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已经抽了两根烟了,当我要点燃第三根烟的时候,宋蕊芯终于忍不住了,她急忙阻止我道:“小山,你别抽了,你到底要怎么办呀,你抽的烟为什么我闻不到刺鼻的味道呀,还有点香呢,好奇怪呀!”
屋子里面的烟雾已经比较浓郁了,其实按道理来说,这两根烟并不足以有这么大的烟雾,但因为有我体内的吐纳法门,才让这雾气变得浓郁。
我对宋蕊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其实我此刻的视线一直都注意着她耳朵上的那颗耳钉。她坐在我面前的板凳上,我围着她不断地在她身边吐着烟。
香烟被我吸进了口鼻,配合着爷爷教我的呼吸吐纳法门,丝毫没有呛人的感觉。感受着周围带着我体内阴阳之气的烟雾,忽然有一种似乎可以掌控这片天地的感觉,说起来好像有点玄妙,其实感觉就像是人在水里游泳是一样的,可以在水里悠游的那种感觉。
宋蕊芯渐渐地感觉到不对劲了,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上有些不舒服,她伸手想要去摸,我又急忙制止她,可她却皱着修眉,似乎非常难忍地跟我说道:“可是我的耳朵好痒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我耳朵里面钻,真的好难受!”说着她又要伸手。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低头冲着她的耳朵吐了一口烟,随即朝她说道:“蕊芯姐姐,你一定要忍住,待会儿我就给你收了这东西!”此刻真实的痛苦已经让她彻底地相信了我,很明显,她已经吃到了苦头。
宋蕊芯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似乎有些欲哭无泪,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听着我的话,她尝试着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随着呼吸的平稳,我便用着爷爷教我的吐纳法门的呼吸节奏来引导她,渐渐地,宋蕊芯似乎舒服了一些。
我也不敢但慢,此刻我已经利用烟雾将我体内的阴阳之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烟雾中宋蕊芯的耳朵上的的耳钉,那上面的阴煞之气宛如实质,黑色的小蛇蜿蜒在她的耳蜗里面,不断地在用它那黑色的蛇信子在宋蕊芯耳朵上刮弄。
黑色的小蛇漆黑如墨的眼珠子里面竟然带有一丝人性化的情绪在其中一样,我好像在其中看到了一个人在默默怨毒地盯着我一样。
我忽然想起宋蕊芯说这耳钉是她一个什么远房的表大姨送的,那岂不是说,就是她这个表大姨在害她么?什么样的耳钉,需要等到宋蕊芯十六岁才能戴?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我深深地感觉到了意思阴谋的气味,这气味我很熟悉。
这眼神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我隐约间看到了一个狭小阴暗的空间之中,有一双浑浊地眼睛正狠狠地盯着我,如鹰隼狼鸠一般,眼眶周围都是沟壑般的皱纹,让我整个人都像被印上了印记。
我心头无数的念头最终都被我用吐纳法门给消磨,猛然间我就灵台清明,顿时就被刚刚的画面吓了一跳,当即已经不敢怠慢,急忙就用上爷爷教我的最简单的术法——破煞箓!
黑色的小蛇似乎已经不复之前的冷静,忽然就冲我龇牙咧嘴,可我此刻已然开始了爷爷教我的手印,这不是什么复杂的手印,但却是我会的惟一一个的术法手印。
手印一成,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宋蕊芯,只见她此刻正闭着眼睛。爷爷之前已经告诫过我,说我要是想施展道术的时候,必须要保证不能让人看到,最主要是不能让普通人看到,否则的话,定然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看宋蕊芯并没有看我,倒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口中一声“亟”之后,便感觉到了周围的烟雾中的阴阳之气猛地一动。我随即便盯着这烟雾一看,只见烟雾中化作一道利剑,约莫一尺长,在烟雾中忽明忽暗,看起来就好像是幻觉一般。
可我知道,这柄小剑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此刻可以沟通到它。我盯着那黑色的小蛇,它似乎也意识到了危机,一个劲地往宋蕊芯的耳蜗里面绕,似乎很想往里面钻,可偏偏此刻我已经引导了宋蕊芯的呼吸吐纳,自然形成了一种邪煞无法入体。
我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这一刻,黑蛇却忽然猛地胀大,居然长牙舞爪地就要向我冲过来了。初试牛刀,我哪里沉得住气呀,一下子便控制住这柄小剑,疾射而去。
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一道极致的支线射向了黑蛇,几乎在同时,好似乎听到了一声音爆在我耳膜中轰然炸响。
只见那小黑蛇身躯扭动了一下,随即便化作了一团黑气,转瞬间便又被周围的烟气蚕食殆尽。
我却被那声音啸震得有些耳膜生疼,可宋蕊芯却依旧闭着眼睛,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一样。我便试着喊了她一下,她似乎还有写懵懂似的。
宋蕊芯缓缓地睁开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像是刚刚睡醒了一样,然后冲我说道:“已经……已经没事了吗?”
我揉了揉耳朵,一会儿才对他说道:“已经没事了,你这个耳钉最好也不要戴了!”我看着她那个已经失去了刚刚那鲜亮光泽的耳钉,已经感觉不到上面的煞气了。
第一次出手,没想到居然手到擒来,我不免有几分飘飘然了,似乎一切都十分简单。我伸手过去,将宋蕊芯摘下来的耳钉接过来,放在手心托在面前一看,只见这本来流光溢彩的玛瑙已经变成了粗糙的枣核。
宋蕊芯看着我手里那个已经变了样子的耳钉,显然有些失望,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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