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辆霸气的黑色越野车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在远处来了个漂移横停着。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车,但至少看得出那大家伙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
“抓起来!全抓起来!”那个被人称作刘爷的老头急不可耐地跳了起来,示意让士兵把我们抓住。
一开始胖子等人还想誓死反抗,可是面对冰冷的枪口,又不得不妥协。我只是感到悲哀,在人类最紧急的时刻,他们竟然还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同胞。
老头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迎了上去,看来那车里面是位大人物。
我和其他人很快便被按在了地上,等候发落。我当时就在想,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来趟这趟浑水的,可是何启一而再再而三对我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否则我是不愿意来这种地方。
胖子嘴巴布满了灰尘却依旧咆哮不止。
而我相对来说要好些,毕竟我事先并不对政府军抱多大的希望。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辆越野车,和远处传来的汽车轰鸣声吸引而去了。
下一刻,车上走出两名黑衣大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随后一位银发老者带着墨镜走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只见那刘爷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喜笑颜开的样子,接着便和那银发老者聊了些什么。
下一刻,三、四十辆大型军用卡车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大多数的车后面都站满了手裹红布的持枪汉子,那气概,像极了军人。不用说一定是经过了十分严格的专业训练选拔出来的战斗人才了。数量估计不下一万。
至于其他一些没有载人的卡车,也装满了一些武器、弹药,枪械居多。比起壕沟里那些战士用的步枪来,不知道要先进了多少。也许说不上是先进,总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那只队伍的突然出现,很快便吸引了所以人的注意力,我瞥见远方壕沟里假装放哨却在睡觉的士兵都一股脑儿爬了起来,满脸严肃地瞪着前方。
那些车辆在城市前方的一个大平原处停了下来,战士们全下了车,只听见银发老头一声令下,那些奇怪的士兵立马列成巨大的方队,看起来浩浩汤汤、气势滂沱,在他们那雄厚的气势之下,壕沟里的战士们此时显得死气沉沉,整个外围防守圈人数少说也有几十万人。
可是他们的气势却远远不如人家一万人左右的气势给力。
突然之间,远方出现了百来匹马,马背上都坐着身穿盔甲的人,连马身上、腿上都又盔甲。说是盔甲,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些串在一起的铝片。大作用没有,但至少对付丧尸的啃咬还是十分有效的。
几百名骑兵列阵,阵阵刺眼的光芒反射而来,闪得人们睁不开眼睛。
与此同时,战壕里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吼声:“欢迎!欢迎!欢迎!!”
我们一行人所被制服的位置离那只军队的距离有些远,我只能看出个大概,士兵们一个个斗气十足,脸上就写满了胸有成竹,仿佛坚信自己得到了神明的庇佑而不会战死,仿佛坚信自己为了某种更为崇高的理想献身是种荣耀。
而胜利,似乎已经写在了他们的脸上,烙印在他们心中一般。
真好奇他们的领导人是谁啊,难道是那个银发老头?好像不太像,那老头倒像个使者。
很快,那支队伍在原地扎营待命,一个人骑着战马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奔来,其身后由一辆越野车紧跟着,缓缓地跟着,并不超过他,越野车就像是正在保驾护航一样。
那个被人称作刘爷的军官骑着摩托车紧跟在战马身后,讨好似地朝着他打招呼,说一些谄媚的语言,不得不说,这姜还是老的辣,说了几句好话,那马背上的人终于微微笑了笑。
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的,当我们一群人被按到在地,一个个都显得狼狈不堪的时候,自以为会有牢狱之灾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喊声:“小飞!!”
我抬起头,才发现战马也汽车已经来到了我所在的军事帐篷,而那马背上的人,竟然就是就别不见的攀子,留在德天隘口为我打理事务的攀子,那段日子和我出生入死的攀子!
攀子喊了几声,既兴奋又气愤地跳下马来。兴奋的是既然在这里又遇到了我,气愤的是有人竟然把我按在地上。
只见他突然冲了过来,一脚把用枪指着我胸口的士兵踢倒在地。
看见这一幕,那个老军官连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还有一开始那个挨打的小军官,这会儿已经溜得不见人影。
见到此番情景,老军官恍然大悟,立马跳下摩托车,一个大耳瓜子就把一名用枪指着我们的士兵扇倒在地。
那名士兵有苦难言,只能噙着泪水抚摸着自己的左脸,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们。那表情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老军官也挺能演的,好说歹说又是教训手下又是动手打人的,愣是把对我们无礼的所有责任全推在那个挨过打的小军官身上,又派人逮回来一阵毒打。
“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误会,误会。”老军官假装诚恳地道歉道,“想不到你就是德天隘口的新城主王小飞,刚才是再是误会......”
一些肉麻的道歉也说了,意在让我不要怪罪他,害怕我一气之下把自己上万人的军队带走,还有那大卡车装的武器弹药。
“你怎么在这里??”陈云鹤和我张澳同时惊呼道,一样很吃惊的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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