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焚烧院,我们三个往山下走,忽然感觉背后有些许凉意,环顾四周,我发现有两个男子一直在盯着我们这边看。“刚才在告别厅好像没见过这两个人,是你爸爸的朋友嘛?萱姐”。明烯随着我的目光也发现了这两个人,她开口问道。
看这两人,一个年轻些,一个年长些,但是样貌…因为隔着段距离,无法辨认的十分清晰。不过应该不是爸爸的朋友吧。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刚才告别厅没有见到,现在又不过来打招呼呢?而是远远的站在远处,鬼鬼祟祟的,像在跟踪我们一样,世萱心想。
“不太清楚,可能不是,走吧”。
“我说,明烯你怎么那么八卦,谁你都想认识一下啊?赶快走了”。说完景泽向明烯做了个bs的手势。这两个冤家,一天不吵可能会觉得难受吧。
景伯没有同我们一起参加父亲下葬的仪式,可能是怕见到挚友兄弟入土,太过伤心难过,让小辈们看着为难,便先去招呼宾客去祈福阁吃白宴了,那么多宾客也需要他先去打点一下。况且,他不是做这行的,风水下葬流程什么的他也不懂。打赏好指宾(殡葬师),我们三个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早上的时候那些参加父亲葬礼的权贵们的座驾都不在了,景泽的车子旁停了辆揽胜,瞬间让景泽的madeinjapan黯淡了很多,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揽胜的车头別着景泽的车头,要想倒车出来难度很高。景泽小声嘀咕道:“这么大停车场,偏偏挤着我停干嘛”?话音刚落,揽胜的车门就开了,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承风,他上前几步走到我面前。
“齐世萱,你好”。这声音好有磁性,真好听,又犯花痴了,匆匆回过神,他正在跟我说话。
“你好,你是”?我怯怯的回应道,面对对方强大的气场,生性柔弱的我好不适应。
“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打给我”。他俯身低声在我耳边说,说罢递给我一张名片,扬长而去,扔下一头雾水的我,景泽跟明烯也在我身后不远处一脸困惑。
“嘀嘀…嘀嘀…世萱,明烯上车”。景泽坐在车上向我们两个,边按喇叭边喊道。
景泽发动车子,我们准备下山去祈福阁。坐在车内,我一个人在后排,拿出刚刚沈承风给我的名片来看,沈承风‘承风堂电话号码之类的,也没什么特别。翻到背面是一个手画的符,看这符好眼熟,定定神再看,竟然跟昨天景伯转交给我的锦匣中羊皮上的惊奇的相似,不,应该说是如出一辙。怎么回事?如果我真的是抱养的,这符跟我的身世一定有必然联系,但是他怎么会画这符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改天约他出来问问究竟,我想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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