……”语气特别慎重,也特别烦人……
“刘叔。”秦暮楚接过四方的手绢擦了擦嘴,打断管家的絮叨。
“是是。”管家识相的闭嘴。
管家姓刘,五十多岁的年纪,祖辈都是为秦家做事。他从小在秦家长大,受他父亲熏陶,自打二十年前就接替了他父亲的工作一直守在秦家,兢兢业业。
少爷从小就特别桀骜不驯,老爷和夫人在少爷十八岁正式接管公司后,就拍拍屁^股去环游世界了。他看着秦暮楚长大,自然更加关心他的身体。先不说职责所在,单单秦暮楚是秦家九代单传的男丁这点,这他身体要出了点什么事还怎么得了,这要他以后怎么面对秦家和刘家列祖列宗!
“管家,”秦暮楚起身,轻轻放下手绢,“你带会让人把所有客房里的床都搬走,晚上有客人要来长住。”
“有客人来长住?”管家耳朵立刻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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