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那个人这样说。我没有回答他,事实上我也不能回答他什么,能站住吗?那是不可能的,所幸的是他在说了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我径直走进了星舰内部,连头也没回。
“从舰桥上看这个城市真是别有风味啊。皇帝陛下。”伊芙琳纳瑞将自己的佩剑交给女卫之后靠在了舰桥的扶手上,“刚才那个家伙是人类的赤王吧。”她的眼睛是翠绿色,所以看上去显得有些妖异,“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呢。”
“能被你评价为不错那就真的是不错了。”身上的军装是红色的那一套,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喜欢这一套,总觉得太过华丽而招摇了。
“哦,他不错与否陛下不是深有体会么?”伊芙琳纳瑞凑过来,这家伙眼睛眯起来的时候看上去特别的像狐狸,我一巴掌把她的脸推远,“别乘机吃我豆腐。”
“呵呵。”她从军装的一边抽出手帕像个参加舞会的贵妇人一样捂着嘴笑的很开心,“金,银,赤,青,这力量前四位的王如果放在我们的国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交给雄性的位置,到了这个星球却只有雄性……啊,说到白银之王,陛下有没有兴趣见一见?是个很有趣的人哟。”
“快点把他放回去,一个雄性留在到处是饿狼一样的女卫队里你是想让他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吗?”
“真过分,人家可是有好好保护他呢,要是真的被吃掉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向一心想要和那些灵长类和平共处的陛下交代嘛。”她摊开手,随后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陛下,你对那个人类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什么都没有。”我扶额,她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难道说除了这个她就没有什么别的娱乐了吗,“我带回来的那个女孩,能治好吗?”一个月内治好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地球的医疗水准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把希亚治好只能带她去母星。
“恐怕只能带回母星治疗了。”伊芙琳纳瑞收起那副狐狸似的表情笑道,“话说回来,陛下真的没有意愿将这个星球变成我们的第十七颗殖民星么?从宇宙看过来这个星球还真是异常漂亮呢。”
“在很久以前我们赛贡也是拥有男性的,但是因为y染色体的消失,渐渐赛贡只剩下了女性和无性人,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后者也渐渐消失,只剩下了能力强大的女性,不得已进化出了能够和其他人类的亚种杂交而生下纯种赛贡女性的能力,却无法生下纯种的赛贡男性,久而久之,我们放弃了抚养男婴而只愿意诞生女婴,人类也许可以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我把脸转向星舰内部,“说是放牧场也许会更合适。不过这么做的话,我们的所作所为也就和某些让人厌恶的家伙一样了不是吗?”
“那就请陛下先和赤王生一个看看好了。”伊芙琳纳瑞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快要笑的到地上打滚去了。“而且,殖民星是联合联邦制度,和单纯的侵略还是有区别的嘛。”
“你为什么又扯到那个家伙身上去了。”我叹了一口气,“我都说了我和他没什么了,能不能别脑补的这么厉害啊。”
“脑补?那我去把那个男人杀了也没什么吧?”她作势亮出爪子和兽牙,我叹了一口气,“伊芙琳纳瑞,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试探我啊。”
“陛下要是老实点的话我也不用这么试探啊。”她笑着摊了摊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或者说我还能够用‘看着你长大’这样的语句来形容,你有的时候对什么东西在意,对什么东西喜欢简直太容易就能看出来了。”
“被你说的我好像是个很容易被看穿的人一样,能不能别这么打击我啊,我可是花了六十年的时间才能把自己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性格改的稍微收敛了一点……”我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要是还是能被你一眼就看出来的话我真是太失败太没有用了啊。”
“那是因为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吧。”她伸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而且说什么收敛性格,其实是根本变得更加恶劣,把自己的下限和节操都变成了帝国的第一奇观吧,后宫遍布十六颗殖民星,连农业人造卫星的都不放过的皇帝陛下。”她掐着我的脸用力扯,“我该庆幸你终于学会享受男人的好处了还是别的什么?”
“什么叫做‘男人的好处’,听上去好恶心啊你这个痴女!”我反手去掐住她的脸,两个人在星舰的舰桥上滚成一团,等到脸都快被对方掐肿,“数到三,一起放手……一,二,三……嗷嗷嗷!不是说放手么!”她没放手反而掐的更加厉害了。
“你自己也不是掐的更加厉害了么,早知道你会这么干我怎么可能放手!”又在地上滚了一圈我和她才放开对方的脸,等她的手放开我第一时间就伸手去揉被掐肿了的脸颊,“真是的,你下手怎么越来越狠了。”
“自己还不是!”她气鼓鼓的转过脸来,随后站起身拍了拍军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说什么停留一个月商讨归还石盘的相关事宜,我完全不记得我们现在的制度还需要那种腐朽的统治机器呢。”
“那个家伙还活着。”我站起来接过旁边女卫手上的梳子数了数凌乱的头发,“一个月内,交给那群人类,把那个家伙找出来,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出来的话……”我把梳子一掰两半笑道,“一个月内找不出来的话……”
“杀光不就好了。真不知道你在怜悯些什么,杀光这里的人类,然后将母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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