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我也依然觉得爷爷的不近人情,我是他唯一的孙子,他却是对我如此近乎残酷的折磨,使我的童年备受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
每当我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向着那父亲紧紧关闭的房门望去时,我就有一股想要冲进去紧紧的抱住父亲粗壮的臂膀哭泣的冲动。然而每一次我都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我冲进去的结果将会是比现在更加痛苦,那不仅仅是ròu_tǐ上的痛苦,更是心灵上的折磨。
从每次他那种看着我近乎是要吃人的眼睛,和两个“煞星”的字,几乎每每都给我一种想要哭死的冲动。他每一次的眼神和每吐出的词语,都使得我才四五岁的心灵抹上了挥之不去的阴霾。
所以我每次经过他的房间门口时,我都会抹着眼泪跑着过去的。即使再跑的时候摔倒我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我知道我那样做之后所面对的始终只是冷眼与热讽。所以我宁愿自己在怎么痛苦,也要先跑出父亲的房门,再将心中的苦意吐露出来。
记得有一次我在跑过父亲那段房门时,因为跑得太急居然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被一块石头给绊的摔了个大跟头,这个跟头使我我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多月。因为这个跟头使我摔断了两条肋骨。
因为我当时才四岁,身体脆弱不堪。若并不是爷爷那近乎残酷的魔鬼训练,我当时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
所以当时我哭的非常大声,这个院子的所有人都能够听见我的哭声。我虽然在哭泣但是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父亲的房门,希望他能够在听见我的哭声后立即冲出来,二话不说抱着我就往医院跑。
然而我迎来的却是——父亲若无其事的打开门,眯着眼看着我,然后不耐烦的对我说道:“小声点,你没看见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人家明天还要上班采货呢!”
说完居然狠狠的将房门关了上去,当时虽然全是楼房瓦舍,但仿佛我始终独自的处在空旷的原野上一般。那一句‘小声点’真的是伤透了我脆弱幼小的心灵。
我望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恨意,我对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人彻底的绝望和失望了。我当时就在想:“你既然如此的恨我,不喜欢我,讨厌我。那为什么还是将我给生出来?将我打掉或者生出来摔死、掐死不是更加的合了你们的心意了吗?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
我的叫喊声虽然引来了父亲的冷嘲热讽,但却又将正在熟睡的二叔给惊醒了。他见我躺在地上抽泣,赶忙跑过去问我怎么回事。可是我当时已经被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所以只能望着他哭。他见我这样便将我鼓起来看是怎么回事,然而在他看见的瞬间,他的脸就瞬间沉了下来。他看见我的身体下方有一块小砖头,而拿手一摸脸上的面色也是立马变了。
他在这时惊慌失措的立马便朝着父亲的方向喊了几句:“大哥、大哥,周剑他的肋骨断了。”
许久父亲这才开门,揉揉眼睛看了看二叔说道:“哦,没死吧,没死就还能够活,这有啥大惊小怪的。”
这时二叔惊讶的望着父亲说道:“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啊,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父亲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晚上的,叫了也不一定能来啊,还是明天打吧,我现在困得很,有事明天说。”
说着便重重的关上房门。
我在见到父亲这样的情况时,我对父亲的恨意真的已经到了附加的地步了。恨不能现在自己就站起来,用脚踢开父亲的门,用刀子挖开瞅瞅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为什么如此的铁石心肠。
二叔见状也是无奈正准备抱着我往房间跑,这时爷爷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了解了情况后,二话不说抱着我就往车里塞,然后开着车就往医院的方向跑。
在跑的时候对着二叔说:“医院现在到这里准备起码也要三十分钟,现在我就开车送小剑去医院,晚了孩子就废了。”
二叔点点头跟在爷爷的身后。
随后又是爷爷对着我说道:“小剑你忍着点,爷爷马上就帮你送到医院了,到了医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想想那时我才发现爷爷还并不是那样的严厉,他的内心还是爱我的。也明白了那种如陈爷爷般奉献生命、鲜血的热枕了,所以即使爷爷对我再怎么严厉我也没恨过他。
就这样我打开了盒子,原本以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但却是发现里面居然只是装着一个眼球一样的珠子,和一卷残破的书简。
残破的书简上面用大篆赫然的刻了三个醒目的大字——‘罗刹眼’。
给读者的话:
新书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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