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又是一闪,很快到我身前,我再次举刀去挡,也许是挡得太急,刀面的角度没摆正。那爪子在我刀子上擦过去,在我脸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
我也就势一踢,踢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黑影退后几步,还来不及我擦一擦脸上的鲜血,又扑了上来。这次还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恐怕是被我那一脚踢痛了,这会儿发怒了。
我还是十分单纯地想要拿刀去挡,毕竟我除了挡和躲,再趁机揩点油,也没有其他能耐了。可是这一爪刚接触到刀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力气非同小可。
原本我是用手臂撑住刀面,猛地一顶,刀面击在手臂上,手臂又撞回我的胸口,顿时整个人腾空而起,飞出三米远,倒在一堵破墙下,喷出一口血来。刀子飞向一边。
浑身痛得厉害,不知道断了几根肋骨,内脏也被震坏了。
见我倒地,它似乎看见了机会,突然腾空而起,白森森地爪子朝我胸口抓来。
这一爪下去,恐怕连肠子都要被扯出来。柳白说了,要是再受重伤,恐怕我这个人...就算不死...也得废了。
可是我整个儿躺地上,岔开双腿,疼得不行,也来不及那么快爬起来啊。
紧急之中我突然举起自己的右臂,准备硬接这一击,就算我知道自己的手可能会被整条抓断,但至少比脑袋开花要好。我一咬牙,拼了!!
当那一爪活生生抓在我手上的时候,那种疼痛实在是无法形容。怎么说了,那锋利的爪子唰得一下划开我的皮肉,又抓在我的骨头上,那一刻,我差点都痛哭了。我的肉倒是没有太痛,一瞬间就麻木了,但是骨髓深处传来痛感,不仅仅是痛至骨髓,连我脑袋里的神经都疼得厉害。
来不及喊疼,我左拳紧握,肌肉皮肤变得通红,狠狠地砸了出去,直接朝着它脑袋砸去,这一下要是砸中,我中这一爪倒也值了。
不料丧尸突然抽回双爪,交叉挡在脑袋前面,霎时间,它手上那皮肤化作的小黑块,突然崩裂,黑色的鲜血四溅。从手腕至肩膀,全部脱落,只剩下猩红的烂肉,骨头隐约可见。
它狂啸几声,连连后退,两只手发抖。
“啊!”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看着手上那触目惊心地伤口,重重地呻口今起来。
表明上看起来,它伤得似乎比我要重,可是换个角度想想,那家伙是什么?它是丧尸!丧尸可不怕痛!就算在它pì_yǎn里塞个雷管然后引爆,炸得菊花烂漫开也不会感觉到痛的。
我几乎是疼得要命,骨头痛真的是要命,还有那血也流个不停,我真不知道自己的血还够不够,上次流了那么多,今天又来。
趁着那只丧尸还在大吼,我迅速扯破衣服,把右手包住,正想捡起自己掉落在一旁的刀,趁它不注意在它后脑勺上划上了一刀,谁知正要捡刀的时候,黑影又闪过我面前,白森森的爪子直冲我胸口。
想躲是绝对躲不掉的,它速度太快。要是想硬接,那我的右手估计就要完全报废,用左手挡是绝不可能,那是我唯一的杀手锏了。刚才丧尸吃了我那一拳伤成什么样子我也是看得清楚的,很明显它现在已经有点顾忌我的拳头了。
但锋利的爪子就要刺到胸口,我该怎么办?
就在那时,我看见一把斧头朝它的脑袋飞了过来,想必它也注意到了,可是一爪击出,突然要躲,有点重心不稳。
结果它也没抓到我,躲也没躲过,斧头划过它的脖子,砍出了两厘米深的大口子。
我在心里大呼砍得好,就差那么一点点,你着逗逼脑袋都要给你开个缝。
我惊喜地偏头,看见陈云鹤从那边走了过来,身上有点血迹,似乎受了点伤,希望他没有被感染。
可那时我没有注意到丧尸的眼神,想必是愤怒的,极度愤怒。
随后怒吼一声,突然朝着陈云鹤蹿去,我满脸惊恐,陈云鹤同样也是满脸惊恐,躲避不及,只好举起两把斧头来挡。
只听见不远处传来“哐当”的撞击声,陈云鹤鲜血狂喷,飞了出去,撞在姜老头院子里那堵唯一没有倒塌的墙上,早已时破碎不堪的墙被这一撞,瞬间倒塌了,把陈云鹤掩埋在废墟中。
“云鹤叔!!”我惊呼。
打完陈云鹤,又要回过头来打我。我被激怒了,当时陈云鹤生死未仆,就算没死,恐怕也是生命垂危了。其他伙伴把丧尸引出去也尚未归来,我也是心急如焚。
当时我就脑子里想到一招,就是以前师父教我的。
既然我捕捉不到它的运动轨迹,那我就闭上眼睛,用眼睛听试试。但面对这种速度奇快的丧尸,闭上眼睛绝对是不可行的。闭上眼睛只会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觉得我应该学着预判。观察它的动作,找到规律,预测它接下来会出现在哪,会怎么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又到了身边,我神经紧绷,突然一偏身,勉强躲过,那锋利的爪子穿过了我的衣服,好在没有划到肉。再一挑,我的衣服被撕裂。
“呀!”同时我也挥出拳头,却被它躲了过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浑身鲜血淋漓,身上的划伤不计其数。而那丧尸,腿上的皮肤黑块,也脱落得不成样子,腿上的烂肉溢出黄色的脓液来。
没给我一点时间,它又猛扑上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地面,我看见它快速奔跑的双脚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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