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封闭的地下室,唯一入口在调查兵团总部仓库的地板上,一个边长不到一米的方形入口。只要在仓库最里面的角落处移开地板,地下室的入口便会呈现在眼前。
平时这里并不是会让人想要长期留在这里的地方,然而自从两天前开始,利威尔便常常流连于这个地方。
一如此时,他一手端着个盆子,沿着角落地板下方的旋转石梯缓缓向下走去。
石梯是紧挨着墙壁的,上面挂着好多火把,一个个整齐的排列着正放着灼热的光照亮整个密闭的空间。
才走了一半,下面便有回声传来——
“啊,又输了。库哔,其实你的眼睛自带透视功能的吧。”
“才没有那么高端,是你自己手气太差了。”
“唉,那再来一局……”
或许是回声的关系,慢悠悠地飘上来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利威尔拧着眉走到石梯尽头,那里有一块不大的空地。这会儿刚说话的两人正打算继续下一局游戏,牌才拿到手里就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抬头,便看到正走向自己的兵长大人。
“耶,兵长大人,你总算来了。”北泽顿时放下手中的牌,像只渴求着主人的小狗似地欢快地蹦了上去,一站定直接拿起盆子里的面包吃了起来。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饿死了……”
“不要边吃边说话。”
利威尔嫌恶地瞥了眼犹如饿死鬼投胎的北泽,随后将手中的盆子递到库哔面前。
说起库哔,那是个长发过膝的……妹子?好吧,这是个误会,初次见面的时候利威尔的确没分辨出这到底是男是女,即便他开口说话了,他也没能听出来。到了后来,他也不想了,索性跟旁边那家伙一样认定这家伙是个人妖。
“这是你的。”见库哔并没有伸手过来拿,利威尔直接将盆子放到了他面前,这才看他吃了起来。
“既然兵长过来了,我们一起玩抽鬼牌吧。”北泽解决完了手上的面包,转个身坐回到地上,拿起整理好的扑克牌向利威尔晃了晃,末了不忘补充一句,“输的人要受惩罚哦。”
这不是利威尔第一次玩了,今天早上来送早餐的时候就被北泽拖着玩了两局,均以惨败告终,但那时候并没有惩罚。
“是什么?”他下意识地挑了眉询问。
“唉?”北泽一时没弄懂他要问什么,整张脸就显得呆呆的。
“他应该是在问你惩罚是什么?”库哔同样快速解决了手上的面包,接着从北泽手里接过扑克牌开始洗牌。
“哦,惩罚啊……贴纸条吧?”北泽歪着脑袋,总觉得这样的惩罚也太没意思了,“要不,脱衣服?”
“不行。”利威尔想都没想拒绝了北泽的提议。
北泽本来也是随口一提,就算被否决了也没什么不快,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整出什么有新意的惩罚,随即也放弃了。
不过没玩了几局,北泽又有些后悔没提出什么有意义的惩罚了,即便是脱衣服也行,反正玩到现在输得最惨的也不是她。又玩了一局,最终抽到鬼牌的依旧是到目前输得最惨的利威尔,北泽又想着还是贴纸条吧,于是催促库哔多复制一些白纸条出来。
地上很快摊满了白纸,北泽随手拿了张就要贴到利威尔的脸上。
“对了,就刚才兵团总部已经撤消了你的逮捕令。”
利威尔的话让北泽愣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是因为要逃避追捕才躲到这个地下室来的。
“那我的尸体呢?”随口问了句,北泽继续手上的任务,在某人不悦的脸色中还是执意把纸条贴了上去,末了还不忘在上面写上“大白痴”三个字。
“你在写什么?”感觉到额头传来的瘙痒,利威尔近乎警觉地问道,抬手想要撕下来看看,却在中途被北泽给阻止了。
“说好的,不能撕下来,等游戏结束了才能拿下来。”北泽咧嘴一笑,笑得颇为爽朗,利威尔看着却越发觉得碍眼,很是不屑地冷哼了声。
北泽就当他是认同了,抬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嘛,其实也没什么啦。你想啊这里就我们三个,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伟大强悍的兵长大人有这么【哔——】的一面,更何况等库哔走了,这个世上看过你这个样子的也只剩下我了,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啦。”
看着利威尔没有再起撕纸条的念头,北泽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她很少能在她家兵长那里讨到便宜,这次也算是一次极大的跨越,只可惜这里没有相机也没有微博,不然她一定把她家兵长此刻的样子拍出来放上去,标题就写“被玩坏的利威尔桑”。
想想就觉得有趣,又充满了报复成功后的成就感。不过北泽也只敢在心里乐,还没胆当着利威尔的面表现出来。
“对了,你还没说我的尸体怎么样了?”北泽发着牌的同时又想起库哔复制出来的尸体,尽管那尸体和本人毫无区别,但却有个非常致命的缺点——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
万一被宪兵团带走了,要解剖研究什么的,结果过了一天却发现尸体不见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被团长带回来了。”利威尔全身心都落在手中的牌上面,回得自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真是太幸运了。”北泽拿起发好的牌,没多想就把里面的对子抽了出来,丢到地上。
“库哔。”见他伸出手来,北泽侧身就去抽他的手牌。他手上残留的牌挺多的,她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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