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丫露出惊悚的表情,难免有些得意,暗想你跟我拽到现在了,这会儿功夫该换你摸不着头脑了吧!我也不说话,就等着他开口问我,见他楞在那里一个劲的用手指点着我手上的八个小家伙,眉头皱的都快竖起来了。
“不对啊!”他连续摇着头。“都在这里了?”
“你啥意思?”我一惊。他却口出狂言,问我怎么只有八个,是不是还有没掏出来的?这剧情也太反转了,一下子就调换了位置,又换成我摸不着头脑了。
我唏嘘一口气,说你不才只有一个么,我都有八个了,咋,还嫌不够?他在我面前踱了两步,问我是不是其他的都在我师父那里,我则把实情告知与他,说我原本只有一个,是我的生生父母留给我的遗物,而另外七个都是后来我跟我师父收集来的,一共就八个。他听完,显得很是不能理解,用手捏着他手里那枚铜貔貅对向我,说:“这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懂不?”
“我们!”我眉头一皱,问他我们是指什么人?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然后迟疑了一下,好似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随后才说道:“就是我跟你,还有你师父,我们这种人。”他说着还不断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脸。
这下我算是被完全整蒙了,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只要长着我这副脸的人,都应该有一个铜貔貅。其实仔细想想好像也是,我有一个,山里那座据称是我的古墓里也有一个,现在眼么前这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又有一个。而至于叫花子,我想他肯定也有一个,只是他没说哪一个是他自己的罢了。
用叫花子自己的话说,他与那巫通师斗争了几十年,这期间鹿死谁手双方都占过上风。我在安东郊外那口荒废的深井底下的巢穴里挖走的四枚,不正是那巫通师藏匿在其中的,而其中是否有一枚是他曾近于叫花子手上所夺,这还真不好说。以叫花子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强势来看,就算他曾近被那巫通师抢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铜貔貅,这种丢人的事他也不会主动告诉我的。
想到这我猛然一惊,抬起头看向那丫的,忙问他:“那……那你说……我应该有几个这东西啊?”
他伸出三根手指,说至少应该还有三个,但他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具体有多少个他也弄不清楚。不过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已经掌握的信息来推断,我和叫花子至少还错漏了三个或者以上的铜貔貅没有收入囊中。我啧了啧嘴,问他这意思也就是说,这世上起码还有另外三个跟我们都长一个模样的人,并且都还各自有一枚铜貔貅,只是至今尚未被我和叫花子发现罢了?
“你师父既然能够把你送到我这来,说明他是一个自知者,怎么可能告诉你世上只有八枚铜貔貅!”那丫的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面前来回踱着步子。
“啥叫自知者?”
“就是天生就知道的人。”他随口一回,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让我不要去打扰他的思考。
我仔细一回想,一拍大腿,顿时醒悟。我当时确实问了叫花子这世上一共有多少枚铜貔貅,但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秦不回插嘴说八个,并且转身去里屋拿出了他按照叫花子的指使,去那座古墓里寻得的另外一枚铜貔貅。此后叫花子也没再跟我说过世上一共有几枚铜貔貅,这个问题是我自以为的主观意识,并非他叫花子亲口所答。
我将这一情况赶紧告诉那丫的,他停下脚步,问我:“那也就是说,你师父其实还是知道世上应该有多少铜貔貅的,只是没亲口告诉你而已?”
“他可能也不确定吧,所以没跟我说,就像你,不也无法确定世上一共有多少个么?”
“那怎么能一样。”他一挥手,白了我一眼。“你师父在外面,又是自知者,他应该要比我清楚才对。”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暗忖这叫花子,竟然还有意瞒了我此事。以眼前这个自称是密宗创立者的家伙来说,显然叫花子十分清楚世上究竟有多少枚铜貔貅,也就是说,他知道世上一共有多少个跟我们长一个样的人。
八个,加上眼前这家伙手里的一个,再加上他推断的外面至少还有的三个。我简直要惊呼出声来,这他妈一共有十二个跟我长一模一样的人,这是怎么个情况。只要有铜貔貅,就肯定跟我长一个样,而跟我长一个样的人,就必然会有铜貔貅——我在心中做了个总结。
一念至此,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极其可怕的情况,险些被我忽略了。叫花子在秦不回家的时候,一开始只拿出了六枚铜貔貅摆在桌上给我看,其中五枚原本是我带到昆仑山来后交给了小娘们,后来在地宫里又被那巫通师偷了去的。而多出来的那枚,则是叫花子当时在地宫里骗走鬼主的那一枚。
那一枚虽然在叫花子手里,但显然不是他的,叫花子的铜貔貅应该是那五枚中的其一。至于骗走鬼主那一枚,是叫花子跟制造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交锋时,从对方手上夺过来的。那么问题来了,那枚十分特殊的局引貔貅,是那幕后黑手原本就掌握在其手上的,还是他从什么人或者什么地方夺去的。
那幕后黑手据叫花子所言,并非一个人,而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婴儿。在秦家口死而复活的那婴儿已经暴露,至于那个大人,叫花子至今也没弄清楚其真实身份。但我觉得,这并不代表叫花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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