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22迷糊蛋说的贼可笑,跟地府里有他的眼线似的,而我还没来得笑,就被迷糊蛋想催命似的去准备物什!
都是些什么鬼玩意……
“槐树左树杈倒数第九根树枝桠,需有四叶,如无四叶,则不摘,继续寻找……”
“陈年女儿红两坛,槐梓油一桶,乞讨钱币若干,纸桥一座,称骨重纸人一个,硫磺,磷若干,铁香炉一只,醋一桶……。”
望着陈列出来的这些鬼玩意,半响,我脸颊抽搐道:“土哥,为什么槐树枝一定要树上第九根的,你做法事就做了,干嘛要像乞丐一样讨钱,还有,你怎么知道阴差今天晚上就会来勾魂。”
迷糊蛋给了我一个很简洁的回答:“他告su我的呀、”
“他到底是谁?”我又问。
神一样的回复重复,迷糊蛋指着自己说:“他就是我呀。”
“那我是谁”我犯倔了,一定要弄清楚,换了个套路问他。
迷糊蛋眨了眨眼睛,道“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无奈抽搐应和。
不管我是详问或者是简洁的问,我想都不会得到答案。相处没多久,我似乎被传染了,智力也变得有点下降了。
好吧,这些细节不要在意,总之他说的我照做就是了。
给了个自我安慰,从迷糊蛋手里领来了任务,望着纸上密密麻麻的东西,我本来以为自己要做的东西很多,谁知,迷糊蛋只给了我一样任务……乞讨,就是当个乞丐挨家挨户的乞讨。
友谊走到了尽头,真的不能好好做朋友了,特别是迷糊蛋最后双眼放光,语气重重的点头对我道:“交给你了,你最重要,我不重要!”
我:“……”这里面几个意思?
忍着狠狠揍他一顿的想法,我端着一个破碗出门了。为什么要忍,关键是揍不过,只好忍。想一想朝他身上摔一个铁水壶都会挨揍半天,如果我真敢朝他动手,这辈子就真得在轮椅上过了在没有行讨之前,我尽力调节自己紧绷的心情,重复练习着一张比花儿还美的笑容脸。
“咚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大三粗水桶腰,放在唐朝绝对一等一美女的大姑娘,国家重量级人物,大概可以坐烂我睡觉的那张床。
“美女,你好。”我尽量挤出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目光中饱含委婉,盯着她柔和道:“我想要……”
“啊,你这死sè_láng,我是不会给你的”话音未落,对面的肥婆忽然像见了鬼,五官惊恐得扭在一起,像遭到了sè_láng的非礼。先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双手猛然一捂着自己的胸脯,接着脸上像极了被揩油时回过神的愤怒,石榴裙下狠狠伸出一只脚。
“嗖”,一只胖腿如同闪电般飞出,“砰”一声,一道人影扑在地上,五官贴地,掀起重重泥土飞屑,紧接着,烂菜烂鸡蛋如雨滴朝我身上扔了过来。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乞讨个一块几毛就这么难”被烂菜堆掩盖的我仰天长叹,泪流满面。
“咚咚……”起来的我不放弃,再次试图敲门,开门前千回万转,祈祷千万不是个肥婆。
“吱呀”一声,门开了,祈祷起了作用,是只公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拄着拐杖,留着山羊胡须,脸上斜划着一道刀疤的老头
“大爷你好,我是来讨钱的……”我怕误会,直入主题
“敢向我讨钱,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不打听打听,凤阳镇的老大是谁,那是我儿子,风阳镇黑社会老大的老大是谁,那是我……”刀疤老头先是一愣,接着脸上涌起一股涨红,像是被人爆了菊花般的屈辱。我就不明白了,讨个几块钱,咋就激动的像看见挖祖坟的仇人呢
嗖的一声,刀疤老头动了,六十多岁的身子骨动起来急如闪电,奔若雷霆,等我回过神时,老头手上出现了一把扫帚,背在身后,就像关二哥背着青龙刀。
老头马步一开,我顿觉不妙,扭头就跑。如我猜想那般,老头在背后追了上来,一边拿着扫帚追杀我,一边用可以比拟雷鸣的嗓音大吼:“老子十岁会砍人,十一岁称霸一条街,十五岁进局子,这辈子只有老子向别人讨保护费的份,从没人敢来讨老子的保护费……。吼叫声抑扬顿挫,有英雄末年的萧瑟,也有廉颇未老的侧漏霸气。
一直奔逃,逃了足足两公里有多,我才甩开了刀疤老头……蹲在一个角落里,我泪流满面,说不出的唏嘘柳梢头,道不尽的忧郁上……画春楼。
我蹲着,整个人都累趴了,内心也特别苦闷。
“啪……”毫无征兆,一只大手掌落在我肩榜上,回过头一看,我顿时脸色大变。
“大爷,不就是一块两块钱,你至于吗?大不了我赔,我赔给你好了吧。”刀疤脸老头太凶悍,追杀了我几公里还不罢休。
“屁,没志气,我告su你,做人要有大志气,做古惑仔也是。,要吃,就吃大茶饭,要睡,就睡明星姐仔,要收,就收大耳窿(高利贷)……”老头拍着我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教导后辈。
大茶饭,大耳窿,这似乎都是广东腔,北方人都说混子,只有广东说流氓是古惑仔。
“几十年了,你还是第一个敢来向我收钱的人。“老头目光深邃,抚摸着胡子满是唏嘘:“想当年,整个wz都没人有勇气问我要一毛钱。”若不是那狰狞的刀疤时时抽动,倒真的有几分哲学者的意思。
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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