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难道风大师真的给陈文娟托梦了?
想起王队长和胡金刚还是危在旦夕,我也顾不得多想,拔出地上的三枝香,上了楼摸出胡金刚身上的打火机,又把自己裤包里的阴阳镜拿出来塞到陈文娟手上就准备匆匆离去;不料陈文娟死活不接那神奇的阴阳镜,还将它硬放进我的裤包,并义正严辞地说道,“你要去抓那狐狸精,就必须把它带上。”
“可如果它趁我走的时候杀回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现在得了——我一时也还能对付得了她,况且还有这玩意儿在。”陈文娟从王队长的床头柜边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在我面前翻来覆去,无疑是要给我吃一颗定心丸。
我听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本还有些疑惑,不过见她态度坚决,而时间又很紧迫,只好交代了她几句后就迅速起身了。
这时东方已经大白。
点点晨光洒在宁静的大地上,万物皆有一种言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我看着身边那些一闪而过的花儿,树儿,却终是无暇顾及一般。
还好出了龙门客栈向西走,就是一条蜿蜒的乡村公路,不用翻山越岭,不然弄死我,我肯定也不可能在早上五点至七点之间赶到陈文娟说的那片石林。
由于心挂众人安危,特别是担心陈文娟再出什么事情,所以我一路飞奔,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内赶了八公里的路子。
先前我本来对陈文娟的话是将信将疑的,也还抱着些“死马当活马医”的这种心态,不过当跑过了大概八公里路,见到了一片怪石林立的石林后,我才瞬间把她的话当成了真理一般。
只见那些石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的象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巍巍地屹立在苍茫的大地之上,有的像一头辛勤劳作的耕牛,有的又像一头出外觅食的野猪;我围着那片足有一亩地大小的石林转了一圈,最后终于在一条小溪流过的石头边找到了陈文娟说的那头石龟。
也不知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被人刻意雕刻的,反正那只足有一个面包车的轮胎那么大的石龟看起来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一般。我想若是我开了面包车过来,能一个人抱起它的话,我肯定要把它弄到黑市上去卖个好价钱。
我见那石龟耷拉着脑袋,趴在清澈的溪水边,也不管它是不是想喝水,直接将手上的长香点燃,然后又将其插在了它屁股后面的空地上,再磕头而拜;结果我的头都快磕出血了,我却没有见到那所谓的奇迹发生。
娘西皮的,石林,石龟,这些东西都被我找到了,陈文娟的话也算是应验了,可为什么我插了香磕了头后,还没有奇迹发生呢?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老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竟听到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小子,你对着我的屁股磕什么头?”
擦,谁在讲话?谁在讲话?!
我见四野无人,而那声音犹飘荡在耳畔,我不由得起身大叫了一声,然后再四处张望了一番。
但此时除了那些早起的虫子和鸟儿,似乎连个鬼影也看不到。
nnd,难道是这石龟在说话?
想起那句“你对着我的屁股磕什么头”之话,我不由得心一惊,脑袋跟着一低,却发现脚边的那只石乌龟没什么异样啊!
难道是刚才精神恍惚,听错了话?
正自犹豫,那嗡声嗡气的声音又飘进了我的耳朵——
“臭小子,傻不啦唧地看着我干吗,我有那么好看吗?”
擦,这次老子听清楚了,那声音就是从那石龟上面发出来的!
妈的,石头居然会说话,这特么可比尸体会走路还令人震惊啊!
“喂,乌龟哥,是你在说话么?”我怀着狂跳的心,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头大石龟,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什么乌龟哥,我比你爷爷的爷爷的岁数都还大,叫我龟仙老爷!”
草,这次我是千真万确地听清了——那声音就是从那石龟的口重发出来的!
“喂,龟仙老爷,你怎么会说人话?”
动物说人话,不是没有,只是这乌龟是石头做的,完全就没有生命,它会说人话,我就感到大惑不解了!
“屁话,你们人都知道学外语,难道我们这些动物就不能学外语了?好歹老子也在世上活了五百六十年了,连几句人话都不会说,那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吗?”
听得这个解释,我也是醉了。
“你——可你不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可能说话呢?”
“谁告诉你我是石头做的?我只是经常跑到这里来喝水,以至于我身上的颜色变得跟这些石头都差不多了。”
那乌龟这么一说,我才再次睁大了自己的24k纯金狗眼,同时又用手感觉了一下,尼码,还有点儿温度,果然不是石头做的啊。
“草,你摸我屁股干什么,跟你说了我不是石头做的,你还不信?臭小子,是哪个龟孙子告诉你我在这里喝水的?又是哪个龟儿子让你给我烧香磕头的?特么的,老子还没升天勒,给我磕什么头啊!”
“我——我磕头还不是为了表示对你老人家的尊敬啊!”我听那乌龟说话的语气有些凌厉,以为它发怒了,所以根本就不敢告诉它,这一切都是我的心上人告诉我的。
“妈的,你小子倒会保守秘密的啊!你他娘的来找我准是受了某人的指使,我看你也不准备告诉我了——”
“告诉了你,你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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