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玲儿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我说的这话很好笑似的。.[774][buy].[com]
“你笑什么啊?”我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因此就问了玲儿这么一句。
“我笑什么?我笑你笨,我笑你傻!”玲儿指着我的鼻子说。
妈了个巴子的,玲儿这是什么意思?说我笨,说我傻,莫非她带我来这鬼地方是一个圈套,而我已经傻逼地钻进这圈套里来了。
奶奶个熊的,这不对啊!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我有些怒了,因此指着玲儿的鼻子,很大声地问了一句。
“我耍花招,我能耍什么花招,我要是耍花招,用得着大老远的带你来这里找解药吗?”玲儿没好气地说了我一句。
“那你刚才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问。
“你自己傻,还不让人笑啊?你自己看看,这地底下像藏有解药的样子吗?你居然还说在地底下挖解药,你自己说,你傻不傻,傻不傻?”玲儿说。
“那解药在哪儿?”我问。
“不告诉你,谁叫你凶我的?有本事你自己找啊!”玲儿说。看玲儿这样子,好像是要跟我撂挑子的节奏啊!
“你快说吧!亲爱的大美女!这事真的很着急,开不得玩笑,你就不要耍我了行不行?”我说。
妈蛋的,哥现在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玲儿这娘们,倒是一点儿都不急,好像柳雨婷出了什么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或许,在玲儿看来,柳雨婷是死是活,真的跟她没多大的关系。
“凭什么要告诉你啊?有本事你自己找啊?反正解药就在这附近,你要是找不到,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怪不着别人。”玲儿说。
说完之后,玲儿真还就把手给插在了胸前,摆出一副不再搭理我的样子。
“不给我说算了,哥好歹也是鬼医,是医生。我就不信,立了萝卜还不成席了,我就不信,我堂堂的夏神医,还找不到解药了。”我赌气似的跟玲儿说了一句,然后就不再理她了,开始在附近寻找了起来。
玲儿说解药就在附近,她应该没有忽悠我,也就是说,那解药很可能就在这里。于是,我赶紧把附近可能是解药的东西找了个遍。
这附近只有些杂草,连根草药都没有。既然是解药,那么肯定是药啊!我搜寻了一圈,把地面上的杂草都翻了个遍,基本上可以确定,解药不是长在地上的了。
“你确定解药就在这附近?”我问玲儿。
要是解药没在这里,玲儿刚才只是随口忽悠我的,那我就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没法把解药给招出来啊!
“方圆十米之内。”玲儿说。
从玲儿说这话的口气来看,她好像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说的好像是真的。奶奶个熊的,方圆十米之内。这一下,这范围可就缩小了啊!
“你确定?”我又跟玲儿确定了一句。
“我很确定,骗你是小狗。”玲儿说。
都说骗我是小狗了,那就证明,玲儿肯定没有骗我。于是,我打开了我的小手电,仔仔细细地在方圆十米的范围内搜索了起来。
我把地上长的,地底下钻的,天上飞的,都分析了个遍,发现那些玩意儿都没有成为解药的潜质。也就是说,那些东西,都不像是解药。
不过,有一样东西,确实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那颗老槐树。那颗老槐树是颗歪脖子树,离玲儿不过五米远,也就是说,它是在玲儿所说的方圆十米之内的。
本来,在山上见到老槐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那老槐树之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因为它开花了。要知道,这个季节,根本就不是槐树开花的季节,更何况,槐树的花,应该是雪白雪白的。而那颗老槐树,它开的花,是血红血红的。
因此一看到那老槐树开的花,我立马就感到有些不对了。
“我找到解药了。”我对着玲儿说。
“你找到了?解药在哪儿,你说说看?”玲儿笑吟吟地看着我,问。
我指了指那老槐树,说:“那里。”
“既然你说你找到了,那就去取啊!跟我说有什么用?”玲儿没好气地说了我一句,好像她还是不太想搭理我,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解药是不是在那老槐树上面?”我问。
“你这么聪明,还需要问我吗?你觉得解药是什么,那解药就是什么啊!你自己去取吧!又没有人拦着你。”玲儿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有些发火了,指着玲儿质问道。
妈蛋的,要是老子真的拿得准,还用得着跟着你这娘们来吗?
“我就是这态度,怎么,不服气吗?”玲儿问我。
“服气,我敢对你不服气吗?美女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对付女人,发火什么的是没有用的,最管用的还是哄。
为了让玲儿帮我,我只能强忍着怒火,甜言蜜语地哄起她来了。
“你错了?你哪儿错了?”玲儿用那种很生气的眼神看着我,问。
“我不该凶你,不该生气,不该逞能,该乖乖听你的话,不跟你作对。你看看,我现在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我说。
我这番昧良心的话说完之后,玲儿立马就破涕为笑了。虽然我出卖了我的良心,但是,玲儿终于是被我哄好了。我这良心虽然有些廉价,但也不至于是分文不值,血本无归。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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