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奕宣站在广寒宫外,眺目望着顶层上烛光乍泄。
我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
摘星殿内室,秦嫣然一脚踢开上前的男子:“滚开,离我远点。”
“公主殿下不必感到惊慌失措,奴家都是经过重重培训出来的人儿,保管主子********。”
经过重重培训出来的人儿?!秦嫣然吃惊的望着围在床榻周围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左右。
仓奕宣,你当真如此狠心?!
“他在哪儿?”女子扯着男子的衣襟问道:“仓奕宣在哪儿,让他来见我!”
“主子息怒,奴才们不知,不过皇上说了,让我们好好伺候你。”男子说着便向女子扑去,将女子压在身下。
其他人见状亦是不服气,这可是公主,是曾经的贵妃,是皇帝曾经睡过的女人,自然是金贵多了,人儿涌动,全都争先恐后的挤上前。
秦嫣然挣扎着,不知是谁捏着她胸前的双峰,使劲揉搓,女子顿觉恶心,奋力将人推开,无奈人太多,自己的力量实属微不足道。
此刻的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一会女子的衣裳便被人撕得七零八落,男子们就如同一头头饿狼一般,每个人每个细节都做的仔细。
秦嫣然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心疼的无法呼吸。
不知是谁在抚摸她的****,使得女子一阵颤栗……
广寒宫外,蓄鸢,小左,音容,许攸久等人皆跪在地上为秦嫣然求情,就连陌慈楚也跪在一旁为女子求饶。
仓奕雪见陌慈楚如此也只能跟在一旁跪在地上,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她不愿让自己的夫君与别人举案齐眉。
“皇上,求你饶了娘娘,求你了,若是你肯,让奴婢顶替娘娘去受罪。”蓄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皇上,奴才在娘娘身边呆了这么久,虽不知皇上为何如此惩罚娘娘,可奴才看着也心疼,娘娘平日里待人不错……”
李公公见自己的徒儿如此和皇上说话,不免有些激动,斥责道:“小左子!怎么和皇上说话呢。”
“奴才不叫小左子,奴才叫小左。”这是秦嫣然初入华艺轩时给他起的名字。
“你……”李公公抚着额头,不免有些失望。
许攸久见皇上始终不肯开口,心下着急,便说了出来:“皇上为何喜欢以为心思恶毒的女子,也不愿意扳开真心瞧瞧娘娘心里的想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仓奕宣沉声问道。
“娘娘曾经去黯然宫时,与皇上说过,不能册封许姑娘为妃,因许姑娘才是真正的和菀公主。”许攸久缓缓道来,虽她不知内中的情况,可她确信秦嫣然不会出错。
“那又如何?”仓奕宣反问。
女子瞬间感觉到天崩地裂,皇上是决议要惩治娘娘?
“小葙儿亦是许姑娘杀害的,这些皇上不追查下去难不成是不想知道真相?”但凡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些事情漏洞百出。
男子依旧立在原处,不知内心是否动摇。
“仓奕宣,你为何如此狠心!”音容看着仓奕宣不理不问的态度,实在是心急如焚,不顾陌慈楚的阻拦,站起身,说道:“你折磨娘娘还折磨的不够吗?不仅杀害了娘娘的孩子,先如今还如此侮辱她。”
“你害死了她最好的姐妹江虞,玷污了她唯一的信仰,你偷走了她的心却还要夺走她最后的尊严。”
“你是人吗?她为了你在宫中与其他妃嫔周旋,失去了最初的纯真,始终为你着想,而你呢?只是让她变得更加伤痕累累。”
“穗儿让她转交给你的汤药,她怕穗儿下毒,命我去仔细煎熬,而你呢?不顾一切将她打入冷宫。”
“她为了你甘愿被仓奕宇利用也要进宫。”
“她为了你……”
女子说的动情,自己也俨然留下泪水,不是伤心,是可怜仓奕宣永远不懂得情为何物。
“娘娘在霜雪宫内曾经还想过自缢来了结余生,你既然不爱她,为何又要将她圈禁在这一方容不下她的天地?”
秦嫣然为他做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女子爱他的心意有多浓厚日月可鉴。
陌慈楚紧拉着音容,示意她冷静一点。
“你放手,我要杀上去救她。”音容甩开男子扯着自己的手,朝摘星殿的方向飞去。
仓奕宣怔愣在原地,这些,这些,都是他从不曾知道的。
殿内,男子们半裸着四处围在女子身侧,把玩着女子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抚摸着。
女子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衣裳包括亵裤都已然被除去,一丝不挂。
“放开她!”
音容正准备上前之时,却在听到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以后而怔愣住。
仓奕宣大步上前,将剑执在手中,将男子一手挑一个,手筋全部挑断。
殿内一片狼藉,血的味道弥漫了原本清新的空气,屋内充斥着男宠们的叫唤声。
男子将女子抱在怀中,将外裳脱下来包裹在女子的身上,抱着女子走出大殿。
翌日,摘星殿血腥的屠杀事件在宫中流传,甚至在民间广为散播。
穗儿听闻秦嫣然被安置在未央宫内,便来探访,说是探访一点也不切实际,倒不如说是来看女子被囚禁出来的狼狈模样。
“谁?谁在外面?”秦嫣然感觉到殿外有人的脚步声,惊觉坐起身来。
穗儿亦是被她一惊一乍的声音唬了一跳,忙推开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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