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老大孙刚还没有回来,老二李海云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见到我头上包着纱布,一愣,跟着就问:“咋了?”
我头昏的很,简单跟他说了一下,就上了床。
第二天晚上七点半,我准时来到皇庭1024包间,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是一个小包间,里面坐了两个女生,一个是张敏,另一个是一个长头发女生。
张敏见我进来,脸上现出一丝奇怪的神色,指了指我的头,问道:“陈皮,你的头怎么了?”
我苦笑了下,说:“没事,没事。”
我怕张敏继续问,跟着就说:“你没必要专门谢我的,昨天只是小事。”
张敏哼了一声,说:“对你是小事,对我就是大事,我今天来一来是谢你,二来是想你再帮我一个忙。”
我一愣,这个张敏还真是不见外,我们又不熟,居然开口就要我帮忙,不过既然人家开了口,我也不好直接拒绝,就笑了笑,说:“啥忙?”
张敏拍拍沙发,冲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过来坐啊。”
我走到张敏身边坐下,张敏指了指身旁的女生,说:“这是我的小姐妹,李勤勤。”
李勤勤冲我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我也冲她点点头。
等我坐下了,张敏却不提要我帮什么忙了,两个女生一连点了好几首歌,自顾自唱了起来,我满脑子浆糊,又不好问,只能捧着茶杯干陪着。
唱了几首,张敏这才开了口:“陈皮,你怎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苦笑一下:“奶奶取得,我也没办法。”
“你奶奶是做什么的,你的医术跟谁学的?”张敏继续问我。
“我奶奶以前是中医,我跟她学过一些,不过也不怎么样,昨天就是碰巧了。”我不想炫耀。
“那你对女生的痛经是不是特别有研究?”张敏直接开口。
我脸上一红,急忙摇手说:“不敢不敢,只是略懂一点。”
“你别谦虚,昨天要不是你,我就麻烦大了,我以前痛经可没有这么严重过的。”
和一个女生讨论痛经的事,总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张敏解释。
我随口敷衍了几句,反正张敏也不懂我说什么。
“勤勤也有问题问你。”张敏指了指一直没有做声的李勤勤。
“啊!什么问题?”我看着李勤勤问。
“我……我想请教你一下。”看的出来李勤勤没有张敏那么放得开,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只要知道的,你尽管问。”我尽量作出一副轻松摸样。
“我其实也……,不过和张敏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李勤勤脸都红了。
“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来的时候疼,是完了以后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李勤勤低头不敢看我。
“这样啊……”我沉吟了一会。
其实女人的痛经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是分很多种的,痛经说穿了就是个气血的问题。
人的体内都有气,中医上叫内气,具体说就是阳虚和阴虚的问题,中医有种说法叫理气,就是通过一些譬如按摩,推拿,针灸,拔火罐等等手段调理气血。
这里面的道理若是细说起来就很深奥了,在我们圣手堂这一脉看来,人五脏六腑都各有不同的内气,人生病其实就是内气紊乱,我们圣手堂可以通过特别的按摩推拿手段,再辅以一些特制的方法达到调理内气的功效,内气顺了,自然病痛就好了。
李勤勤见我半天不说话,也有点着急,抬头看着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其实在考虑要不要给她看,奶奶那边可是叫我不要行医的。
“陈皮,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张敏是个急性子,张嘴催促我。
算了,不过是痛经,小毛病,我打算给李勤勤看看。
“把手伸出来。”我对李勤勤说。
“你还会把脉?行啊!”张敏一拍我的肩膀,满脸兴奋。
“略懂,略懂。”我咳嗽一声,手指搭在李勤勤的手腕上,一分钟后,我点点头,说:“你这个毛病不难治。”
“啊!”李勤勤惊讶的叫一声,说:“不难治,我可是去医院看过的,那些医生都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要不是张敏说你……”一旁张敏大声咳嗽起来,李勤勤猛地一醒,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我猜到她会说什么,看来是张敏跟李勤勤吹嘘过我,因此李勤勤才来瞎猫碰我这个死耗子。
“居然敢看不起我。”我的好胜心有些压不住了,怎么能被一个小妮子看扁。
“你现在是不是肚子一会疼,一会不疼,有胀胀的感觉?”我慢条斯理的说。
“啊!就是呢。”李勤勤满脸惊奇。
“你那个来的时候是不是量特别多,晚上尤其量多,但是肚子没有鼓胀的感觉?”我继续说。
“神了,你怎么知道的?”李勤勤睁大了眼睛。
“我自然知道。”我淡淡一笑。
“那你有办法给我治?”李勤勤语气中有点激动又有一点怀疑。
我决定露一小手,彻底让她拜倒在我的短裤下。
“嗯,你要是信我,就躺下吧。”我指了指沙发。
李勤勤看看张敏,张敏急道:“躺啊。”
李勤勤横身躺在了沙发上,张敏转头问我:“要不要脱袜子?”
我懒得理她,低头看李勤勤,李勤勤穿着短裙,躺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小腹处,短裙下露出一对修长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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