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刑术和马菲、连九棋站在最左边的拉杆前,吩咐阎刚、陈方、白仲政站在右侧拉杆那,陈泰东、齐观和元震八则负责中间的那个拉杆,在刑术的高声下令后,三组人同时将拉杆朝着一侧拉下。
三个拉杆拉动之后,整个大殿震动得更为厉害,穹顶开始裂开,不少的碎石纷纷落下,众人立即跑向穹顶柱头下,因为只有那才算是整个大殿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不是要塌了?”陈方紧紧靠着柱头大声问道。
阎刚看着柱头上都已经产生裂痕了:“别动,千万不要乱动,把背包顶在自己的头上,小心落石头!”
齐观在另外一根柱头下面,拿着背包顶着头:“大家都听到了,按照阎刚说的去做!快!”
话音刚落,一侧正拿起背包的白仲政便被一块石头直接砸中,元震八眼疾手快,顶着背包的同时,将白仲政拖起来,和陈泰东一起将其搀扶着,也将头顶上的背包合在一起,抵挡着掉落下来的石头。
混乱中,钱修业故意脱离了齐观等人,朝着另外一头走去,对站在那里的墨暮桥道:“找机会夺枪,干掉他们!”
不需要钱修业说,剩下的那名佣兵已经动手了,他拔出自己藏下来的匕首,跌跌撞撞地朝着不远处背对着他的沐天健走去,快走到的时候,突然间一刀朝着沐天健刺去。
沐天健胳膊中刀的瞬间,转过身来一胳膊肘直接撞开那名佣兵,扣动扳机,将其击毙,正准备查看伤口的时候,抱着一块石头上前的凡孟,直接朝着沐天健头顶砸去。
沐天健躲避不及,脑袋被砸中,但还是反手开了一枪,直接击中了凡孟的腹部。
凡孟中枪,倒在地上,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中枪的位置,同时又看着正处于迷糊状态的沐天健。
凡孟咬牙,将石头重新抓起来,骑在沐天健的身上,朝着其脑袋上狠狠砸去,边砸边喊:“我是杂碎是吧,我是杂碎是吧!”
凡孟砸死了沐天健之后,捂着腹部坐在那,在剧烈的震动中朝着柱头爬去,一直在那蹲着流着泪的贺晨雪,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关心。
躲在王座后面的徐有和杨徵侠,此时并不知道沐天健已经死了,震动让杨徵侠死死抓住椅背,脸色也被吓得惨白,但徐有却不一样,蹲在那看着杨徵侠那副模样,笑得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
震动停止之后,众人才慢慢离开柱头,四下看着,就在此时阎刚和陈方一抬眼,却看到逐渐散去的烟尘中出现了面部被砸得稀烂的沐天健,旁边还躺着另外一名佣兵的尸体。
两人一愣,立即冲上前要去夺枪,刚冲上去,就被早已等待在一侧的墨暮桥一拳一脚直接打倒在地。
中了一拳的阎刚要起身,腹部又被墨暮桥踢了一脚,陈方也被墨暮桥用捡起来的步枪一枪托砸倒在地。
墨暮桥持枪对准两人,随后抬眼看着柱头后方的钱修业点了点头。
钱修业慢慢走出来,站在那拍了拍手:“都不要躲了,出来吧。”
刑术、马菲、连九棋、齐观等人慢慢从几个柱头后走出来,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的阎刚,还有已经晕倒过去的陈方,再扭头,又看到头部受伤流着血的白仲政被陈泰东和元震八架着。
很明显,形势对他们十分不利,钱修业也在震动之后重新夺回了主导权。
“师……师父。”腹部中枪的凡孟慢慢爬起来,贺晨雪面无表情地搀扶着他。
钱修业看着凡孟,露出个微笑:“干得不错,你终于体现了自己的价值。”
凡孟捂住腹部的手指缝中不断有血流出来:“师父,救我啊,我中弹了。”
钱修业根本不理睬凡孟,而是看着在王座那边探头的徐有和杨徵侠:“你们两个也出来吧。”
“白痴才出来呢!”徐有在那边喊道,杨徵侠知道要出事了,立即一把抓住徐有。
杨徵侠沉声道:“我掩护你,你赶紧跑,我们如果出去,就死定了,钱修业会干掉我们的!”
钱修业俯身从沐天健的尸体上掏出手枪,又拿了弹夹,检查了下手枪后,重新上膛,瞄准王座开了两枪:“快点给老子出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有笑嘻嘻地说,笑完,表情又沉下去,认真地看着杨徵侠道,“老师,我知道你在利用我做实验,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因为只有你真正的理解我,谢谢你。”
杨徵侠刚要说什么,徐有直接站了起来,站起来那一刻,原本看着钱修业的他,却发现了什么,目光直接投向了大殿的深处,看着那里有阵阵光源发出,下意识道:“那里有什么?”
钱修业认为徐有是在耍花招,冷笑道:“还来?”
说话的同时,钱修业朝着徐有开了一枪,第一枪打在椅背上,徐有根本没躲,就在杨徵侠抓着徐有的衣角,要让他蹲下来的时候,钱修业开了第二枪,第二枪直接命中了徐有的脖子,打穿了他的颈部动脉。
中枪后,徐有浑身一震,捂住自己的脖子,终于看向钱修业。
钱修业持枪朝着王座走去,边走边开枪:“去死吧,王八蛋,神经病,变态,我操!”
徐有的胸膛中了好几枪,但他还是撑着椅背没有倒下去,反而脸上露出笑容。
“老……老师……”徐有站在那吃力地说,“好痛,原来被人杀掉,真的,好痛……”
说完,徐有直接倒地,杨徵侠瞪眼看着,嘴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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