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你
——相信真正喜欢你的人一定不会让你费尽周折去找他-因为他会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我一连几天都郁郁寡欢,食不下咽。
关于班主任口中的那个“我自己清楚的原因”,我一时没办法好好消化,更没精力去应付孙嘉斯没完没了的刨根问底。连褚睿明都注意到了我的反常,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晓雪和杨旭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更是主动承担起我一日三餐的跑腿费。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不免摇头兴叹,还是挫折经历的太少,才会把一些事情看得很重要。倒是可怜了晓雪那姑娘不辞辛苦来回奔波,郑莒这天遇到她为我打饭,不阴不阳的说道:
“哎呦你是不是给赵柯那丫头天天当丫鬟使呢,这每天鞍前马后的跑腿,丫鬟伺候奴婢,你俩不嫌累啊?”
“你懂什么呀,赵柯身体不舒服,我们是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晓雪重重的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小声对我安慰:
“赵柯咱们不理她,来,吃饭。”
晓雪也是想多了,我现在心情烂成这样,没精力跟郑莒那小妖精斗嘴。
“她买个饭就被你说成是丫鬟,那你天天在我哥面前任劳任怨的,得把自己比喻成什么啊?这还没过门呢,就把自己当小媳妇使了啊!”一听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不是出自孙嘉斯之口还能出自谁。
“你!……”郑莒俏目圆睁,指着不远处翘着二郎腿的孙嘉斯,想说什么话却又生生给憋回去了。我纳闷的往那边一看,哦,怪不得,旁边这还坐着祁致维呢,难怪那丫头要注意形象。这不,你听:
“致维,你瞧你弟弟,拿我们俩这么开玩笑……”故意没说完,脸不知怎么的还红了起来,含羞带臊的看向祁致维,生生把欲语还休这四个字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估计祁致维已经习惯了郑莒这种撒娇手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拿纸巾擦擦嘴,不动声色的把“万人迷”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拂了下去。可孙少爷没法淡定了,表情很扭曲,扭曲得跟生吞了只苍蝇似的,拍了拍他哥的肩膀做安抚状,就要端着盘子转移到我这边来。
而我在远处,光是听着这几句酥到骨子里的娇嗔,几度想忍,还是没忍住,一口汤喷到了对面的碗里。晓雪拧着我的耳朵发飙,看到孙嘉斯端着餐盘坐到她旁边,迅速把魔爪从我耳朵上移开,端端正正的坐好,竭力挽救自己所剩无几的淑女形象,那副故作优雅的姿态把我最后的食欲也消灭了。孙嘉斯倒是没注意晓雪的变化,他一坐下来就指着我评头论足: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吃饭能注意点吗?”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果然领口上是有几滴不小心溅到的汤渍,因为我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所以显得格外醒目。我脸上一红,这个死鱼精,一天不挑我刺就浑身难受是吧!
“我的衣服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倒是你,臭鱼精,谁允许你坐到我们这来了?”
“我在这食堂吃了多少年饭了,还头一次听说这桌子不能……哎,你刚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孙嘉斯突然话锋一转,向我抛来这么个问题。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臭鱼精,你耳朵有病啊,还是脑子坏掉了?不过鱼本来就健忘……”
他一拍大腿,乐了,打断我的话:
“你叫我那什么了,我也就继续喊你柯南了啊,咱俩这算是和好了啊!哎,这几天没叫快憋死我了!柯南,我吃饱了先撤了!”
我一脸问号的看向晓雪:
“他干嘛了,乐成那样?”
晓雪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我只知道他说你叫他那什么了,然后他就乐颠颠走了。”
“问题是‘那什么’是什么啊?”
“我记得我表姐每次过年去我姥姥家时,就喊他男朋友‘那什么’,可她私下都叫他小坏蛋、亲爱的、还有honey!”
我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得问:
“这么说他是让我喊他小坏蛋,亲爱的,还有,额,还有honey?”
“八成就是这样了!你说,你俩什么时候这么暧昧了?!”
晓雪越想越激动,恨不得掐死我,我只好夹起一块肉表忠心:
“我对着我的最爱宣誓,我和他就没不带火药味的正常说过几句话,如果我撒谎就让我这辈子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红烧肉!再说,他刚才看到郑莒讽刺你时,不还损了她几句,替你出气了么!”
晓雪勉强相信了我,不过我觉得主要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那丫头压根就不信我发什么誓。额,其实,这种誓言的确不怎么靠谱,嘿嘿!
其实说到晓雪对孙嘉斯那混蛋的情愫暗生,我都想替她出一本书,书名就叫做——《论一个女童的爱情游击战》,这真的跟八年抗战有的一拼了。这也是在我刚开学时看她对孙嘉斯各种求关注以及面对他时的奇妙反应后,认真推理,然后软磨硬泡,她才第一次对我吐露这一段漫长的暗恋生涯。
原来她小时候跟孙嘉斯是一个幼儿园的,就是在刚刚告别开裆裤时认识,小时候的晓雪长得更小,个头是现在的身高除以十。其实孩子之间的相处更接近原始社会,体力占了很大一部分的话语主导权,谁本事大谁就可以当孩子王,在弱化了男女分别的情况下,相反谁长得瘦小谁就更容易受欺负。晓雪小时候性格温顺,不争不抢,每次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就会大哭,也不懂跟老师讲。而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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