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区以后,女孩的尸体交给了警方处理。.[774][buy].[com]郁秋私下和陈大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具体说了什么我和张天师都没听见。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郁秋走了以后陈大师连站都站不稳了,脸白的跟纸一样。
已经是半夜了我和张天师自然是回不了白石山了,便留下来住在了陈大师家里。原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陈大师惊恐的喊叫声吵醒了。
疲惫的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心想这老陈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啊,半夜做梦都能叫这么大声。可是当我走出卧室的时候,朦胧的睡意彻底的消失了。
此时张天师已经在客厅了,整个屋子一片狼藉,连陈大师的祖师牌位都跌倒在地。张天师正用全力的按住陈大师,另一只手则掐了一个指决,我仔细一看是一个驱邪手印。一看这状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陈大师中邪了,可是陈大师是修行中人,而且在自己祖师牌位面前都能中邪,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张天师凝神念咒,然后再用指决向陈大师打去。想象中的效果没有出现,陈大师大吼一声,奋力翻滚挣脱了张天师的控制。看到这个情形我也从惊慌错愕中清醒过来,赶紧上前想帮一把手。
哪知道我还没走过去,陈大师便大声喊不要过来。然后发狂似的,随手抄起一张椅子疯狂的挥舞起来,而他挥舞的对象似乎并不是我们,而是胡乱的在空中击打。一边打口中还一边喊着:“滚开,全都给我滚开,别靠近我,我打死你们。”
面对陈大师的胡言乱语和疯狂行为,我完全弄不清状况,只得向张天师求教。张天师摇了摇头,一脸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陈突然就发狂了。感觉他好像惧怕什么东西一般,可是我开了天眼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连一丝阴气都没有。我试过各种驱邪和宁神的手段都没有效果,他就像一下子完全疯了一样。”
我和张天师想合力再控制住陈大师,可是一直不停的挥舞椅子自卫,而且力大无比好像不知疲倦,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近身。
接连几次想要上前擒住陈大师都没有成功,我也有些急了问道:“你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他,如果没有即使我们抓住他了也是枉然啊。”
张天师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回答:“他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疯了,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我还有一个办法,这招不仅能够驱邪破秽,就算是他真的疯了也能有一定抑制作用。”
听起来很牛叉的样子,我自然忍不住好奇问他到底是什么招数。张天师答道:“闾山穿心针,效果多少都会有的,但是现在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闾山派近几百年的道教历史上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派,闾山法偏向刚强霸道,特别在驱邪斗法这方面独树一帜。张天师对这招穿心针表现得信心满满,我也就不愿意去怀疑那么多了,毕竟闾山的名号还是镇得住人心的。
既然有了对治方案就有信心多了,拼蛮力肯定是没戏的。和一个疯子拼蛮子,除非你比他疯得还厉害。我和张天师商量了一下,我先用千斤扎将陈大师镇住,然后张天师再将他用绳子捆起来,这样就可以施用穿心针治疗了。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直接用千斤扎压着陈大师,张天师就在一旁治疗了呢,这样不是会简单很多吗。确实会简单很多,但是却不能实施。
因为千斤扎是一种法术,本身还是一种攻击型法术,即便只控制在让他不能动弹的程度,时间长了也会对受术者造成伤害。再加上穿心针也是一种法术,当一个人在受到千斤扎压制的时候,如果再受另一种法术的话,身体会因为两种力量的不平衡而遭到严重损坏。
我毫不迟疑对着陈大师画了讳令,念起了千斤扎咒语:“勅九天玄女来起扎,茅山三郎来起扎,鲁班仙师来起扎;扎人人不动,扎鬼鬼难行,扎兽杖不走,扎马马不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出陈大师便不能再动弹,张天师赶紧取下他手上的椅子,然后用绳子将他绑在椅子上面。
我们按照计划顺利的制服了陈大师以后,张天师便找来一根缝衣服用的针,然后施起了穿心针的咒语:“天逢天献,左辅右弼,开天门,闭地户,留人间,闭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吾奉玄天上帝敕令。”咒语结束,张天师便迅速用针刺向陈大师的眉心。
一针下去,陈大师颤抖了一下便停止了吼叫,眼神也从刚才的疯狂逐渐平静了下来。过了两分钟左右,陈大师便平静的开口向张天师道谢了。
我忍不住在一旁惊叹这穿心针的神奇效果,张天师则急忙为陈大师松绑。
刚解开绳子一会儿,陈大师的表情又开始有些异常。我以为他又要发狂,正准备上前制住他,张天师也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动手将他按住。
陈大师艰难的摆了摆手,从牙缝里勉强的挤出两个字,没事。可是他的样子分明告诉我们,不仅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张天师赶紧关切的问:“老陈,你这是怎么了?”
陈大师没有回答,满脸憋得通红,好像正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仅仅只是忍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陈大师痛苦的叫出声来,双手似乎想要抱住自己,但是又不敢碰到自己的身体。
张天师再次询问他怎么样了,陈大师扭曲着脸庞艰难的回答,自己感觉身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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