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和王燕启程去了赵县,这里是高松的地盘,在高松的查询下,很快就找到了任媚儿住址,顺河街二百六十六号,是一栋老式的住宅楼,还是九十年代的集资房,拥有着那个时代的特色,还是那时候最流行的平顶的,不过大院里栽种了很多垂柳,这是因为临靠着赵县的饮马河,至于这条饮马河据说是明成祖曾经在这条河里饮过马,所以才有此名。【,ka~
大院里有六栋这样的老式楼房,而任媚儿家就在第三栋,那时候还多是四层的,那时候的老式建筑面积都很小,还是原来的那种铁质的窗户,如今十几年过去了,那些铁窗已经锈迹斑斑,也如这里的人一样,大都是国营厂里退休下来的,还有很多都是下岗职工,而任媚儿的父母就是其中之一,在九十年代末,她的父母亲成了最后一批的下岗工人,因为厂子倒闭了,这还是高松调查出来的,相对来说,任媚儿的家里并不富裕,相反还紧巴巴的。
我和王燕走进大院,此时已经是旁晚时分,下了班的人,还有闲散在家的人,都在大柳树下,一撮一伙的围拢着,三三两两的说着家长里短的事情,有的就在柳树下支起桌子下象棋的打扑克的,看上去很热闹,几个老太太围在一颗柳树下,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地还传来一阵阵的笑声,这样的情形让我回忆起我的小时候,左邻右舍的也如眼前这幅情形,可惜现在已经再也没有了,这一个地方倒是少有的保留了下来,当然这些人其实大多是一个厂子出来的,老老少少的都互相认识。
找了位老大爷,我凑上去递了支烟,然后和声细气的道:“大爷,我想问一下,咱们这个大院里有一个叫做任媚儿的姑娘你可知道吗?”
哪知道我话音才落,这位老大爷就变了脸色,一脸古怪的看着我和王燕,不经意间我看到老大爷眼中有一丝畏惧,用力的摇了摇头:“你们找她干嘛,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还是别和那个女孩子扯上关系,谁和她扯上关系谁倒霉,听大爷的没错。”
这老大爷一开口,刚才还聚精会神的下象棋的几位上年纪的大叔大伯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一个个朝我和王燕望来,上下打量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从外星来的一样,弄的我和王燕很尴尬,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另一位大叔摇着头啧啧的道:“小伙子,姑娘,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一定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任媚儿了吧,我劝你们呀,还是从哪来的就回哪去,任媚儿还是不要见了,听人劝吃饱饭,要是不听劝到时候你们非待倒霉。”
“是呀,你们可不知道,听说呀,去年秋里的时候,那个任媚儿嫁到曲阳去了,结果结婚当天新郎官就自杀了,还说后来那新郎官又诈尸了,听说这任媚儿还鬼上身了,结果回来以后就疯了,更吓人的是,她把怨气带回来了,谁粘上她谁倒霉,可邪乎了,她父母就是被她给克死的。”一个老头一脸神秘的冲着我道,那说话的神态就好像是真事一样。
我知道任媚儿当时是鬼上身,而且被鬼上身之后,却是会沾染上一些阴气,只是时间久了就会消散了,听着这些传说,我不知道这快一年了,任媚儿是怎么过来的,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她的父母去世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任媚儿一定很辛苦。
心中一动,深吸了口气,不想再和这些大叔大伯一起鸡婆,略一沉吟道:“大叔,我不怕那些事,不瞒你们说,我们就是从曲阳来的,您就告诉我任媚儿她家在那就行了。”
听闻我们是从曲阳来的,几个老头登时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和我们离得远了点,毕竟那个传说中诈尸和闹鬼的地儿就是曲阳,哪里来的人还能有好怎么着,一时间我们也成了要规避的人,不过一位大叔还是咽了口吐沫告诉我:“那个老任的闺女这时候一定不在家,他们家自从老任两口子去世之后,加上那闺女又舔了个孩子,也没人帮衬着,现在过得日子挺苦的,估计着这时候还在摆摊吧。”
我呆了呆,摆摊,我记得任媚儿还是个大学毕业生呢,究竟是除了什么变故,竟然沦落至此,还有她的父母是怎么死的,我心中颤了颤,有些揪心,孩子,这大叔提到了孩子,难道这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成,我心中很渴望能马上见到任媚儿。
我又问了任媚儿家的具体住址,那大叔还是指点了我,和王燕一路找过去,三号楼二单元三楼东边的门,走上去,楼梯间很黑暗,白炽灯泡看上去像是一盏孤灯,等到了任媚儿家门口,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家,老旧的木门,外面是钢管焊制的防盗门,看得我有些心酸,按响了门铃,好久没有人应声,果然家里没人,那道任媚儿还真的如那大叔所说的,真的去摆摊了。
拉着王燕一路只能走下去,外面依然有很多乘凉的人,我们一下来,就有人指指点点的,估摸着是那几位大叔大伯把我们的来历都说了,隐约的我还能听到:“也有人敢找老任家的那闺女,啧啧,也不怕晦气,谁沾上那孩子谁倒霉。”
“是呀,从那丫头自曲阳回来,那丫头疯疯癫癫的,老任两口子领着她去看医生,结果那医生听说跳楼了,那医生死了,老任的闺女却不疯了,那可邪乎了,都说是老任的闺女体内有冤魂作祟,那医生给她看病就被冤魂给害了”一个老太太,一看就是那种很八婆的样子,好像自己知道的很多的样子,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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