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应该是很高兴,完全没有被何兰那一闹而心情不快,而且下午在车里眯了那一会,他的精神也好了起来。
他没有到什么正规的餐厅,而是到了一家酒吧!
除了四年前刚上学的时候,他带我到酒吧去过一次,我就没有再去过这样的场所了。
白云飞带着我到了前台,给我要了一杯长岛冰茶,我记得几年前他也是给我点了这个,“来,你也喝两口。”
我见他兴致高,便吸着吸管喝了几口,脸很快就烧了起来。
吧里已经放起了快节奏的舞曲,很多年轻人跳到了台上,开始扭动腰肢,场内气氛很h。白云飞双手抓住我的衣领,我正发愣,他已经将我的外套粗鲁的扒了,然后拎着衣服也跳上台去,大声的吼道,“上来!”
很快我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只能看到他的手势,在招呼着我。我不敢上去,也不好意思上去,恍神之间,已经被白云飞一把揪了上去,因为人太多,我们几乎贴着身子,大家都在舞动,那动感的旋律,让我也忍不住扭动起来----上来之后,好像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烦恼,没有纷扰,这里只是用来寻欢作乐……
蹦了一会,我已经浑身是汗,白云飞又一把将我牵了下去,一直走到了边角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他才把衣服还给我,笑道,“怎么样,好玩吗?”
“好玩是好玩……”我喘着气,“您现在能跟我说一下咱们的资金在哪吗?哪里来的?”
白云飞哈哈笑了起来,端起一杯鸡尾酒,一口气就干了,“周妮娜以为我需要她帮忙,所以她以为我会一直跟在她身后求她,这个女孩子,什么都挺好,就是控制欲强,不过……这个她治不到我。”
“那你中午都是和他们做戏是吗?”
“也不是啊,以后说不定都用得上。”白云飞脸上神采飞扬。
“您别兜弯子了,快给我说,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还记得何兰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我们开始准备招标之前。”
“那时候,我爸爸劝她,给公司做增资手续。何兰也不是傻子,增资过后她的股份不变,但是数额会增加。增资不过是把钱挪过来放在银行里,她也不损失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们是把钱骗过来了?”
白云飞笑了起来,“这可不是我弄的,这是咱们正儿八经的法人做的。”
“法人……您是说,董事长!”
“是啊。”
原来,白礼仁其实是比白云飞更想从何兰的手里拿回权利,所以他连哄带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着何兰将钱转过来了。钱如果进入银行监管账户开始增资的话,是有一段时间会被冻结的。但是白礼仁其实根本没有把这些钱用来增资,而是全部转移了,再加上这段时间白云飞筹集到的钱,现在已经差不多了。这些钱本就是公司的,现在就是白礼仁骗回来了,也是用于公司新的建设,何兰可以说是哭诉无门,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你现在还要问吗?”白云飞笑道。
我咂咂嘴,“您有本事。您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这么担心!”
“好了啦,咱们今晚就好好玩玩。这段时间累的你。”白云飞说着,又端了几瓶啤酒过来。
我看他这样,难免今晚又要喝多,便不敢开口,只是看着他。
深夜,我搀着他往外走,夜风袭来,却让人一阵阵清醒。我找了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回了住处----他的住处,曾经收留过我,我还认得路。
把他扶到床上,我就悄悄的走了,心里不止为他即将到来的大时代高兴,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三天后开标现场我没有去,沈晖没有说错,这地是我们的。之后自然有好几天的庆功宴,白云飞一直忙忙碌碌。现在做西郊的开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白云飞把注册新公司的事全部都交给了我。
何兰从那天在白云飞的办公室大闹一场之后,便请了病假,没在公司出现过。
一段时间后,我们的新公司启程注册好。白云飞说这事新的启程,对人生和事业都是。新公司的法人自然是白云飞。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同意,但是白云飞坚持要这么做,他说这是运营需要,我只要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他给了我百分之二十的干股。
金元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公司里那些老员工,还愿意留下继续效力的,都被白云飞拉拢到新公司了,不愿意留下的,白云飞并没有现在资金紧张苛待了他们,每人临走的时候都领了一份奖金,感谢他们这几年对金元做出的贡献。
金元坚持了两个月,白礼仁亲自出马,申请破产。何兰在这之前两天,递交了辞职报告。
所有的人力和物力,全部都开始投入到西郊度假村的建设----我们给西郊项目命名为镜月。因为我们为了方便办公,在西郊成立了办事处,在那里住上几天,你就会发现,那边的那片未央湖里,每天夜里都会倒映出月影,非常美丽。白云飞命名之后,当即决定在湖边修建一排度假别墅,做成高档会所----他说可以模仿大理的洱海边的度假客栈来做。看了蓝图,我也觉得实在是美到极致。不由得对白云飞的能力和才情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伍清河在烟京一呆就是半年,我们全部都对这个女人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她实地考察了不下百处房产项目,穿着牛仔裤和户外鞋,每天穿梭在泥泞而又脏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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