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三辆车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之后,我们就在路边的空地暂时停了下来,此时我们已经出了市区很久了,相信赵二爷的人也是不会追来了。
车子停下后,我就跑到了王胜他们的那辆车上去看地狱犬的情况,路小雨、暴徒和也是紧跟着过来。
我过去的时候,杨图给我打开车门,我就看到王胜在后车座抱着地狱犬兄弟的身子一动不动,他的双眼已经有些麻木,没有一滴的眼泪。
而判官、牛头和马面三个兄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此时老树带着我见过的的那两个手下也是凑了过来,他四辆车的兄弟如今只剩下身边的两个人,恐怕心里也好受不了。
我在看着地狱犬兄弟的一刹那也是给呆住了,他头上的血已经没有再流了,王胜胸口和裤子上的血迹已经结成了冰,而地狱犬兄弟身体已经一动不动,眼看是已经失去了生机……
不等我说话,王胜突然缓缓开口说了句:“再有不到一年时间,他和疯爷的约定时间就到了,他就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可今晚他却为了我丢了性命,那颗子弹本来应该是打在我脑袋上的。”
王胜的声音很低沉,低沉的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心里感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这几个鬼人在监狱里,他们就算出不来,没有所谓的自由,可他们却能活下去,而且依着他们的本事,还能在“号子”里很滋润的活下去。
可就是因为我看中了他们的能力,把他们‘救’了出来,才导致……
另外,今晚的事儿,如果不是我一时大意,错估了形势,也不至于将我们所有至于险境,不管是从根本上,还是从侧面找原因,害死地狱犬兄弟都是我,我这个不称职的大哥。
想到这里,我握紧拳头,猛然一拳就砸在汽车的车门上。
“嘭!”
一声巨响,我就在车门上砸下了一个大坑,就在我挥手准备砸第二下的时候,暴徒就一下握住了我的手腕,给我拉了回来,路小雨也是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说:“易峰,你不要这样,这样被地狱犬兄弟看到,他又怎么能安息呢?”
我双拳攥的很紧,很想找个地方用力打出去发泄一下。
此时王胜突然又说了一句:“疯爷,地狱犬兄弟是没了,可我私下里曾经问过他,问他两年期满以后有什么打算,他说他可能会继续跟着你混,到时候就改口叫你疯哥,正式跟着你混,因为他感觉你是一个好大哥。”
王胜的这些话让我觉得很惭愧,同时也让我心头不由一热,地狱犬兄弟那么信任我,可却在今晚因为我的大意丢了性命,此时我双眼中的热泪再也抑制不住。
王胜继续说:“疯爷,地狱犬一直都想做你真正的兄弟的,如今他没了,将来能不能把他的排位放进红香社的灵堂。”
我冲着王胜怒道:“你说的这几把什么话,地狱犬本来就是我兄弟,你、判官、牛头、马面,你们统统是我兄弟,地狱犬兄弟的排位进我们红香社的灵堂,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说着我就钻到车里,到地狱犬兄弟的旁边,摸了一下他的手,已经变的冰凉了,而且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
我心里最后意思期盼奇迹发生的希望也破灭了。
此时暴徒也是说了句:“疯哥,我们还是先会邢州再说吧,咱们点齐了人手,明天就杀回到石家庄,非得活剥了这赵二不可,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见得就安全。”
的确,虽然我们离开了石家庄失去,可毕竟离时间还不是很远,赵二爷的人也随时可能追过来,所以我就点头说了句:“好,出发,继续往邢州赶。”
出发前,我也是拍了派胡杨的肩膀说:“你今天损失的那些兄弟,也不会白白牺牲的,我会替他们报仇的。”
老树点点头也是说了句:“谢过疯哥了。”
我们越往南发现这雪下的就越大,幸好一路上车比较多,才没有露面上积雪太厚。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就给在邢州的中兄弟头目全部通了电话,让他们全部到金城凯悦集合,回去之后我就要立刻开会,商量和青帮开干的事儿。
同时也是给沈文和顾清风分别打了电话,让他们不用去石家庄了,直接到邢州来跟我回合。
沈文在接我电话的时候,听我一说去邢州,就猜到了什么,反问我:“疯哥,石家庄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说:“是,具体情况等到邢州再说,你邢州就出发,明天一早争取到邢州。”
至于顾清风,我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去石家庄的路上了,听到我说去邢州后,他也是显得有些吃惊,反问我说:“疯哥,赵二爷是不是提前动手了?”
顾清风也是一下猜到了关键。
我说了跟沈文说的同样的话,让顾清风先到邢州再说。
挂了顾清风和沈文的电话,我心里一阵后悔,我真是自作聪明过了头,以为自己有些聪明,就不用别人帮我拿主意了,可结果险些铸成大错。
而我身边明明就有来两个很厉害的纸扇的,我他们为什么不早点把他们带在身边,沈文,顾清风,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在我身边,恐怕也不会出现今晚的情况。
可如今就算我再怎么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事情了。
等我们车子到了邢州,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我们之所以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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