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连年的残酷战争,生灵涂炭,愤怒的自然之神给予了人类惩戒:几十年不息的干旱与洪涝交替而至,世界千疮百孔,文明被冲刷殆尽。自然之神给了人们短暂的宽恕期,留下了东极尽头的一片绿洲给人类,那里没有灾难,有着秀美的风景和丰富的资源,最重要的是适宜人类生存的气候。一百年里只有极少数人无意中来到过在东极福芦山系中的绿洲,他们纷纷把消息带到了各自祖国。而那时遭遇神灵惩戒的人们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和平共处,反而为了争夺仅有的资源和淡水展开了更加残酷的杀戮,当听说这片绿洲的存在时,大大小小的联邦都招兵买马开始争夺这块宝地,这块宝地被他们称为福芦驿站…..
因为东极没有明确的地图坐标,只是知道遥远的让人无法想象,人性的自私让各个邦国都充满了独占福芦驿站的yù_wàng,于是各路人马在前往东极的路上展开了一次次血腥的厮杀。因为先前国与国都不复存在,人类分化成成千上万个邦国、部落和联盟。例如气候相对宜人的唐邦更重视文化教育,但也不得不卷入争夺;费罗联邦生性愚钝,蠢人辈出,却连年派出部队参与福芦驿站的争夺;孔蛮部落的人生性嗜血,作战凶残;斯图联邦精明干练,兵力雄厚;大土岭国则充满着权谋和yù_wàng;圣梅斯盛产美女和英俊男人,爱好艺术创作,却也被迫参战,还有许许多多小的部落邦国将在文中一一出现….而地域狭小但生性狂野的邦国克雷联邦却拥有一套属于他们的战斗策略,他们总能训练出最好的战士,组成一支又一支人少却精悍无比的骑士团,在争夺战中总能占得先机。
我们的故事正是从克雷联邦骑士团讲起……
失去了文明和信仰,我们恐惧黑暗,对明天失去了希望,既然没有生在幸福的时代,那我们就证明给丑恶看,看看我们是如何战胜绝望的…——题记
两位少年站在克雷盐湖的岸边,望着那反复拍打的白色浪潮,湿润而咸涩的风吹过,其中一个忧郁地坐在了湖边的木桶上,用手托着额头,似乎有着繁重的心事。
“别这样,诺兰,其实我非常开心你没有通过最后的
选拔。”说话的这个男子,身材瘦长,有着方方的脸盘,圆圆的下巴,他披着一身褪了色的短衫,大摇大摆地立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咬着手中的食物。
另一个人看上去年龄尚小,他有一双聪明的大眼睛,小巧的像女孩子的鼻子和嘴。他表情凝重地遥望着湖面,听到同伴的说话后他缓缓地扭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男人少有的,那种斤斤计较的愠色:“特兰克,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我是今天唯一一个在测试中没有杀死和我们对抗的兽族的人,我只是尝试着打倒他们,用我的盾牌打倒那些本就无法和我们抗衡的兽人,但是最后加尔瑟将军直接宣布取消我的资格,仅仅因为我没有杀害那些无辜的奴隶!”
兽族奴隶是从圣地加林运送过来的低等兽人,长着牛头,驴脸,猴子尾巴的他们连做奴仆的资格都没有,运到克雷联邦,被灌入一种刺激性魔药就成了训练的靶子。
特兰克没有急着答话,他啃着自己手中那块卷着肥肉和蒜蓉的面饼,配着咸涩的盐湖风,这感觉好极了,接着他端起酒罐大口喝掉了最后一点甜酒。
“可惜可惜,我是说这甜酒!”特兰克咧着嘴憨憨地笑着:“诺兰你知道吗,我觉得你根本不适合上战场,今天那些奴才无辜?你别开玩笑了,我们两个自从来到克雷联邦那天起就一直在一起训练,还记不记得报名那天这个行宫门口有多少人?”
“有….有300人?”
“对,是300人,一年来的考核,特训,让我们失去了多少伙伴?昨天那场考核之前我们还有110人活着,可是和那些被注入鬼樱汁,头脑发热像疯了一样的兽族奴隶作战之后,现在我们剩下了71人了,而他们为了凑一个整数,去掉了你,哈哈,是啊,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我希望你闭上你的嘴,特兰克,否则我会把飞刀扎到你的头上!”
“好啊,尽管扎,等我享受完最后一口肉饼。其实昨天我也没有杀人,我用拳头打倒了那个抄着斧头砍死我们三个弟兄的奴隶,但他很顽强,像一只受伤的野猪,爬起来接着用斧头剁了过来,我腿上旧伤偏偏在那个时候不争气地复发了,连退后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把斧头马上就砍到我的头了,我只能用手里的短剑傻乎乎地抵挡着,后来我发现烂掉的不是我的头,而是他的胸脯,一把剑刺穿了他….”
“哦,是谁的剑?”
“是我的。”
“老天,原来你讲了半天是为了吹嘘自己?我被淘汰这件事在你看来很可笑吧,哦,我明白….”
“不,听我说,你这傻东西,那把斧头在半空中被人从背后削断了,然后我闭着眼出的剑,统计官在刺杀表上填上了名字。我比你多杀了一个人,所以你被淘汰,我还可以留在克雷联邦继续比赛,下午就是最后的选拔了,据说是50个人可以活下来30个,这30人将进入最后的骑士团队伍。”
“是谁这么及时救了你这白痴?”
“也许我昨天真该杀两个人,包括你,诺兰,哼哼,是那个个头不高,年龄似乎比你还小的那个从东方来的小子。”
“我有印象,他的剑很厉害,上个月的考核中,我们和鳄鱼群搏斗时,是他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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