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不知道琴酒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他知道琴酒不会要柯南的命的。
他虽然和琴酒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总觉得,琴酒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男人。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不伤害柯南的性命,那就一定不会杀掉柯南的。
任三郎不敢说自己到底有多了解琴酒,但是从一些小事的身上他还是能看出琴酒这个人的性格或者说是品质。
原著中的琴酒就先不说,任三郎所认识的琴酒还算是一个可爱的别扭少年啦~
就像当初任三郎头脑一热的救了琴酒一样,琴酒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报复或者是灭口的举动,就算当时是迫于文麿的压力。
但是,在之后的杀手事件中,琴酒还是维护了任三郎的,也算是救了任三郎一命。
所以,在任三郎的心里,琴酒绝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孩纸~~\(≧▽≦)/~啦啦啦
和琴酒约完会之后,任三郎就回家了。
“哥哥,你回来啦?”任三郎的妹妹白鸟沙罗温柔的浅笑。
任三郎脸上也出现了些宠溺的表情:“沙罗怎么还没睡?”白鸟沙罗是一个正宗的大和抚子的女孩,温柔贤惠,任三郎对这个妹妹还是很有好感的。
“我在等哥哥回来嘛。”沙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任三郎一看沙罗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小菇凉有事情要拜托他了,捏了捏沙罗的鼻子:“怎么了,又闯了什么祸?”
沙罗嘟了嘟嘴:“没有啦,沙罗很乖的,哥,后天你有没有时间啊?”
任三郎看着小菇凉略带着心虚的样子,无奈的笑着说:“有,沙罗什么时候需要哥,哥就什么时候有时间。”
沙罗很开心的笑了,然后摆了摆手,蹦蹦跳跳的上楼了:“别忘了哦~后天我给哥打电话~”
第二天,任三郎就照常的上班了,带着两个黑眼圈…
因为昨天晚上习惯性的和文麿通了电话,唠唠叨叨的将琴酒还有柯南的事情说了一说,结果被文麿幽怨的声音弄得他都无奈了…
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点心虚啦,但是他接触琴酒怎么了?
琴酒是朋友嘛,多条朋友多条路呢~
而且他哪里更喜欢琴酒啦?虽然琴酒很好,但是文麿还是更重要的呀。
当然,他才不会对文麿那个坏蛋说呢!o(╯□╰)o
“任三郎,走啦。”阵平穿着西服对任三郎喊道,他们要一起去医院,对已经清醒过来的柯南录取口供。
任三郎晃了晃脑袋,也拿起椅子上的西装跟了出去。
医院。
任三郎一本正经的站在病床旁边,板着一张脸,指望着他给柯南好脸色?做梦去吧!
而研二则是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还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病床上的柯南,玩世不恭的表情却给了人很大的压力。
而柯南小小的一团,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缠着纱布,一只手用手铐铐在了床头——他毕竟是嫌犯,为了防止逃跑,这个手铐还是必要的。
此时柯南的表情显然不怎么好。
“江户川柯南,请问,在14日上午10时20分——40分之间,你为什么到了被害人的家中呢?”任三郎冷着声音,公事公办的问道。
柯南毕竟还是个16岁的高中生而已,这时候他脑子也有点混乱了,他自然想要洗白自己,但是又不能爆出自己是工藤新一的身份,所以就很艰难了。
想了一会儿,柯南艰涩的说道:“我是接到了新一哥哥的电话,那个银行抢劫案新一哥哥也一直很关注,我从新一哥哥那里知道了一些线索,所以就冲动的跑过来了。”
任三郎翘了翘嘴角,不得不说,柯南也算是机智了,这种情况下能想到工藤新一这个戳不破的谎言,还算是聪明。
“那么,请问,江户川柯南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被害人死了,而你手里拿着枪的事情么?”
柯南的情绪有些激动:“我当时正在听广田雅美说话,她已经有了悔意,想要供出背后的黑手,但是我还没听到一半,就被人打晕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任三郎之后又问了一些问题,但是,很显然,柯南什么都回答不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当时已经晕倒了,对于现场根本一无所知。
阵平首先站起来说道:“行了,走吧,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任三郎点点头,然后对柯南说道:“我们警方随时还是提审你,请不要做无谓的隐瞒或者抵抗。”
这是官话,任三郎一直按照程序来,一丝不苟。
然后就随着阵平一起离开了医院,留在了脸色难看的柯南。
阵平坐在任三郎的车里面,轻轻的嗤笑了一下:“说实话,我也并不相信会是那个小孩子杀的人,而且看那个孩子平时也还有几分小聪明,所以这次才会来看看,但是,很失望啊。”
任三郎知道阵平说的是什么意思,柯南现在是自毁城墙了。
阵平倚在座椅上,整个人显得更加潇洒了:“现在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柯南,如果柯南能够说出什么有利的证词的话,这个案子还是有点说头的,但是,现在,柯南几乎就可以被当做替死鬼了。”
任三郎也明白,本来所有的线索都对柯南不利,而且柯南的这个证词,任三郎知道是真的,但是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孩子在犯了罪之后,慌乱的推脱之词。
当然,柯南现在还是个孩子,不会承担什么法律责任的,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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