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握住手机,趴在床底大气不敢出一口,害怕秦楠突然再打电话过来,我急忙把手机关了。
这里是客房,或许是很少有人住的原因,房间里有点暗,再加刚才我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房间里显得更黑。
门被推开,有人踏着轻巧的步子走了进来,那么轻,那么稳,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一幕。
我瞪着眼睛望着那一双脚,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我用力咬住下唇,索性低下头不再去看,只是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愿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即便是发现了,我想我应该有应付的办法。
这个男人来的莫名其妙,我算是这个家的少主人,我有权利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而他没有权利问我。
只是,这样一闹的话,很容易引起秦楠的怀疑。
所以,希望他没有发现什么吧,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隔了好一会儿,外面也没什么动静,我微微抬起头,那双脚还站在床边,随后,他缓缓朝外走去,只听“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我沉沉松了一口气,把全身骨头都松酥了,居然没有了力气。
在床底趴了一会儿,直到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我才小心翼翼往外爬。
站起身,我大大的喘了两口粗气,下意识摸了摸腹前,确定协议书没什么大碍之后,蹑手蹑脚的往房门走去。
轻轻拉开门,上下左右细细打量了一番,没有人!
半刻不敢耽搁,我关上门就往楼下走去,不敢走太快,害怕发出声音。
走出大门,一颗心才算真正落入了腹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离开,只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我,我猛然回头。
身后冷清一片,根本没有人,四处看了看,同样没有人,我下意识往别墅二楼看去,窗户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的错觉?
或许是吧,刚才一幕太惊险了,我神经细胞还没有缓过来。
不想了,离开再说。
我打车去了秦洛的别墅,把协议书藏好,随后才离开去秦楠的餐厅。
可是,我现在过去,他肯定会问什么,到时候我怎么回答?
凝神想了想,转头看着大门旁雪白的墙,咬了咬唇,用力撞了上去。
痛!好痛!
我抬手捂住额头,用仅有的力气往前走去,走了好远好远,我打开手机给秦楠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秦楠就接通了,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瑶瑶,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你们不要等我了。”秦楠的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可他对我的关心,绝对是真的。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把手机关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先回医院,你过来了我再跟你说。”
“好,你小心点儿,有什么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应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打车回了医院,稍微把额头包扎了一下就去了秦文山的病房。
我不知道文莉为什么要帮秦楠拿到医院的继承权,我也不知道秦文山为什么非要把继承权给秦洛而不给秦楠,但我知道,秦文山在出事之前就知道了秦楠母子的野心,所以早就拟好了继承权的协议书,放在隐秘的地方,然后用纸条写好地址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若真的是这样,那就可以这样解释,秦文山是突然病发,急救时,他并没有换穿病服,所以那张纸条一直在秦文山衣服口袋,急救结束后,秦文山的意识是清醒的,或者说很快就清醒了,他趁秦楠离开后把纸条塞到我手中,我去汤医生那里问病情时,文莉一定对秦文山说了什么,不然,秦文山不会从病床上摔下来导致昏迷不醒。
那么,文莉会对秦文山说什么呢?
今天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跟文莉是什么关系?
汤医生说先天性心脏病遗传的几率特别大,那天我问秦楠时,他却说他没事,他是真的没事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如果他真的没事......
不可能啊,秦洛都被遗传了,秦楠怎么可能没事?秦楠是哥哥,他的遗传几率更大,他怎么可能没事呢?
而且,文莉偏爱于秦楠,对秦洛几乎是漠不关心,而秦文山偏爱秦洛,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文莉偏爱秦楠,秦文山偏爱秦洛,秦楠没有心脏病,为什么......
眸子一闪,我急忙用手捂住嘴,难道......难道秦楠不是秦文山的亲生儿子?!
文莉嫁给秦文山的时候已经怀了秦楠,所以秦楠没有心脏病,而今天在屋里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瑶瑶,瑶瑶。”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我尖叫一声,倏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瑶瑶,怎么了?”
我转头看过去,秦楠抓着我的胳膊,疑惑的看着我。
我愣了片刻,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在想,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真的。
“瑶瑶,是我,不要怕,是我,怎么了?”
“我......”我轻微摇了摇头:“我没事。”
“来,坐下。”秦楠扶着我坐下身,看着我额头上的伤口,微微拧了拧眉:“怎么受伤了?”
“哦,刚才过去的时候,出租车和大车撞一起了,秦楠,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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