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扫射之后,枪声将会引来更多的丧尸,但我们也成功地穿过了渡河大桥,并且有望在大规模的尸群到来之前冲出城市。
“赶紧的!”陈云鹤把打光了子弹的步枪扔了出去,正巧砸在一直丧尸的额头上。
我看见它的头皮绽开,暗红色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处流至眉间。
“哈~”它傻呆呆地张开臭嘴,吼了一句。
突然,一把刀劈断了它的脖子。满头大汗的小羽出现在丧尸倒下的身躯后方。“快跑!”
我点点头,把二愣子抓起来扔到肩上,带着大伙飞快地朝着城区出口逃去。再回首那座大桥,只剩下遍地的尸骸,浑身爆裂、布满弹痕。血液从桥沿缝里滴落进下方的河面。
“你脑残还是咋滴?!!”耳畔响起陈云鹤的呵斥声,屁股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
“你吗......”我猛地回过头去,正要骂人。
只见陈云鹤指了指远方,骂道:“你活得不耐烦了?还看!”
我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丧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浩浩汤汤地朝着我们一群人涌来,那感觉,比看好莱坞科幻大片可刺激多了。毕竟这可是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事实,那群恶鬼互相推嚷,张牙舞爪,比任何一个群众演员的表现都要卖力。
“擦!”我吓得一弹,拔腿边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自己呼吸困难,直到发现队友远远被甩在身后时的才减慢速度。回头一看,小雪落在了最后面,而丧尸不过离她十米远。
我看见她满脸焦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她竟然没有让我等等她。以前我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们还在校园里愉快地玩耍时,她总跟在我身后跑,被远远落下时总要高呼我的名字,并且命令我停下等她。那时候我总是置之不理。
而此时,丧尸就跟在她身后,她已经累得跑不动了,而丧尸依旧不知疲倦地追来。她却抿着嘴,一声不吭。当他看见回过头的我时,才尴尬一笑。
"没事,我能追上!"她说着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珠,一张脸已经通红,嘴里却在重复:“我能追上...马上就追上了...”
这种跑法,别说是女生了,就连我自己都吃不消。
我一把拉住陈云鹤,把二愣子递给他,转过头朝小雪跑去。
当我拉住她的手时,她最厉害在嚷嚷:“我能跑,我自己能跑!”
“你别忘了,上学的时候每次体育都不及格的人是谁。”我说。
不知道跑了多久,张澳也来搀扶着小雪,尽管她自己都累得快跑不动了。接着,我们所有人都搀扶在一起,谁不行了,我们就搭把手,不能让他倒下。
看起来是大家一起用力,而实际上,所有的重量差不多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我没有说话,他们是普通人,体力无法和自己比。
就算那一刻,他们所有人都摔倒在地,自己再也拉不动他们,我也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我已经放过了一次,不会再放第二次。
“别回头!”我制止了正想回头的小羽。
一直跑,别回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竟然奇迹般地甩掉了尸群。我们停下来,所有人往地上一倒,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们也不跑了,也跑不动了。
“我...我草...我去...我擦...老子...除了丧失爆发当天...这一辈子都没这么跑过...”陈云鹤感慨道,几乎是所有能用的脏话都用上了,组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句子,算是这次侥幸余生最大的感慨了。
我倒是没什么话好说,也没什么话骂,就是看着天空,胸部随着呼吸起伏。这一次,我看到了大家的团结,是有史以来最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团结在一起。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似乎透过天空的云彩,看到了这只队伍的希望。
“可以松开了。”我说,试图挣脱自己被两位女生紧握的手。
没有反应,估计是累坏了。于是我再喊了一句:“可以松开了。”
张澳迅速把手抽走。而小雪动了一下,继续假装睡觉。
自己累的毫无力气,也懒的管,只能仍由她抓着。
休息了近三个钟头,我们才缓缓起身,简单了吃了点东西,跑了这么久,每个人都没有食欲,倒是把水都喝完了。要是在天黑之前到不了农场,再找不到干净的水源,我,们这些人非得饿死不可。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我们到达了农场地界。
疲惫不堪的我们互相搀扶着,我走在最牵头带路。我当时多么希望不远处的上坡这时能够驶来一辆皮卡车,农场的人能够发现我们,带我们回到农场。
他们走着一趟已经叫苦不迭了,我倒还好,体力已经恢复了过来。
“我这双腿啊,他妈的就像灌了铅一样。”陈云鹤抱怨道,“还有多远啊?”
“快到了!”小雪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山头,“快到了!”
我想象着山爷和蔼的脸庞、何启的谩骂声、黑熊、黄狗、柳白医生、还有我的老大哥。
他们都是老好人啊。我想,要是能够喝上一口农场甘甜的泉水,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可是始终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这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毕竟农场里的人安居乐业,谁也不会没事出来乱溜达。
“到了到了,翻过这座山。”我说。
随机我们翻过了山,陈云鹤一度坐在地上不愿在前进,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说人家女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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