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克下了卢安的飞龙后,诺兰和特兰克拥了过来,穆克抽搐着身体大声喊道:“卢安先生他…..他……”
“他怎么了?”
“你倒是说啊?”
诺兰和特兰克推搡着他,穆克跪倒在地,痛哭着却出不了一点声音…..诺兰也伏在了特兰克的肩膀上,她也明白发生什么了…..
骑士团二级营其他将士也哭得一塌糊涂,唯有弗雷德里怒吼一声:“穆克这小子没有说卢安死,你们哭什么,哭什么?!卢安那么精明,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杀死?”
穆克这才一愣:他也没有看到卢安被杀死啊…..刚刚太激动了。于是他振作起来,把老军医瓦尔西卡带下飞龙,带到了萨维卡罗身边。
瓦尔西卡检查了他的伤势后,从药箱中掏出一种仙草,开始为他敷药…..
且说卢安在风雪中看到前方的灯火,他大步走了过去。那是一座阴森森的,好像寺院一样的地方,那院子里杂草丛生,大雪也没把它们完全掩盖,那寺院大门上方有一块油漆剥落,字迹模糊的匾额。
看牌匾上文字的写法,卢安吃了一惊,这里似乎是东方大国,世界领土最广阔的郎汗国!怎么自己会到了这里?
卢安踏入寺院的大门,好暖和啊!那庙堂里点着熊熊的篝火,他坐下身子,凑近那暖洋洋的火团,逐渐的,身上缓过劲儿来。
“扑!”地一声一个人从天而降,落在了卢安面前,那火苗被这种风扇动地险些熄灭。
卢安警觉地坐起身来,面前站着这人:身材魁梧,披着厚重黑色棉袍,脚穿牛皮靴,背上背了一把长柄双手巨剑,那柄剑完全立起来足有一人高!这人缓缓摘下头上的羊毡棉帽,卢安吃了一惊——本以为使用这种大家伙的人肯定是个壮汉莽夫,想不到这人:皮肤白皙,一头干练的半长金发,圆圆的脸庞,带着一种高贵自信的微笑,脸上居然露着酒窝。
“这位朋友,好大的雪啊。”卢安打趣说,他感觉来者没有敌意,便坐下来继续烤火。
“我不是你什么朋友,我想告诉阁下,如果你是外地来客,希望你短时间内不要离开这里,明天我办完事,我护送你走!”对方不客气地说道。
卢安望着这个自大的小子,这人大概也就18,,9年纪,同穆克和哈尔明差不了几岁。于是卢安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这……你是说现在走不安全?”
“这里是郎汗国和多雷洛联邦的结合部,这条栈道早就没人敢走了,但是郎汉国腐败残暴,很多穷人还是冒着危险来这里住,一年不知家里死多少人……”
“到底有什么危险,可以告诉我吗?”
“这附近满是狼群,那些狼群……不是我们所谓的那种狼,而是一种变种的妖狼!它们不似寻常的狼昼伏夜出,而是昼夜出来吃人,它们个头比狮虎还大,而且每一头都长着两个脑袋!单碰上一头别说小孩子了,20多岁的男子都只有被啃成白骨的份!附近村里组织过上百人的队伍去杀狼,可这些东西团结的紧,这一百人被咬死了一半多,剩下的都跑了……那些死去的汉子家里老婆都当了寡妇,后面寡妇们却寻不到丈夫的尸身,直到有一天两个过路人在林子里发现半空中悬挂着一具具半人半骨的躯体……”
“太可怕了……这我可怎么办呢……”
“哼,看你这身打扮,似乎是军官啊,怎么胆子小成这样?我是多雷洛联邦的人,本来我父亲……父亲他也是一员虎将,可惜……可惜后面我们的国家被郎汗国这个大国欺负,当官的把国家直接卖了!郎汉国人提出让我父亲,这个杀了他们无数狗崽子的大将抵罪……父亲自杀了,我们一家流落在边境,我一身的武艺只能帮这附近的同胞们守卫一下山村了……每天住在这破庙里,白天晚上的都出去杀几只双头狼来,吃肉下酒!”
“壮士这么厉害……我好害怕,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哼……你这样的胆量居然也敢一个人来这个山道,你知道外人叫这里什么吗?他们叫这里“白死神之路”,这里不止有残忍的狼群,还有恶劣的风雪……既然你这么冷,不如我们现在生火做饭,我昨天杀了几头狼,扯回来一条肥的,一会烤了它肉,我们下酒吃!”
这年轻汉子神色依然像个孩子,但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硬汉的气魄,他割下狼腿,用铁刷干练的除下狼毛,接着放到火上娴熟地烧烤着,不一会,狼腿烤的焦黄,充满野性的肉香扑鼻而来。年轻汉子扯下自己的棉袍垫在地上,他席地而坐,拿出酒葫芦和饭碗来,给卢安倒了一大碗酒。
卢安心中寻思:好一个真汉子,如果能带进我们骑士团的二级营,那该多好。想毕他抄起碗来和年轻汉子举杯示意,一碗酒进入腹内,卢安只觉得绵软醇香却后劲十足,体内翻起一阵热浪,顿时消除了寒气。
年轻汉子不屑地咧了咧嘴,抄起葫芦大口大口的灌酒。卢安叫道:“喂,我说你再给我些酒嘛!”
年轻汉子又从寺院里屋掏出一个更大的葫芦:“你还敢喝,这酒叫烧天白,是东方的烈酒,我劝你这位军汉还是别太贪酒了,一会你醉了我就把你丢出去。”
“一言为定,丢出去就丢出去!”卢安夺过葫芦来,继续倒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卢安从未喝过如此有劲的烧酒,烈酒如同涨潮的浪头一般在他肚子里来回翻滚,卢安之所以没有倒下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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