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这不是那个假警察房老大的照片么?难道这车是他开来的?他y的把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人又跑哪儿去了啊?想起那三个家伙前两天晚上干的坏事,我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我的前后左右都没人后,我才找来一块手掌大的石头,“哐”地一下就将那吉普车的挡风玻璃砸得支离破碎,然后迅速摘下车内的平安符,再将其绑在那石头上,扔到几米开外的悬崖下去了。哈哈哈,平安符没有了,如何来保平安啊?老子估计那三个龟儿子回来后,开不了多久就会开到沟里去。想起他们可能会车毁人亡,我又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不过没笑到半分钟,我就停止了傻笑——因为太阳又发了y威,我已经热得跟热狗了一样,看来不能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远看着路碑旁边的那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我又想起了今天来这里的头等大事,于是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后就迅速顺着那条山路往山上走去。因为担心那三个加警察也上了山,害怕在路上遇到从山上折回的他们,所以上山的时候,我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往四处乱瞟,心也绷得老紧。如此提心吊胆地走了一段山路,我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了。本来还想休息一下,但想到时间紧迫,王队长他们还命在旦夕,所以我又在马不停蹄中赶着山路,寻找着传说中的青冢。我发现这卧龙山虽然是山高林密,物产丰富,但因为方圆几十公里,乃至几百公里内都没有人家居住,所以这座山上一人儿人气也没有,看上去还有些阴森森的。我走在崎岖的山道上,穿梭于茂密的树林间,时不时地听见一些叫不出名的野兽声,竟有些心惊肉跳之感,脑子里同时又思索开来——妈的,这座山又高又大,连个人影都没有,老子去哪里找那什么青冢啊!青冢都找不到,还抓什么狐狸精?狐狸精都抓不到,还救什么人啊?难道这一切正如那老乌龟所说——是某人撒的一个善意的谎言?那个某人,莫非是指风青扬那死老鬼?莫非他将此话转告给陈文娟,而不是直接托梦于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正自沉思,不远处竟传来了“当——当——当”地砍树声,紧接着,又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诶——很久没有下山来了诶,一下山就来砍大树诶,砍完大树去卖钱诶,卖完钱去做大保健诶!”卧槽,卖完了钱去做大保健?想不到这山里还有如此与时俱进之人啊?!因为茫然地爬了半天山,连坐坟包都没有瞧见,所以我准备去问问那个砍树之人,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座所谓的青冢在什么地方。寻着声音,我穿过一片树丛,来到一棵散发着奇香,我却叫不出名字来的大树下。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束着白色长发的白胡子老头儿,拿着一把四五十厘米长的斧头,正哼着小调,很有节奏地砍着那棵香树。nnd,我就走了一些山路就热得已想把衣服裤子全tuō_guāng了,这老家伙还干着活,穿着长衫勒,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感觉到热啊?!“嗨——大叔,正忙着呢?”我走到老头儿的侧面,笑着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不料老头儿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哼着小调,抡着斧头。我以为这老头儿耳朵有点背,于是又一个闪身,跳到他前面,再次强作欢颜地说道,“大叔,还在砍树啊?”“小子,你没得小儿麻痹症吧?”随着“哐”地一声闷响,老头儿又将斧头拿到了自己眼前,专注地盯着那斧头爱理不理地问了我一句。我一听他这话中带刺,本想问候一下他的老祖宗,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于是心一忍,又嬉皮笑脸地回道,“大叔,我没病,我好着勒。”“既然没病,干嘛要问我两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老头将斧头一扔,就此往地上盘腿一坐,再从腰带上抽出一根比斧头略短的旱烟,上了烟土点燃后,叭嗒叭嗒地抽了起来。“我——我以为你没有听见啊!”我摸了摸脑袋,很是尴尬地蹲到了他身边。“怎么这么大的狐臭味?你小子几天没洗澡了吧?离我远点儿!”老头儿完全不顾我的内心感受,直接对我又是一阵嘶吼!这特么对我简直就是一种**裸的侮辱啊!幸亏这里没有别人,不然老子准打个地缝钻进去了。我真是去年买了个大表啊!为了打听到情报,我又强忍心中的愤恨,并且默默地退到离那老家伙两米开外的地方,这才又低声下气地问了句,“大叔,现在可以了吗?“你小子倒是挺懂事的!这几句侮辱你的话出来都没有把你赶走,你准是有事求我,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老头儿似乎察觉到我一直和颜悦色地,他可能从内心里感到羞愧了,所以他的语气也改变了许多。“大叔,您这砍的究竟是什么树啊?您把它砍了拿到哪里去卖钱啊?这么大一棵参天大树,您老人家怎么把它弄走啊?对了,您是住在哪里的啊?我感觉方圆几十公里内都没有人住啊!”本来我是想直接问那青冢在什么地方的,不过想到这老家伙脾气古怪,于是为了让他不再讨厌我,乖乖地回答出我想知道的问题,我就欲擒故纵地跟他套起了近乎。不料这老家伙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般,将烟杆往他旁边的树干上一敲,板着脸就回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小子,这不是你想问的问题,说你想问的那个!”草,这老家伙还真是有点神啊!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他好象有一副仙风道骨啊,看来他很有可能又是某某神的化身,我提醒自己一定不能跟他翻脸啊,于是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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